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办法走到近前去查看大营地情况。但是我们在山坡上粗略
一下大营里还有的营帐,并且还故意等待旁晚吃完的t|一下大营里建奴的生火做饭的饭锅。我们计算了一下,这个营里最多只有一千的兵力。”
韩显得有些惊讶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因为他很快就能想到很多种解释,来推测北面大营为什么只剩下这么少的建奴兵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要想这么快知道建奴的真实情况还真是不可能了。他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你们在北面大营还发现了什么?”
“有的韩大人,虽然我们不敢靠近北面大营,但是我们在北面大营附近搜索了一番,发现了一些大规模的行军痕迹,似乎是建奴部队开动留下来的。”斥候的表情稍微好了一些,带着信心的说道。
“是吗?”韩心中舒坦起来,虽然不知道建奴的真实情况,但是起码能探知到建奴的行军动向,也算是一种不小的收获了“那他们是往哪个方向移动?”
“因为我们担心建奴是故意做假象,所以还刻意的跟着痕迹走了很大一段路,”斥候回答的说道“我们发现建奴并没有做假象,他们的行军方向是西南方向,按照我们从痕迹上的推断,大概就是我鞍山西边五十里的地方。不过因为时间的问题,所以我们没有跟上去查看究竟,但是相信其他的斥候同僚们也已经知道这个线索了。”
韩略略点了点头,他自然不会去责怪这些斥候没有把整个事情都探知下来,因为事先为了斥候探索的效率,大家都是分工行事的,以免浪费人力资源做了同样的调查。如果按照斥候的推测,现在建奴的大军似乎已经到了鞍山的西边,看来不日就会对鞍山发动进攻了。
斥候在看了看韩的脸色之后,脸色很是严谨的再次说道:“韩大人,其实我们也根据这些痕迹推测了一下建奴的兵力,虽然比较粗略,但是想必还是能给我们提前带来底气。
谤据地面上的辎重车轮还有马蹄印记延绵的长度,这伙建奴最起码有六千步兵和一万骑兵。”
韩吃惊不小,斥候的推测还是最保守的估计,那么现在可以知道建奴的兵力是一万六千之上了。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建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调集到了这么多兵力的?就算勉勉强强的调集了这么多兵力,那一万多匹战马是怎么来的?要知道骑兵的培养可以说是步兵的五倍消耗,可不是说调集就能调集来的。
在以前的几场战役,尤其是北海军攻打复州的时候,建奴已经折了一万五千全副骑兵部队了。据历史文献的记录,建奴在天启年的真实实力,虽然因为是游牧民族出身,马匹是有十几万,但是真正的骑兵战马却只有五万到八万。折了一万五千的战马,对于建奴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这一次可真是要好好判断决策了。”韩显得有些疲惫不堪,现在的战事的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了,当然目前虽然还没有到达不能一战的境况,这一场战斗要说继续打下去,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建奴的真实情报还是没有送达。
前厅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一阵沉默,从大门外吹来一阵恍恍惚惚的冷风,让桌面上的灯盏扑朔了一番。烛影似乎透露了出现在前厅上每一个人心中的境地,缭乱复杂而惶惶不可安定。
良久之后,韩略略抬起了头,从沉思之中恢复了过来。他看到三个斥候都没有动,看上去也许是还有事情没有汇报,不过总觉得他们神态有些奇怪。按到道理来说,即便自己沉思的时候,他们也会继续汇报的呀?难道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让他们难以启齿?他缓缓自己的情绪,主动开口问道:“诸位,还有什么情况要说来的吗?”
三个斥候各自面面相觑了一下,显得很是不自在。为首的斥候脸色很焦灼,仿佛心中藏着一些沉重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无法从腹腔之中吐露出来。
韩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认真的问道:“怎么?你们遇到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斥候叹息一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终于开口了道:“韩大人,其实,我们在北面大营探查的时候,在北面大营的门外还看到了一幕场景,但是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