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打架

笑着对他说：“旭明你还好吧？”

    “他全身都裹成这个样还好得了多少，你还笑的这么开心，摆明就是在幸灾乐祸。”那位护士小姐不满我的开场白，还讽刺了我一顿，气死我了。

    “我看护士小姐你可能是误会了，瑷珲她不是哪种人。”旭明帮我解释道。

    “对了，旭明。你为什么又跟人打架了？难道男生除了打架就没别的事好做了吗？”我才没有理会那女人的话呢！直接对旭明开门见山。“前天要不是我一个人离开去买医药品我想你就不会先离开，那就不会跟别人打架，现在你就不会待在医院了。真是很抱歉。”说话期间我差点就把泪流下来了，幸亏我能把它忍回去。

    旭明一定是看见我的眼眶有点泪汪汪，因为那时他很紧张的对我说：“要抱歉的人应该是我，要不是我突然走掉的话可能就不会变成这样了，这都是我不对，要你担心了，真是对不起。你也不用这么伤心。”

    之后我们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直沉默，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吧。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我呃，南祺他都跟我说了，关于你的事”我终于开口解开这僵局。“他跟我说你很伤心，我一点也不知道，真的很抱歉。原来我伤你这么深，可你一点也没有因为这样而生气，你其实你是个很好的男生，不要因为我而令你善良的一面埋在心底，那是要不得的。”跟着又接着说：“谢谢你之前一直都到学校来接我，要不是你我想我可能早就被那些混混弄得半死。呃你，有时候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会不知如何报答你的，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对我那么好了行吗？我一点也不好，我不是什么我不是你心中的那样好的女生，我不是。我是一个坏女生，因为我伤害了很多的人，也包括你在内，大概有三四个人都被我伤害到了。而我是恶魔的化身，就是那种像天使一样的脸孔有着恶魔一样坏的心肠，开始的时候是天使，却在后来变成了恶魔‘堕天使’就是这样来的吧？”一直没有把头抬起来，生怕会把泪流下来，我的泪就在我没有许可就这样掉了下来。“旭明？”旭明突然紧紧的抱着我。

    “你们在做什么？”是李键良的声音他怎么进来了，南祺他不是一直不让他进来的吗？

    “喂，我不留神你就偷偷溜进来了真是的，快给我出来啦！”南祺在门外大声说道。

    看见旭明抱着我的情景李键良的脸铁青，僵硬的说道：“你们在干吗？”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分开了我和旭明。“放开她，陈旭明。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不喜欢瑷珲吗？怎么现在又不一样了，徐瑷珲你也一样，怎么你们说话都不算。”李键良一手拉着我就猛的往病房外走出去。

    一脸疑惑的南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什么也没有说就放我们走了。我看南祺应该想到之前他所说的我们班有个男生去找旭明，还跟旭明说喜欢我的人是谁了吧？

    把我拉到离医院已有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才把我的手放下，拿下我的书包放到一张长椅上，脸色还是跟刚才一样的铁青，很不满意的对我说：“我不许你再跟陈旭明见面，你听见了没？告诉你我讨厌你跟他见面，总之以后有我保护你就好了，从明天起，不从今天起我会送你回家，看见你安全走进家门我才离开，就这么办。”没等我答应不答应，拿着我的书包就往我住的地方走去。

    “且慢，我有话要说。第一，不是我愿意去看旭明的，是南祺硬要拉我去。第二，我跟他只是朋友，没有其他。第三，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不让我去见旭明，难道我去看望受伤的朋友也不行？第四，我不要你的什么保护，我会很安全，有你在我才不安全呢！第五，请你以后不要干涩我的任何事，因为就算怎样也与你无关。总之一句话，请你不要管我的事了。”说完便向回家的路走去。

    在路上一直在想，刚刚我说话的语气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唉，算了。不说也说了管他的。摇摇头就快速往家跑去，怎知道却发现李键良在我后头跟着我，这不死心的家伙怎么还跟着我呢？我突然停住脚步，吓得他差点没倒在地上。

