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票子,眼睛都直了,惊叫起来。
“别问这么多,浩叔的路子多着呢!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我说着,把钱往回收。
她一把就抓过去了,“浩叔这么好,我为什么不要啊?浩叔,你真是我的好叔叔,娟娟爱死你了。”
话音落,这丫头还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一瞬间,我感觉神经都颤了颤,直勾勾的看着她,“丫头,真爱浩叔呢,还是爱浩叔的钱呢?”
她一脸的女儿态,抱着钱,“当然是钱啦,浩叔,你可别乱想啊,你可是我叔叔啊!”
我并不失落,笑了笑,点起了烟来。
其实我的心头还是有些伤叹,这不都是陈政才的钱吗?这下子要回来了,呵呵,又给他爸治病了,真是太切时了!
不过想想当年陈政才追张秋云花的钱里,不也有福叔给他的钱吗?
福叔啊,是个不错的父亲,不应该有此横祸的。
但要是幕后的主谋要是真的很大的话,呵呵,警察调查很可能也是不了了之,我和杨娟娟还得赔。但是,我他妈非得想办法把这凶手给揪出来不可。
没多久,福叔还没有从抢救室里出来,倒是如家辖区那边的警察来了。
因为我是幕后的股东,所以倒没有说话,是杨娟娟应付他们的。这丫头一五一十说情况,说着还是哭了,因为当时胡强的死相太惨了。
杨娟娟倒也真是独立,并没有说自己的家势背景什么的,只说当时的案发情况。
警察还问我是谁,我随口就说我是杨娟娟的男朋友。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很配合,说我就是她的男朋友,赶过来送医药费的。
警察也没再说什么,带着杨娟娟回事发现场了。
我则留下来,继续等福叔。
我思考了再三,才给陈政才打了电话,把他给叫了过来。
而对父亲的这种情况,陈政才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但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他只是望着抢救室的门,痛苦的沉沉而语:“小浩,我是个不孝的人。上学,错误的恋情,混官场,为了面子买车,错误的向段治宏进贡十万块,这一切的花销,都是我爸出了大半的。可如今呢,呵呵,我几乎是一无所有了。他还在为我的未来挣钱,包活,还遇到这种磨难。在系统里,我也没别人那么心黑,也赚不了什么钱,真是对不起我爸。他要是抢救不过来,我真是一辈子没法原谅自己。”
我拍拍他的肩膀,拿出八万块来,道:“陈哥,这都是从张秋云那里帮你讨回来的。本来讨了十万回来,但我已交了两万医药费了,这里是八万,拿着,说不定还会有大用处的。”
“小浩,你……”陈政才看着钱,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这么能?居然能帮我在张秋云那里拿到钱?”
“呵呵,这你就不用管了。要是当上了柳镇的镇长,咱们兄弟俩还能好好合作一把的。我发誓都会扶你上去,顺便黄奇山也得弄上去。来,钱先拿着。”
他推了推手,摇头道:“不!小浩,这钱你收着。你才是干大事的人,你更需要钱。我呢,用不着。不管怎么样,靠山是黄大爷,他也不爱钱的。”
我说来说去,他还是只要了三万,以备福叔万一后续还要用钱,坚持给我留五万,说我是一定用得着的。
我真的感觉到陈政才的真诚和质的转变,很是欣慰,也就只好收下那五万了。
我俩等了两个小时,福叔没有出来,医生护士出来了。医生说,病人从抢救室里直接转重症监护室去了,72小时的危险期,不必探视,按经验来看,恐怕是醒不过来了,最好的可能是植物人,请我们要有思想准备,他们已经尽力了。
陈政才浑身颤抖,咬了咬牙,忍着泪水,真的没哭,但悲伤在心里纠缠。
我安慰了他一阵子,叫他放宽心一点,万一有奇迹呢?
他点点头,说小浩,咱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凶手给找出来,不能让你和杨娟娟承受这样的赔偿。当然,如果找不出来,小浩,我不会要你们赔的,但胡强一家不易,你们也要考虑的。
我说这个我自然知道,杨娟娟会去办的。
正说着,杨娟娟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去胡强家里,送了三万过去了,也安慰好了胡强的家人。
这丫头,能办事,有良心,我欣赏。
陈政才听着也是点点头,说谢秀莲的女儿如此,真是可造之才。
随后,我们才一起离开了医院。他独自回家,想一个人静静。
我知道他需要去慢慢平静,然后振作。
而我则回红花街的家里去,未来很需要钱,我还得捞一两笔再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