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那里受得了这种吹残,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仙桃滚滚而落,掉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
我紧紧扶住妻子的细腰,不时发出声声低吼。面对这狂风暴雨的冲击,她那里承受的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缩,叫声时而急促,时而尖锐。
我咬紧牙关,卖力冲杀,以此想回报她的爱,她的温柔,她给我的所有。或许是太投入,也或许是收我感染,很快她就进入状态,双手胡乱的抓着,偶尔还轻咬嘴角,似乎每次进出,都能带给她无比的快感。
这也刺激到我,伸手抚慰,搓揉,挤压疯狂跳跃的雪球。或许是渴望,她趁势死死抓住我的手,不在放开。
最后的两层布料一直都未褪下,现在还挂在她身上,不过随着这阵剧烈的运动,上身那层已经滑落到腰间。下身那层只被我剥开,打开了桃园,随着天色突变,能清晰看到被雨水淋湿的痕迹。
布料被挤压在旁,每次进出都带给我更大的压力,也产生更大的快感,逼迫我更强力的还击。雨水在倾泻,电花在我们体内流转,交融,汇集成一束,不停冲击,灼热我们的肉体,让我们在欲望中越陷越深,无法轮回。
摩擦产生的热量仿佛快将我点燃,连雨水也无法在浇灭,或许找个人同归于尽,也或许希望暴雨来的更猛烈些,我咬紧牙关,死死抱住两条白嫩的长腿,架到肩上后双手撑到床上,撑起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发出最猛烈的撞击。
每次撞击都像是手掌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声啪嗒的脆响,撞击出也很快变得红润。虽然速度减慢,力量却大的出奇。每次撞击,都将她撞的前后晃动,震颤不已,随之而来的也是更尖锐的叫声,仿佛在接受酷刑,被皮鞭抽打。
这就像副多米诺骨牌,瞬间带起连锁反应,撞击点就是推到的第一张牌,接着是白嫩的身体起了反应,随之传递到床上,又荡回我的身体,刺激我再一次撞击。
她就像处在台风中,根本无处容身。或许想找个依靠,也或许想寻求慰籍,她的手抓住我,不停重重的在我肩上,背上搓揉,捏拿。盘在我肩上的双腿,无力的晃荡,带起片片白影,像是在荡秋千。
或许是摩擦的太热,也或许是体内燥热,即使没出力的她也香汗淋淋。一点点陷入迷乱。微张着小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虽然听不清她究竟在喃呢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很快乐,满足,迷醉。
火花在跳跃,融化了我们的精神,电流在窜动,驱动着我们的身体。细腰开始扭动,吟唱也变得丰富。每次摩擦,碰撞,都像是钻探进油田,带出大片石油。
桃树也在风雨中寻求到一点安身之法,那就是随风而动,随处而安,只迎合,不硬碰。这就像以柔克刚,我的强力撞击碰到团软棉花,很快锐气尽失,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让我举步维艰,她却越来越聪明,时而缩腰欲拒还迎,时而开腿请君入瓮。我被她这些花式,招数,挑逗得心痒难耐,无力招架。
想吃吃不到,想走又走不了,不知她是突然灵光一闪,还是从别处学来的招式,不得不说很有用,很奏效。没几下,我就感觉全身发热,能量不受控制的开始汇聚。这让我既苦恼,又兴奋,因为是在太爽了,快感宛如决堤的山洪,奔腾而来,淹没的沿途的一切。
我自然不甘束手就擒,既然无法控制,就豁出去,垂死挣扎。紧紧捏住她的腰身,死死顶住,不让她逃避,抬起细腰,平放到腰间,一边更紧距离的接触。双手回收,配合的高频率的冲刺,让速度更是快了一杯不知。
而且这几乎是最深入接触的状态,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她微闭的双眼瞬时睁开,昂着脖子,随着我的撞击发出迷乱的尖叫。仿佛我撞击到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灵魂,让她从内到外,从心中发出叫喊。
看到她兴奋,迷失,我也很快乐,而且身体的回应是最直接的。每次前进都像是在夹缝中前行,每次退出又像是在风眼中后撤,带给我无比的愉悦,快乐,每个细胞都在跳跃。
似乎急欲发泄,也想邀请我一起爆发,她双手死死捏住我,舌尖湿润干渴的嘴角,迷乱望着我的眼睛刺激道「快点,来了,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