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道:“你知道我次上京,你姐。”
我狠瞪着她,刚说提我家的事儿,现在还在这儿提,这个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
:“呀,别这么看着我,陈玉梅说:“我跟你讲现在你姐可是权倾朝野,这次我去连女帝的面都没见着,你姐都快成女帝的代言人了,什么话都是她说了算。”
朝廷的风云诡变我不清楚,可是她这话却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电视里常演得那些大臣们手握倾天权力在朝中呼风唤雨,哪一个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了,呼风唤雨就把所有数个遍也轮到她。
:“那镇国王爷呢?”
:“镇国王爷在啊。”
:“她就没说什么?”
:“没有,不管莫大军作什么决定,她都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玉梅想了想道:“不过听她们说,你那个大姐是镇国王爷最宠爱的爱将,也是女帝也信任的人,所以现在这么春风得意也是很平常的啦。”
我可没有她那么乐观,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站在权力的顶峰,没有几把刷子摔下来粉身碎骨事小,尸骨无存恐怕都是轻的,大姐喜欢耍些聪明我是知道的,而且是耍得滴水不露,一般人上了当还得叫声好,可那些是对于一般人,朝廷的那帮人可不是一般人,她们都是狐狸,而且还是长着九条尾巴的那种,表面上看起来和颜悦色,见着谁都问声好,必要的时候翻起脸来可是六亲不认,冷酷无情。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把她捧得这么高,是镇国王爷还是当今女帝,也有可能是当今女帝想借大姐的手来制着镇国王爷。
:“喂,在;么呢?陈玉梅的手在我眼边晃了晃。
:“怎么了?”我。
:“我们是问你,温风要成了,你打算送什么礼物,不知道你的魂又飞到哪里去了?”陈玉梅望了我一眼。
听了这话,我脸上才点笑容,温风要嫁的人是那家孩子生病的女人,好像姓张,听说,两人就是共同照料那孩子的时候生出感情,这样让我有颇多的欣慰,温风终于从自己未婚夫死亡阴影里走了出来肯接受新的幸福,这让我的心债减少了不小。
:“我已经选好了,们呢?”
:“我出去搬货的时候也稍带卖了。”许珊瑚慢慢悠悠的说道,说完,我们两个人齐齐的望着一脸郁闷的陈玉梅,看她神情就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准备,故意逗她:“怎么,陈将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怎么说也是一将军了,连个像样的礼物都不拿出手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陈玉梅没好气的看了我们一眼,将杯子里的茶喝得一干二净:“什么,你们不知道我很忙嘛,还是好朋友呢?卖礼物也不顺道带上我那一份。”
我和许珊瑚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事,反而成了我们的不是,看着陈大将军一脸义愤填膺只得道:“好了,好了,那陈将军说怎么办?我们舍命陪君子就是了。”
:“我不管,今天你们一定得陪我卖礼物,卖到为止,要不然谁也别想回去。”陈大人斩钉截铁的下着命令。
陈将军要的礼物真是很难卖到,在她知道我们送的礼物的时候,更是难上加难,差点儿没把我们累得吐血。
:“这根参不错。”
:“有你那根血参贵重么。”她白了我一眼,看都不看一眼的走开了。
:“礼物不在重,在心意。”我一路小跑的跟上前去赔笑着。
她撇撇嘴不发表任何高论,反正表情是很不满意,很不喜欢。
:“这套茶具倒不错,送给温风一定喜欢。”另一个货摊上的许珊瑚叫。
:“珊瑚看中了一套茶具,她商人眼光一定错不了,我们去看看。”我强拉着陈玉梅朝珊瑚那边跑去,不给她发表任何言论的机会。
许珊瑚笑着举起手中的茶具,陈玉梅瞄了一眼道:“白瓷的,不要,我要青瓷的。”
珊瑚的笑消失的脸上,手中的茶具差点儿朝陈玉梅脑门上砸去,咬牙切齿的说:“刚刚有套青瓷的你又说不好。”
:“当然不好。”陈玉梅反唇相讥:“那是民间烧出来的,有你那套官窑里烧出来的符合我的身份么?”
这是明目张胆报复,我和许珊瑚同时抚了抚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