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能知道这颗黑痣的人不多,恐怕连丁永强都不知道这个黑痣在哪个位置。”景略显疲惫地说。
只有蔡汉龙知道某个人的脖子后面有这颗黑痣。
曼珠没有说话,脑海里在使劲儿地搜索着这些年来和他们有关的一些重要人等。
但是任她想破了头,都想不出在街上她故意去撞的那个男人是谁。
之前她只是在咖啡厅那附近接到景的指令,让她去把咖啡厅走去的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撞倒,趁机把他的手机取来。
蔡汉龙虽然没有被曼珠撞倒,但是他裤兜里的手机还是被她顺手偷来了。
“景,不要多想了,反正咱们的路已经铺好了,接下去就等着给丁永强一个狠狠的打击。”曼珠目露凶光。
“曼珠,该把希荷接来了。”他无力地说。
“如果是蔡汉龙来了,希荷更应该来,蔡汉龙是他的敌人,得由他亲手来除去。”他接着说。
“...好!我去接!”曼珠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并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景则是扫了她一眼:“你的心冷起来更动(冻)人!”
“要我什么时候动身?”曼珠表情冰冷。
“现在就去,去坐今晚的飞机。”听他的声音,仿佛他整个人快要睡着。
“那...希荷来了,花房里关着的那个女人呢?”曼珠说的是阿莉。
“那个女人...这些天调查完她之后就可以放了她,那个女人身上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放她走吧。”
只要想到希荷就要来了,景的心情大好,放一个夜店小姐走又有什么问题?
曼珠半夜就坐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她去接景的男友希荷。
曼珠深爱了景八年,从第一次知道景是个男同开始,她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能令景的心理扭转过来。
可是,直到最后她彻底看清楚自己只是欺骗了自己八年时,才明白要想改变一个人痴情且固执的人真的很难。
她爱了景八年,景爱了希荷九年。
她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死心踏地的陪伴在景的身边,任劳任怨地为他做着任何事。
包括容忍他和希荷的畸恋、也包括为他去接那个曾经恶行累累的希荷。
蔡汉龙开着车出了市区。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把手伸向裤兜,准备掏手机给丁永强打个电话。
刚掏进裤兜,他就愣住了。
没有手机?
他又换一只手,掏另一边的裤兜。
也没有?
这下他心里有些慌乱起来,自己明明习惯于把手机放在右边的裤兜。
现在怎么两边都没有了?
这不科学啊!
他把车停在路边,打开灯,在车里仔细寻找起来。
混蛋!他在心里暗骂一句。
顿时想起前面在自己停车的那个巷子口遇到的那个女人。
是那个女人偷去了?她故意假装崴脚?
然后趁自己好心扶她的时候,偷走了他的手机?
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
早知道就应该在第一时间把照片发给丁永强。
这下好了,不仅照片丢了,更重要的是,自己今天晚上刚买的新手机也丢了。
虽然他有着数不清的财富、用不尽的钱,但是丢了东西他也心疼得很。
正懊悔着,只感觉到车子震动了一下,同时听见车尾传来“砰”的一声。
有人撞在自己的车后?他连忙下车朝车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