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媛微怔继而面上也是欣慰之色,心里却在暗骂,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有话就说,现在发现原来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就一副好皮相你就不知东南西北了,你岂可下流龌龊至此了,何况话说的这么干脆,连自己的后路都斩断了,万一下次耀先的事儿被挖掘出来,你不是名声下跌了,真好奇你那悬壶济世的好名声是从哪儿得来的,简直是……正是峰回路转啊,可是都不是为她转,刘媛气结地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
“那就好,我的宝贝孙儿哟。”邓老夫人忙让冯辰君开药方,刘媛瞄了一眼他的字迹,人如其字这句话真是太不太对,只见冯辰君落在宣纸上的字迹飘逸,可是为人却是虚伪至极,下流龌龊,心术不正。
“小姐今儿怎么都不说话,莫非大太太今儿又为难你了?”林嬷嬷见刘媛坐在桌边,一直皱着眉,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
刘媛叹了声气,被把今儿在上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嬷嬷还有喜茹,刚打水回来的喜娟因为今儿也陪刘媛去上房的,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也能插上几句,“是啊,那个冯大夫诊断完之后,大太太一直朝着小姐得意洋洋地看着。
林嬷嬷满脸失望之色,“想不到冯家公子也会被美色所迷惑。”刘媛不解其失望是从何而来,但也没有探究之心了,喜茹帮刘媛沏上一杯茶,说道,“嬷嬷莫要叹气,天下男人皆是这般,反正喜娟只想一辈子跟着小姐了。”
刘媛见她一脸故作坚定的神色,不禁揶揄道:“喜茹此言何出,等到了一定的年龄,我定会帮你寻个好人家。”
闻言,喜茹面一红,但却不是害羞所致,急道:“小姐,喜茹没有看玩笑。”
“啊。”刘媛见一向沉稳的她动真格了,不禁有些纳闷的看了林嬷嬷一眼,林嬷嬷会意,便吩咐喜茹先出去,自己伺候小姐洗脸。
见门已经被阖上了,刘媛皱眉问道:“嬷嬷,喜茹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难道忘记了?”林嬷嬷见刘媛仍然一脸茫然的模样,便自言自语道:“这倒也是,小姐当时年幼,况且又发生了许多事,不记得也是理所当然。”
刘媛闻言,这才心安,以为自己会露出破绽,毕竟她们都认为自己应该知道的事而自己却不知晓。她便趁机附和道:“是啊,嬷嬷我貌似有点印象,只是具体原因有想不出来了。”
闻言,林嬷嬷不疑有他,便娓娓道来,原来喜茹喜娟的身世极为可怜,她们两的生母原本也是出生于大户人家的千金李氏,因为祖上的婚约,李家不得不把自己膝下唯一的女儿下嫁于穷的叮当响的万姓家。李氏温柔贤淑,一点都不嫌弃万家穷困,嫁入他家之后,更是勤俭持家,岂料万氏心怀不轨,花言巧语从李氏手上骗的嫁妆用于赌博,很快就输得精光,又夹起尾巴装可怜在李氏面前乞讨,发誓诚心改过,当时李氏已身怀六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刚生下来又没了父亲,便恳求自己的娘家,李家只有一女,想来家产也无人继承,便看上他悔过的份上,拔了几户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