    “嘿，李键良。你怎么不回家去，跟着我干吗？”转身说道。“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跟着我了，你真的是很烦。”板着眼没好气的说道。

    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懒得理他，一个劲的往家跑。回家不到五分钟，妈妈也到家了，今天妈妈好像比平常晚了回来。

    “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把刚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调皮的问妈妈。

    妈妈见我这么问就说道：“是啊！那你呢，还不是刚刚才进门没多久，不是吗？”我妈她的察言观色特好，因为她是在商场做营业员的，她一眼就看得出哪位顾客需要什么。“对了，我刚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个身穿你们学校的男生，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不过好像并没有见过他，可能是找人的吧？有可能是找女朋友的，看他的样子一定是惹女朋友生气了，现在来道歉。”

    我妈就是对这些男女的关系很敏感，但她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只要不违反规矩大概也会给我谈恋爱的，当然我是不会这样做的啦！所以有时月莹她们说我妈是很开阔的人，而且是跟得上时髦。她有很多喜欢的明星，还有很多连我也没有的衣服，大概是因为她是在大商场堡作的关系，衣服也有五折优惠买回来，有时我也会偷到她的光有几件大商场才有的名牌衣服。

    “瑷珲呀！”

    正在房间作功课的我，发现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叫我，就打开房门问：“来了，有什么事？”把头探出房门。

    “帮我到外面买两包食盐回来。”命令式的说。“到我的钱包里拿两块钱去买吧！”不等我答应是否又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刚刚才回来的吗？怎么没有买回来，现在又要我去买。”不服气的说道。

    “那时我还不知道家里的食盐都用完了嘛，好了，你就快去买吧！”

    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妈妈的包包里面拿了五块钱出来便说道：“我拿了你五块钱，我要买冰淇淋吃。”先斩后奏的我马上往家外跑，免得她会骂我。穿着睡衣的我用很快的速度走到离家附近的一家小卖部，顺手到他们冰箱里拿出我要吃的棒棒冰来，把钱递给了老板娘等她把零钱找给我后就马上往家跑去，免得在街上献丑。

    在走进院子大门的时候发现一个惊人的画面，那就是李键良竟站在院子的门口，我的老天，他不是在等我吧？怎么刚才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没有见他，他刚刚才来的吗？回想起妈妈回家的时候跟我说我们这里的门外有个身穿成南校服的男生，妈说的那个男生不会指的是李键良吧？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会，要不要劝他回家呢？要的话就要跟他说话了，可是我现在这副德性能见人吗？还是不要了，或者他等一会就会离去了，算了。在我们这院子里除了我是成南的学生以外，其他住户的儿女都是其他学校的学生。

    “等一下，你认识哪个男生吗？”忽然听见有个声音在身后发出，转身一看原来是位保安，我还以为是谁在叫我呢。

    疑惑了一会，笑着对那位保安说：“我不认识他，你怎么这么问呢？”

    保安见我这么说就回答道：“哦，没什么。只是见他一直的看着你，所以就问问你而已。哪个男生已经在这里站了大约有三个小时了，他应该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叫他离去也没回答只是站着，真拿他没办法。”傻笑之后就转身回去就往家里走去，看也没看李键良一眼。

    准备要拿东西去洗澡的时候，却在阳台看见李键良还傻傻的站在院子外头。我家的阳台可以看见院子的大门，距离只有三十来四十米左右，所以看得很清楚。发现他还在那里傻站着不肯离去就开始生闷气了，哼，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想什么，懒得理他就这样走出了阳台。

    已经是十二月份的天气，越晚就越觉得寒冷，我洗澡完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听见站在阳台的妈妈说道：“哎哟，那男生还站着不肯离去呀？真是够痴情的小子，这么冷的天气要是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一定会感动得要命，你说是吧，老公？”妈妈说完后就离开阳台了。

