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没有锁我的状态后,一下子翻滚着爬了起来,滚到离水边更远一点的地方。
“张浩,我要杀了你!!!”
她尖叫着,又向我扑来。
我也是刚刚从地上翻起来,迎面就是一脚踹来。
靠!
这一脚力量太大,跺在我胸口上。
我吃力不稳,脚下打滑,一下子栽进了水里。
那滚滚的洪水将我往下游冲去。
我拼尽全力,一直朝岸边游,不能被水卷走。
地下河道里到处是乱石,指不定撞上了就惨了。
鬼知道前面是什么情况呢,越到下游水越急,我真的会死的。
而张秋云疯了一样,马上将库子给收拾了,衬依敞着,露出浅蓝色的内什么,还有胜雪似的小腰,马上捡起河滩上的卵石,拼了命的朝我砸来,嘴里声声狂骂不已。
她所有的一切都爆发了,因为我处于弱势了。
“小野种,我要杀了你!”
“砸死你个小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你去死!”
“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去死……”
声声怒骂,一块块的卵石朝我飞来。
她真的心狠手辣,把我往死里干。
我拼命的躲闪,好在灵活,脑袋上没挨中,但背上、双臂和腿上挨惨了好几下。
我在水里狂游着,向下游的岸边去。
没办法,河滩上的卵石太多,合她手的也多,她还两手发飙,我吃不过,只能逃。
没有办法迎面反击,要是脑袋被砸中,晕了过去,我就惨了。
晕倒在水里,被洪水卷走,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晕倒地岸边浅水地方,以她那种愤怒的状态,非得把我抓住,脑袋给我砸成浆子不可。
所以我只能逃,狼狈而疯狂的逃。
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帮她解锁僵化?
占是占了很多的好处,可是现在……苦啊!
张秋云依旧不放过我,疯狂的大喊大叫,在萤火虫的光亮中,不断的沿岸追击。
愤怒让她爆发出无尽的潜能,光着双脚,跑得还挺快。
我累得都快瘫了,才终于逃出了她的魔爪。
我到了地下河道更空旷的一个部分,那里水流虽然还是急,但情况好多了。
河道边上是悬崖壁,高近十米,流水冲击着悬崖,岸边没路了,张秋云冲不过来了。
她站在悬崖脚下那处突起的石滩上,朝我又扔了一些卵石,但已砸不着我了。
她也累透了,跺着脚,一下子瘫坐在那里,一边哭一边骂我。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着水势的尽头,黑乎乎的,连荧火虫都不飞过去。
只听到水声哗哗,根本不敢往下游去。
这里就他妈是一条地下河道的绝处空间一样,狭长弯曲,像个很长很长的“?”一样,我就在问号的上头地带,而问号的下头是地下头的上游,未知,但水势汹涌极了。
我见水势缓了些,便喘了一会儿气,拼着一口气,游向了对岸。
对岸的条件让人心里发苦,完全比不上张秋云那边。
这边河道岸壁光秃秃的,连个浅滩地方也没有。张秋云那边呢,还有大片的浅滩,卵石到处都是,还有很多的垃圾冲积物,堆成一大片。
而我这里,只能勉强找到一块突起的岩石,约有四平米大小,凹陷进去的。
我上了岸,就躲在那里。
张秋云还在斜对面哭骂着,听得我真是恼火极了。
借着还有的稀薄的荧火虫光亮,我看着流血的右肩头,一个小坑。
好在这贱人樱桃小口,而我肩膀上也没什么肉,她咬我时,我还向后撤了一下,要不然指不定她得给我咬掉多大一块呢!
这时候,只是咬了一小口地方,但血流得老疼了。
想想这一切的遭遇,听着她还在叫骂我小野种,扬言要杀了我,我再也不用那平静从容的声音和语调了,也因为水声哗哗,我勃然怒吼:“贱人,你别在那里嘚狂。反正大家都出不去了,只在在这里等死了!等我休息好了过去,非得破了你,先搞死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