”
表面上,帝羡安是在嫌弃夏晚不会照顾人。
可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舍,还是被帝傲斌捕捉到。
他欣慰的笑了,表情中尽显一份欣慰。
对夏晚很是认真的劝说着,“夏晚啊,你有这份心,爷爷便高兴了,你不需要来照顾我,家里有佣人和管家,还有私人医生,他们会将我照顾好的,你和羡安一定要好好的,只有你们好好的,爷爷才放心,懂吗?”
帝傲斌所要传达的信息量这么明显,夏晚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只是感情的事,向来不是人所能够控制的了得。
在帝傲斌的捆绑下,她虽然与帝羡安生活在了一起,过上了夫妻生活,但他们的心确终究不属于对方。
夏晚自然不会再这个时候,向帝傲斌说这些话。
懂事的她,含笑的对帝傲斌肯定的劝说着。
“爷爷,您不用担心,我和羡安好的很呢, 我们现在在积极备孕,争取让您早日的抱上重孙子,所以爷爷,您一定要好好的养身体,将来好领着您的重孙子出去玩,不是吗?我想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爷爷您的。”
夏晚的这番话说出来,令帝羡安感到惊讶,也让他非常欣慰。
欣慰的点点头,笑着对夏晚一个劲的说着好。
“好,有夏晚这句话啊,我就放心了,羡安,你这个臭小子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反对意见吧?”
被帝傲斌这般询问,帝羡安正准备开口,却被夏晚给抢了先,“爷爷,这你就误会羡安了,其实,一开始不愿意这么早生孩子的人是我,女人嘛都是爱美的,生了孩子身体便会变形,还是羡安主动劝说着我,早些生个孩子,然后慢慢的恢复身体,对不对啊?羡安。”
夏晚知道帝羡安心情不好,生怕他在帝傲斌的面前表现出来,让他老人家在担心。
所以这才抢过了说话的主动权,代替帝羡安做出了回答。
到最后,只需要帝羡安点点头便好。
被夏晚这般询问着,帝羡安眼神复杂的大量着夏晚看了眼。
最终大大方方的将她揽入怀中,这一次夏晚任由帝羡安揽在怀中,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脸庞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故作与帝羡安很恩爱、很幸福的模样。
看到夏晚和帝羡安相处如此融洽,帝傲斌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尘埃落定。
深深的叹了口气,释然的说着,“看到你们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老宅,帝羡安和夏晚忙活着将帝傲斌的行李搬下了车,看了眼往家里搬的这些东西,帝羡安皱了皱眉,对帝傲斌提出了询问,“爷爷,这些东西都旧了,您怎么还不扔啊?依我看,趁着这次机会,将这些东西都丢掉吧!我给您买些新的回来。”
从小到大,帝羡安都非常的不理解,他们家明明最不缺的就是钱,但帝傲斌总是一样东西用个好几年,即便你偷偷的将东西丢掉,被他老人家发现后,会命人想办法在找回来,这样一来二去的,帝羡安自然是不敢随意在丢掉帝傲斌的东西,而是要事先询问,得到允许之后才敢这样做。
“不是所有的旧东西都能够随意丢掉的,就像这个行李箱,虽然老旧了一些,现在市面上有不少的新款,但其作用无非就是装东西,它并没有坏,我用的也是舒心,为何要丢掉呢?就像人一样,重感情固然好,但为了一些不值得的感情荒废自己的一生,实在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