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奎似笑非笑的解释说:「这看马,一是看牙齿,区分它的年龄,二是看血统,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是看是否驯良。从这些点,基本就能判定一匹马的优良,这好马自然跑的快,耐力好。」
随即敬酒祝贺似的说:「而你选这匹三号白马,分段分明,鬣欲高,头欲方,鼻欲大,鼻大则肺大,肺大则能走。」
「这么说,是匹好马了?」
我喜道。
「好马,确实好马。」
董奎点头。
「那董先生选几号?」
我问。
「好马既然被徐先生选了,那我就选五号,那匹枣红马。」
董奎故作叹息。
「此马怎讲?」
我试探道。
「耳欲紧小,小即耐劳。」
董奎简单的回。
说的越简单,我心里越不信,又问「比我那匹如何?」
「跑过才知。」
董奎说完,搂着身边的女人,点了根雪茄。
我暗自摇头,这只老狐狸,嘴上说的好听,看他满脸笑意,分明是胸有成竹。
不过我心中也有些不服,我选的三号白马明显比董奎的五号高出不少,不管是块头,还是浑身线条,腿部肌肉,都要好,毛色也鲜亮的多。
那匹五号,像是营养不良般,不但瘦小,绕场时还无精打采。
虽然董奎是老手,但我不认为会输,暗自较劲般,几匹马绕场完毕,被牵到起跑位,现场的人群也开始下注。
听到我和董奎的赌注,见比赛即将开始,身边的章婷有些紧张。
董奎和他手下的人却老神在在,似乎那些人对董奎的眼光都很信任。
很快,随着一声枪响,所有马飞奔而出。
我屏住呼吸,紧盯着荧幕,虽然我选的三号落在第二,但董奎的五号落在第四。
心中暗喜,偷瞄了眼董奎,他搂着那个女人,竟然闭上了眼,连看也没看。
暗自郁闷,猜测难道他不在乎结果?想想又不可能,只能说明他是有把握。
正疑惑间,已过半场,前面还好,谁知跑了半圈。
我那匹三号慢慢被后面的赶上,第二,第三,半圈没跑完,竟然落在了最后。
这戏剧性的变化,急的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心里不停随着电视中那些现场观众喊着,快冲,快冲,可根本无济于事。
反观董奎的五号,竟然后来居上,渐渐赶超,和第一并驾齐驱。
暗叫要遭,果然随着终点的旗帜挥动,现场的荧幕上截出五号在终点赶超的画面,解说也宣布五号获胜。
还没高兴几秒就输了,心情有点大起大落,听着董奎手下的畅笑,我感觉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
章婷暗自有些着急。
听到笑声,董奎就睁开了眼,知道自己赢了,有些得意洋洋。
面对我郁闷的目光,他猫哭耗子道:「哎,可惜,徐先生那确实是匹好马,或许是今天没吃饱。」
「哦,原来是这样。」
我打着哈哈,心里却在骂狗屁。
这家伙,前面说的好,结果跑了个最后,分明是在讽刺我。
「来,来,喝酒,喝酒,玩玩嘛,不要在意。」
董奎安抚似的说。
我笑着举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了一遍。
随着谈笑,休息了半个小时,第二场很快开始。
我选了黑马二号,董奎见后又大笑,说什么前视见目,傍视见腹,后视见肉,是匹骏马。
不过这次,我才不信他那些屁话。
他选了匹浑身枣红,脖子上有圈白毛的三号马,我问及,他说什么项辕大者,日行三百里。
说了我也不懂,不过看董奎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我心里又有些打鼓。
他已经赢了一局,三场两胜,如果这次他赢,我和章婷就只能乖乖在这儿当人质了,是死是活,也只能听天由命。
我当然不想坐以待毙,随着马赛开场,董奎抽着雪茄,又闭上了眼。
我紧盯着屏幕,这次连欢喜都没有一点,刚开场,董奎五号就一马当先,而且越来越勇,很快甩出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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