    看见妈妈离开阳台就马上装作要道阳台拿东西，一看天啊！难道他都不怕冷？免得被人发现我的铁石心肠，要打电话给李老师吗？对了，李键良不是很怕他姐姐吗？想起李键良的姐姐，回房间准备拿起电话是才发现我没有姐姐的电话，怎么打。翻弄了一翻想起之前镁真姐姐曾经给了张名片我，终于找到了，拿起电话开始拨打镁真姐姐的电话。

    嘟嘟拨通电话，对面发出甜美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谁？”

    听见是镁真姐的声音马上应道：“呃，喂！你好，请问是李镁真吗？”

    怕是打错还是再确认一次比较好，见对方回答她就是时，就马上跟她说我是谁，之后就说找她的原因，听见后她马上回答过来我家这边来，马上接李键良回家。幸好之前镁真姐来过我家，所以不用说她当然记得怎样来了。

    “瑷珲呀！有你的电话。”在房门外听见爸爸的声音，便拿起房间内的电话就接听。

    “爸，你可以挂掉电话了。喂，你好。”

    “喂，是瑷珲吗？是我，镁真。”电话那里说话的人是镁真姐姐，她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呢？“是这样的，你可下来大院一下吗？我就在你家楼下。键良他一直都不肯离开，要不你下来跟他说说吧！”

    什么他不肯离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姐姐我不行啦，要不你叫他听个电话好吗？”要求李键良接听电话。

    “键良，瑷珲叫你听电话呢！来，快把电话拿着。”能听见电话那头镁真姐跟李键良说的话。“快，把电话拿着。”

    好像知道李键良已拿着电话的我就深呼吸一口气对着话筒说：“喂，是李键良吗？”

    “”对方没有回答。

    “我知道是你，你有在听的对吧？”很肯定他是在听我在说话“请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就当我求你了，请你回家吧！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说话，我也知道你的心情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不会跟学校的人何一个人交往的，就是说我要跟一些不认识的不认识我朋友的人在一起”说话中有点语无伦次的，连自己想说什么也搞的有点混乱。

    “我是想说我是不会跟班里的同学认识的人交往，那是因为是因为”突然有话说不出的言语。

    有人在敲我的房门，走进来的是我老爸。“瑷珲，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呢，还不快点睡觉。”

    “哦，我知道了。爸你先睡吧！”说完我马上把门给关上，不知道爸爸有没听见我的讲话。本想继续说的，没想到我不小心把电话给挂了。一看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唉，不管了还是早点睡觉好了。一直在想为什么开学到现在都会发生一些事情呢？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守本分直到毕业过后事情就会过去，没想到适得其反，自从李键良来了之后就发生了这些事，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呢？还是我一直以来的逃避令自己变得有点神经过敏。

    除了那天晚上见过李键良外，就已经好几天没见他人影了，不知发生什么事？是想逃避吗？我曾经也是试过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没事早点回校上课就好了。要是他一直不回来我就一定是罪魁祸首，我不要这样。

    这几天我都觉得洁宜有点奇怪，她总是避开我，但我并没有做什么令她讨厌的事，为什么她会这样呢？

    我听见咏芝她们说李键良跟黎敏桦分手的事，不知为何会有突如其来的高兴感觉，但听见李键良现在的目标是洁宜的时候我就非常生气，难道洁宜不想跟我说话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那洁宜她也喜欢李键良吗？但李键良应该不会是洁宜喜欢的类型才对，会不会是咏芝她们随便说说而已。

    我明明是不喜欢李键良的那为什么我听见李键良现在的目标是洁宜的时候，心好像揪着痛呢？这应该不是我该有的反应才对，可我的确是这样的反应，难道我不会的啦！我不会心情很乱，一直无法好好的思想。

    旭明大概也住院一个多星期了吧？除了哪天南祺硬要拉我去见旭明我就再也没有看望过他，只是在无意中告诉了咏芝旭明住院的事，事后她们说要去看望他我也没有答应，只叫她们帮我问候一个。

