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力气还蛮不小的,我差点一头栽下来。
很快,她车子喷着尾气,热哄哄的喷击着我的腿,风一样的离开了。
我摇摇头,郁闷一笑,看起来这个不靠收保护费,靠自己存钱借钱开店的小丫头,很嚣张,也有点儿意思。以她的嚣张要收点保护费什么的,应该也是轻而易举了吧?
怎么前世我就没听说她这么一出呢?也许吧,从我救了林艳的那一刻起,所有人的人生走向都变了吧?
我走路回出租屋,顺便又拿赵奇和王兵赔的钱,买了新的家具用品带回去。二百块,还剩了几十块零钱呢,也算是赚了吧?要没有杨娟娟,呵呵,这倒还有点难的样子。
刚到楼门口,谢秀莲从一楼的主人房里出来了。
这美艳成熟的寡妇对我没好脸,冷冰冰道:“乡巴佬,你跟娟娟去哪里了?”
想想她的美貌、肤色和身材,我倒是很感兴趣,但这脾气,我很反感。
“哦,我只是出去办点事情。杨娟娟是个好人,顺带着捎我一程。”
她一对杏子眼里透着不相信,“瞎扯什么呢?你以为我会相信?我可告诉你,离我家娟娟远一点。她是要嫁大富大贵人家的,别挡了我家的财路。你这种乡下穷鬼,没资格坐她的车。”
说完,她回头猛的关了门,砰的一声,门风抽在我脸上,如同抽打着我的尊严。
谢寡妇,把你女儿当宝贝疙瘩是不是?用来钓金龟婿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让你没法得逞?
洗澡的时候,什么都让老子看了,还在这里拽什么?
老子穷,但以后会吗?哼哼……
接下来几天时间,我的生活都很简单如一。
晚上悄悄的跑步训练,白天偶尔去旱冰场转转。
我姐白天上门做家教,六点钟去歌城上班,凌晨一两点才回来。歌城离出租屋不远,下班有一群姐妹同行,安全不用操心。
我们基本上不见面,因为早上我醒来时,她一般都给人上课去了。只是有一天她半夜回来,我上洗手间,便问了我在摆什么地摊。
我说就是卖一些小玩具、衣物什么的,货都放在街边一个好心的店主家里的,拿起来也方便,就没往家拿。
我姐相信我,也没起什么疑心。
转眼就是一周时间过去了,这一天我午休起来,去了一趟旱冰场。
我一般到那边,也就是跟徐阳学学滑旱冰,这玩意儿还是挺有意思的。
他滑的不错,教我也认真,我学的也快,没几天倒滑都会了,这还挺练体力和身体柔韧性的。
几天相处下来,我对徐阳的感觉不错,是个靠谱的小伙子。我们之间,也算是结下了友谊了。
这天下午,徐阳告了个假出去逛街,说是买两件衣服,于是我就在那里守着生意。
生意一如既往的差,只有一个社会小青年在那里滑着。要不是三块钱滑一下午,估计他都不会来了,因为这里太臭了,窗户关着也能闻到对面垃圾场的臭味。
因为这一片是郑军收保护费的地方,我也是有点担心这货的小弟们发现了我。于是,每次我到旱冰场,都戴了一副便宜的墨镜的。
我收了钱之后,自己换上一双鞋子滑了起来,毕竟这也是锻炼身体的一种不错的方式。
正滑着呢,一个熟悉的女人出现在吧台的地方。
是小姑张秋云!
白色小衬衣,黑丝小短裙,高跟鞋,浪波秀发,身材起伏有致,皮肤白腻红润,戴着漂亮的紫色大墨镜,神秘而高冷。
我心里格登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
她抿薄薄的红唇,嘴边一丝怒容,喝道:“张浩,你个小野种给我滚过来!”
我只好滑了过去,到她面前,玩了个漂亮的“一字小圆转”,然后站定了,淡道:“你来做什么?”
“小野种,在我面前耍什么帅?”她居然猛的一把推来。
我猝不及防,两脚打滑,摔出老远,屁股疼的尾椎都要断了似的,一时都爬不起来。
在旁边滑着的小年轻还是叫道:“哎,美女,你打张老板干什么啊?一来就打人,不叫话吧?”
我看了这家伙一眼,十七八岁的样子,人瘦,大眼睛,有点精灵的样子。我倒记得他的名字,叫刘雪锋,也算是老顾客了,跟我和徐阳都比较熟了。
张秋云指着他,沉道:“你给我闭嘴!我是他小姑,从小管教他,一直打到大,打惯了。”
刘雪锋伸了一下舌头,没敢说什么了。
张秋云来到我面前,纤长的手指戳着我的额头,“小野种,你好意思问我来什么吗?我来叫你还钱,一万,赶紧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