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略微有些生痛下体,走至杨神盼身后,两眼盯着杨神盼那包裹在一袭纯白素衣之下的挺翘身材,一张赘肉横生的肥脸之上满是戏虐神情,笑道:“盼小神娘,来插屁眼,今夜不揪着大奶子狠狠的将你肏的浪叫出声儿,你却休想如此简单的回神殿去复命!”其时星月暗淡,黑夜无光,赵启失魂落魄的行下大苍峰顶,独自一人躲在山间一处极为僻静的丛林之间,伸手倚着一颗枝干茂盛的老树。
正大口大口的不住往地下喷呕着积郁在胸腹之中的一腔噬反之血,一边剧烈的吞声咳嗽着,还一边用手捂嘴试图强行遮掩声音,好似生怕被人看见他如今的这幅狼狈呕血模样。
“有点难看诶,我堂堂一届大好男儿却岂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如此伤神。”此时间却听树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咳嗽之音,一个头戴银冠身披羽白大裘的赤胸大汉以袖掩面从赵启身后慢慢现出身形,那病态咳嗽声中止不住的咂嘴啧啧惊叹道。
“孤的好兄弟呀!本尊从神王宫千里迢迢赶将而来,原本以为你此番与大苍峰相争必然会陷入一个全面被动之局,却没想到在短短的十数日里,你竟以一人之力破釜沉舟生生扭转了战局,竟真个险些将我大苍峰一脉的山门全部倾覆,这等闻所未见的诡异快攻之战法,却委实教本尊与神殿那群老家伙们惊掉了眼珠子呐!”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看见来人那一张浓眉入髯的阴霾脸堂,当即手掌一横,一手抹去唇角血渍,强迫自己不再继续呕血,咬紧牙关道:“如今我冲击大苍峰事败,大宫主殿下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哼,看笑话?你太小看我祈皇朝了吧,本尊岂是那等会嘲笑自己袍泽兄弟的俗人!”却见那祈皇朝鼻间颇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继续用那那大咧咧的声音说道:“恰巧相反,本尊来此正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伸手入怀,却是掏出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令道:“此乃执掌大苍峰一脉山阁的御山信物,却是我花费了一番唇舌,好不容易向那神念老儿讨要过来的,怎么样,孤的好兄弟赵启,却敢接下本尊为你准备的这第二份大礼否?”
“这祈皇朝在我受难之时平白无故出现在此处,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出手示好,他到底在打的什么鬼主意。”
赵启却知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故而却不伸手去接那祈皇朝手中送来的那块雪白御令,自顾自的低沉着一对虎目紧紧盯着祈皇朝眼眸暗自提防,谨小慎微的声音说道:“无功不受禄,大宫主殿下的好意我赵启怕是消受不起!”
“怎么,你赵启既有勇气敢孤胆率众进攻我大庆皇族大苍峰一脉,怎么如今却无胆量接下本尊这块御令,莫非是害怕本尊会构害于你?”
祈皇朝被赵启言出拒绝,却也不着恼,仰头舒展臂膀,慢声打了一个哈欠,颇为懒散的声音随口说道:“罢罢罢,接与不接全由你自己决定,反正神殿撞钟在即,估摸着那大奶儿盼的开祭之日也相较不远了,本尊倒想好好尝尝那大奶妞儿的个中销魂滋味。”
祈皇朝一句看似大大咧咧的随心之言恰好点在赵启内心痛处,赵启此前虽然接连遭遇杨神盼一连阵的虐心打击。
但内心中犹在不停记挂,听闻祈皇朝口中说出的“撞钟”二字,当即神情一肃,从内心无穷无尽的猜忌怀疑中警醒过来,再不犹豫,抬手从祈皇朝手中抓过那枚能够御令大苍峰全境的雪白令佩,狠狠一咬牙道:“大宫主殿下,我知你能够窥见我内里心思,说罢,你到底想要我赵启帮你做些什么,你如能帮助某家达成一个心愿,我这条烂命交你又有何妨。”
却见那祈皇朝闻听赵启口中许下重诺之言,刹那间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异彩,旋即大手一拍赵启肩膀哈哈大笑道:“说什么烂命不烂命的真是太难听了,你我同为兄弟却是无须如此妄自菲薄!”
却只一手拉过赵启,在赵启耳旁悄声说道:“三个月,本尊现今至多只能为你争取到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神殿便要撞钟开祭?”赵启虎目一睁,心里惊的凉飕飕的。
“不不,你却理解错了,不过你要这么认为那也没错。”祈皇朝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对着赵启郑重说道:“老家伙神念已和龙渊帝达成共识,整军备武,三月之后,由镇守中陆定神洲的神霄破魔二方军卫各出一半军力,合二为一,汇同退守大苍州雷劫军的二十万精锐共同反攻大庆朝前沿沦陷的墨云洲地界!”
说话间如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语重心长道:“转而言之,也就是换句话说,如若三月之后我等联军之势如若失败,即使是那神念老儿不愿,却也再没有什么理由能够阻止神殿撞钟开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