    今天出奇的，洁宜主动打电话到我家来说要约出来碰面，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家麦当劳见面。马上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因为那时是中午要吃饭的时间，本来妈妈已经把饭煮好了，所以就跟妈妈说洁宜约我到外面吃饭，说完后不等妈妈有所反应马上开溜，转眼间我就离开我住的那大院十几里远。

    见到洁宜一个人单独的坐在位子上，出奇的觉得她有很多的心事，还感觉到麦当劳今天好像比平时还要多人，她坐的那位子只能坐两人，再多一个也嫌位子不够。

    洁宜看见我笑着向我挥了挥手说：“瑷珲，这里。”

    发现今天的洁宜好像恢复以前一样，我真的很高兴，回她一个笑脸。太好了，洁宜终于像以前那样笑了，我的心也平复下来了。

    坐了下来后，洁宜就说要买东西吃，就起来去买吃的。我本想说我请客，可她一口就拒绝了。但回来位置的人竟然换了个男的，那人就是李键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洁宜去那了？李键良的出现令我有点不知所措，马上就对他说，洁宜等会就会回来，不能坐这里。可他好像没听见我的话似的，硬要坐下来不要脸的家伙。

    等了很久，还是不见洁宜的出现，怎么买东西买得连影子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洁宜突然不见令我忐忑不安。后来李键良见我一脸着急的样子就对我说道：“你不用担心，洁宜她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啦！那是因为是她叫我来这里见你的，我想她已经先行回家了。”

    听完他这么一说我忐忑不安的心就平复了许多。且慢，他刚说什么？是洁宜约他出来的，不会吧？一定是他逼着洁宜这么做的才对。“洁宜为什么要把你约出来，我不相信你的说的话。”

    “你为什么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我真的是这么惹讨厌你吗？我有很多的话要对你说，可你就一次都不愿意停下来听我说一句话，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会这么讨厌我。”

    我发现我真的伤害到李键良了，我只懂得保护自己，而不懂得体谅别人，一直说自己是为了别人好，其实只是在逃避现实，南祺说得没错，我没有权力说不想伤害任何人，我想每个人都想保护自己，不想伤害自己，我越来越讨厌自己了，我真是个恶魔，一个令世人讨厌的恶魔。外表看像个天使，实际上确实一个玩世不恭的恶魔。

    “很抱歉，是我不好。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却没想到会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你，我真不是人。一直以来都想平静的过活，可却全变样了。”虽然一脸忏悔的样子，却一点也感受不了我哪里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我从来就是一个不会承认错误的家伙。

    “那你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想到他是有话要说的就马上转换话题，本来我这人是个很讨厌转话题的人，但没想到在某些时候也是挺有用的。

    我静静的听他说着话，免得他说我不认真听他讲话。开始的时候他是很吞吞吐吐的，但很快就进入主题。他跟我说一些我听了之后有点后悔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我跟安迪所发生的事情，是他要求洁宜说的。不，应该是他逼问洁宜，而洁宜是逼迫说出来的。难怪最近洁宜都避着我，就是怕我知道她把那件事告诉李键良，我又怎么会怪洁宜呢！那只不过是陈年的旧事了，就算她跟其他人说我也不会生气的，我知道洁宜她这样做也是有她的原因，也是为了我好，我不应该逃避，咏芝也曾经劝过我，叫我不要逃避现实。但月莹却不这么认为，她一直都赞成我逃避，还有一次叫我离开伤心地到别的地方去还叫我转学。可我又怎么舍得大家呢？而且我突然要转学的话我爸妈一定会问我原因，我怎么会说得出当中的原因呢？结果我就留下来了。不但因为不想离开她们更不想逃避，更重要的是希望有一天能跟安迪和好，这才是一直的愿望。

    听完李键良的说话之后有点感动，但对他的要求还是不会答应的，他希望可以得到一次机会。但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一方面不想给他希望，另一个方面是不希望黎敏桦说我抢走李键良，更不希望李键良的那位未婚妻来找我，然后就扇我一耳光。又会招惹黎敏桦或其他人的咒骂，那我的人生不就完了，我才不想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