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顺序。
等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跪倒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依稀亮着几根火把。
洞里的空间相当巨大,似乎整个山体都被掏空了。
那些人跪倒在地,用膝盖前行,我多看几眼,就被一个卫兵一脚踢到在地。
“妈的!”
恶狠狠地啐骂了一声,我也跟着前面的人跪着前行,洞穴内部怪石嶙峋,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小洞,密集恐惧症的人,来到这里大概会瞬间发疯。
“呜啦啦!”身后传来小声的低吼。
我赶紧收回视线,低着头只顾前行,却能感觉到前路的坡度,我们好像一直在深入地下,大约一个小时后,队伍停下了,我偷瞄了一眼前方,穹顶之下是无数颗发着幽蓝光芒的萤石,照耀着视线的尽头一座不规则土质高塔。
那座塔扶摇直上,起码有百米高,其上分布着直径约莫一米左右的规则孔洞,偶尔几个还残留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透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特么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纳闷不已,紧张地关注着秦蓉。
那名老妪拄着拐杖缓缓走向土塔,又开始了长久的吟唱,接着黄金面具女带着秦蓉开始了“尬舞”。
一番奇特的运作完毕后,三人缓缓走向了大部队,号令所有人往后退。
而另一方面,九名卫兵赶着奴隶团走向高塔,到了相距三米左右的时候,她们残忍地打断了九名奴隶的双腿,将他们扔在了土塔前,然后跟见了鬼似的,仓皇跑了回来。
奴隶们发出渗人的惨叫,下一瞬间,耳边突然“嗡嗡”声大作,土塔里飞出来了几只泰迪狗大小的蚂蚁,扑到了奴隶的脸上,将尾巴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啊——”
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回荡在洞穴内,我想起了那晚上的赵晓波,他最后的惨叫跟这个如出一撤……
特么的,这帮畜生!
有只飞天火蚁甚至追上了跑得慢的一个卫兵,嘶哑着她的脖子拖了回去,发泄似的摧残着她的躯体,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血腥味。
我攥紧了拳头,手心后背渗出了大量的冷汗,等待着那些快点离开这种地方。
“呜啦乌拉……”
老妪见此现象,如临大敌,面色凝重地冲那群飞天火蚁吼叫,似乎在交流着某种信息。
然而,那群畜生却纹丝不动,接着,老妪一屁股瘫坐在地,长满褶子的脸沁出的汗水直直往下滴。
黄金面具女忙将她扶了起来,两人低声交流了些什么,老妪艰难地站起身,冲一个卫兵统领模样的人吩咐了什么,接着,卫兵竟从“种马群”里开始抓人。
一些年龄比较大的人,全部被拖了出去。
我侥幸逃过一劫,但已经吓得不敢呼吸,特么的,我总算明白了,这群原始人应该常年供奉着这帮畜生,这次,可能是“贡品”不够,所以才临时充数。
又是极其恶心的一幕。
几只飞天火蚁扒拉着他们的脑袋,将尾巴插进了他们的嘴里,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它们经过这么一个过程后,原本鼓鼓的肚子,会变得憋下去。
难道是在产卵?
人与自然的纪录片里讲述过一种寄生蜂,就是喜欢在别的生物体内产卵,最后那些幼虫会从体内吃空宿主破体而出……
先前被“虐待”的那九名奴隶,已经安静地躺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搐两下,他们的皮肤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活动,看得我一阵心寒。
“砰!”其中一个人突然爆了开来,无数只白色的蠕虫破体而出,疯狂地在地上打转,有的甚至钻进了还没有死亡的“种马”七窍,一度鬼哭狼嚎,那恐怖的场面让所有人忍不住往后爆腿。
我想起那对白人夫妇,他们或许也是被这恶心的虫子杀害的……
“砰!”又一个人爆了开来,白色蠕虫团聚地越来越多,人群出现骚动。
我茫然四顾,不经意对上了秦蓉的目光,她冲我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插在我旁边岩壁上的火把。
或许,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