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着手掌慢慢向后退去,良久不分开。待气力用老,南山回手一抓天子手腕,将天子手掌往下一压,轻轻一推送了回去。
天子一愣站好:“你这是什么功夫?如此诡异好似棉花一般?”
“哼,此法名为太极,要不是贫道时才留手,陛下手腕怕是该折了。”
“少给朕装什么方外高人,有本事经管拿出来,弄死朕算你本事。来。”
南山一笑:“您是大炎堂堂一国之君,如此没有肚量,难道还未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再者,贫道年轻之时不过就是对雪儿深情一片,人家相公都没说啥,轮到你兄弟插手?当年你下达圣旨要贫道进京,贫道就是看你小气才不来,这么多年你依然不忘!告诉你,要是时光逆转,贫道依然会用小城当初你大军半年。今日既然相见,也好,要是不分个胜负,贫道便血溅皇宫!”
我靠,要杀人啊。李泰连忙跑到两人中间一伸手:“停!你俩再加一起都快一百五十岁了,有没有点正性了,还咦?皇爷爷?雪儿是谁?干嘛有这么大仇?师父,您消消气,就别血溅皇宫了,真干起来,谁的血还说不准呢,行不?两位,给孙儿点薄面吧。”“闪开!”两个老头用手一推,李泰从中间直接飞了出去。
“混账,你敢推我孙儿。”天子边说边撸起袖子。
南山也不多让,也跟着撸起袖子言道:“你敢打我徒儿,贫道跟你拼了。”
两人片刻之间又交上手,没一会四周立刻围上了几百人,李泰喝道:“没有本王命令,谁也不需动手,敢动手者,杀无赦!”
天子也没说话,也没有喊人的意思,李泰站在原地细细一瞧,别说,这皇帝的功夫真是不错,难怪能是个开国人物,第一招败在手下不气不馁,竟然与南山打的平分秋色,南山一手太极可说的是出神入化,围着天子不断借力打力,而天子也似学地聪明,招招没等用来便撤了回来,根据南山的招式开始拆招,一时之间,两人还真分不出胜负。
天子见到拿南山没有办法,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腾腾腾跃起连踢三脚,南山空中用手一拍抓住腿腕便要将他扔出去,待腿腕抓实,突觉头上一阵罡风,南山连忙往后一退,一道剑光贴着头发落下,看见天子手握宝剑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瞧着自己,南山冷哼一声:“果然卑鄙!”
“住手!”李泰连忙跑到中间:“都别打了,都给本王住手。”眼睛一转,从靴子里掏出匕首放在自己脖子上言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想看着你们彼此相残,别逼我,不管你们今日谁受伤,我李泰都是难辞其咎。要是你们再打,小爷我就一刀摸了脖子!”
天子南山彼此一愣,同时言道:“你骗谁呢?”
“我”李泰左右瞧了瞧:“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摸脖子了。”
天子很是无奈的看了看李泰:“好,泰儿,朕知道泰儿乖,别闹了,下去。”
南山更绝:“说那些有什么用,你装地也太假了吧,陛下,不服咱们换个地方?”
“我靠!你们两个当小爷我不存在是不是?我告诉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一刀下去,什么徒儿太子可就全没了。”
天子一笑:“你什么样朕不知道?你还敢用性命要挟?好,今日你要摸了脖子朕便住手!”
“我靠,你逼我死啊,师父,我刚才白给你磕头了。给个台阶吧。”
南山言道:“唉,也罢!”说完,向左走了十米:“陛下,来吧!”
“怕你!”天子转身就过去,留下李泰一个人站在原地,良久把匕首往靴子里面一塞:“妈的,小爷我不像忠臣吗?”
这边天子刚走,李泰看见远处跑过一个太监,来到李泰身边气喘嘘嘘的言道“殿下、殿下,凝妃要生了。太医都敢过去了。”“啊?”李泰心中一惊,随即大喜,对两个掐架地老头喊道:“凝妃要生了,你们慢慢打吧。哈哈!”
天子大笑:“今日宫中麟儿降世,不易见血,朕便放了你。”
南山也笑道:“贫道怕你不成?待我去瞧瞧!”
两个老头这一点很是相像,抛却身边之事向太子东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