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果然如我所料,小日本受不了了,因为受到了我们的袭击,加上我灭掉了柳生新阴流让整个日本流派人人自危,毕竟柳生新阴流可以说是日本最大的宗派,柳生一郎也是有名的大师可是就这样死了,虽然柳生新阴流的弟子死伤不多,只有两百多人,还有近千弟子完好无损,一个个视死如归的准备和我们同归于尽,并且打出了日本修行界的大旗,一时之间整个日本东京风起云涌。
日本各大流派倾巢而出,数以千计的日本修行者蜂拥而至来到东京,其中有双刀流,一刀流,长剑流,千字流,柳生新阴流,伊贺流,甲贺流,等等无数的人,一个个倾巢而出,数千人蜂拥而至。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整个东京上下到处都是疯狂的日本人,那些日本人一个个双眼血红,估计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日本人的各大流派已经开始集结起人了。
双方连续两日都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起初的时候日本人动作并不是很大,只有几个宗派的激进分子出手,杀死了娥眉和崆峒两派的弟子,当然华夏武林的人与此同时也没闲着干掉了双刀流的几个弟子,本来这并没有什么。只是一间小事而已,双方互有争斗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根本不会造成太大的冲突,虽然两方面都做好大冲突的准备。
不过日本人毕竟是日本人,杀了崆峒派两个弟子就算了,蛾眉派的两个弟子他们倒是没杀,活活给轮奸到死了,然后还游街示众一般的在那里展示了起来,丢在了大街之上,这顿时惹火了整个娥眉,不或者说是整个正道。
要知道峨眉立派也有千年,并且一向交游广阔,并列天下九大派之一,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而她们大多都是女性,最忌讳的就是淫贼之类的人,这个时候日本人的作为比那些江湖淫贼可要坏多了,而且不自觉的让人联想起了侵华战争的时候,一瞬间群情激愤,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华夏群雄一个个怒火滔天,本来少林那帮好好和尚还准备找日本人理论要他们交出凶手严惩,说什么要名正言顺之类的话,不过他们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魔门就已经动手了。
魔们是什么地方,是人都知道,他们做事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有恩必报,有仇必报的主,这个时候日本人动手无疑是给魔门一个动手的机会,在我有意无意的操纵之下魔门的人动手了,他们开始了对日本人的一次大行动,一瞬间灭掉了柳生新阴流的三百多人,并且将双刀流的一百多人给杀了个干净,至于他们其中的女人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当然其实这点伤害并不算什么,要知道东京有两千多万人,死这么几千一点问题都没有,关键在于这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们出手都是异常的狠辣,而且魔门的人做事从来都是不留活口的,不过在东京这样的地方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十分拥挤,双方交手的时候,死伤无数,可比那个什么东京地铁事件死的人多了去了,光是魔门这次的行动就造成了数千人死亡
一时之间整个东京上下人心惶惶,到处都充满了杀伐的气息。胆小一点的人们都已经开始搬了出去。毕竟忽然之间死了这么多人,警方竟然做不出一个解释来,难保那些人不会害怕。
而且事情远远没有这样结束,因为魔门的作风激怒了日本人,而日本人也开始了还击,日本的那些武士全部都出来找我们的人报复,而各门各派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这个时候受到了攻击自然而然开始了大举的反击,要知道,各门各派虽然都聚集在东京不同的地点,力量有些分散,但是他们的力量可着实不小,而且现在的通信实在太发达了,只是转瞬之间救援的人手就能够到达,所以也不怕日本人。
不过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日本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忍者,这些人最可恶,也最为头疼,往往让人难以防范,华夏乙方死伤不少,也因此双方算是杀红了眼,然后开始互相的攻击,本来那些正派人士开始还有所防备,进尽量的不去伤害普通人,不过可惜的是小日本不知道好歹,看到自己国家的人和我们相斗有的都会去帮忙,这造成了不少人的死亡,光是一天就我三十几个人因为这样而死,这也让各门各派不再顾及什么,山红了眼的众人完全放手了。
见到日本人只要他们敢碍事绝对格杀无论,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整个东京就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杀伐的声音,每天晚上都有争斗,五天的时间,短短的五天时间本来宁静的东京变得混乱不堪,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们,本来还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动手,不过后来杀红了眼之后也不管那么多了,大白天的时候都有可能数十人一伙的开战,当然,等结束之后周围的那些人毫无例外的全部都给灭口了。
短短的五天时间东京平民死亡数万,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警察部队也出动了,不过可惜的是却无功而返,而且死伤惨重,至于军事自卫队,更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在城市战中他们必死无疑,而东京这块地方也不能事业大规模的武器,一旦这里毁灭了,日本经济不知道要倒退多少年,更何况,日本特殊机关也明白,这些武林高手们不能这样对付,他们都是流动的,一旦日本人疏散居民那么多他们也会跟着一起离开,但是不疏散的话,那么就要有两千多万人陪葬,日本政府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一时之间整个东京的时局都开始混乱起来,那些个凶悍的匪徒也在这个时间借机作案,警察们忙的手忙脚乱却无可奈何,而且每天都有死亡的记录。
“各位各位,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此刻华夏武林中的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我们冰鉴会在白人聚集区的一处场子之中,这里是一个体育馆,属于私人场所,能够容纳上万人,不过是属于室内类型的,并不对外开放,一年多前就被冰鉴会给买了起来,为的就是有的时候给兄弟们开会用的,毕竟冰鉴会在整个日本也有十万之众,整个冰鉴会在全世界已经膨胀到了八十万人,当然这个是指正规成员,不说那些依附在我们冰鉴会周围随时可以调用的外围成员,如果非要加上那些外围成员的话恐怕要超过两百万,毕竟光是全华夏的小混混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所以我们买下了这里,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给用上了,而这个时候我正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对着周围那么些个乱哄哄的人群说道,这些人在日本这里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或多或少的,不管怎么说都有一些,所以来到这里之后都分散了,这个时候聚合在一起自然是讨论这段时间的情况,此刻已经没有了正邪之分,有的只是种族之分。
在这里没有正道和邪道,只有日本人和华夏人,两个民族的仇恨,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无疑我的话让所有的人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虽然对于新一代的人来说我可能显得十分陌生,不过各大派长老和掌门对我却并不陌生,大家都知道我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对于我的力量也有所了解,自然不敢不给我面子,更何况他们这次能够来到这里说到底还是我的功劳,我开口说话他们自然要给三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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