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双目寒光一闪,可仅仅是一闪,动作很协调的被那个男子一撞,倒了下去,口中还适时的叫了一声:“哎吆!”充满女性磁音的吸引,动作既不夸张,又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女性的柔弱。
如果不是罗易早就发现了她眼中的神情,还真的被她骗了呢!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愣了愣,并没有马上出来,静静的看着那个女子,这一打量,他才发现,这个女子真不是一般呢。不说她那么神似的演技了,单看她动人的曲线,就知道她确实有骗人的本钱。刚刚,他也象那个男子般,被她饱满挺拔的双峰吸引了大多数的目光,可这倒地后,女子玲珑曼妙的曲线,横陈在他的眼前,半隐半现的小腿,白皙的皮肤,纤细的手臂,鲜红欲滴的红唇,张合之间,仿佛可以轻易的闻到如兰似麝的香甜。
罗易感到丹田下一热,蠢蠢欲动的真气象要找个发泄的口一般,大有冲出丹田,脑中一震,清明的灵台马上就要失守。吓的他连忙阵守灵台,真气在体内迅速的转了一周,暗暗舒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开始怀疑这个女子的身份,能对他的真气造成这么大的吸引,绝对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能办的到的。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个女子的身上,手中的石子一动,电射般的滑了出去,那个女子身体象是动了一下,可并没有躲过石子,身躯一震,昏睡过去。
罗易走了出来,**的身体,散发出赤褐色健康的光芒。三两下把那个男子的衣服拔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还好,勉强合身,这个男子的身材比他要大了一圈,穿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显得很大,宽松的感觉,让他感到少有的轻松,不过,一股淡淡的香味,使他皱了皱眉头,在女人堆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身上就是这个味道吧。
看看了方向,临江城距他不是很远,大概昨天并没有走的太远,深夜中,谁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可大概的位置他还是能记得的。转身看了看另一边的女子,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想搜搜看,那个女子身上是否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说不定就可以知道是什么人了,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他,并没有动手,那个女子看来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也没有动手搜的权利,对一个女子动手动脚的,传了出去,那个女子的名声就没了,虽然女子的身份可疑,但没有证实之前,他不想做这种事情。
叹了口气,衣袖轻轻一摆,身躯腾空而起,一个平滑的飞跃,掠过五丈的距离,即使在一般情况下,他没有刻意要求自己的身法有多么美妙,可速度是第一位的,眨眼间,冉冉而去的身躯消失在那两人的视野中。
一路上寥寥的几个人,该早到城里的人,已经过去了,晚去的还没有来到,所以没有几个人。
客栈在望,金煌还在客栈的门前转来转去,到现在也没有岛主的消息,他们心中当然有点慌了,就是周放也没有闲心来说什么,他可是见过金煌等人的手段,万一罗易出了什么问题,虽然与他们青云堡没有什么关系,可谁知道这几个家伙会不会把所有的人都怪罪了。
青云堡的一个手下,首先发现了罗易,惊叫道:“罗岛主不是在这儿吗?”
金煌身子一转,带起一阵狂风,看来他是真的急了,真气在体内马上有了反映,可看到了罗易,他的真气就象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立刻消失在周围。几个离他很近的家伙,脸色有点不正常,都是住在客栈中没有来得及进城的家伙,其中不乏武林中人。对他这么很随意的一动,居然就引起如此大的变化,心中暗暗打鼓,这个家伙也知道是什么来路,看来武功不弱!
“岛主!”金煌迎了上去。
罗易感到心中一暖,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体会到,旭日岛的人对他的重视,有时候人的重视认同感并不需要很大的动作,可能仅仅是一个很微小的变化,就能体现关心。他这个时候很明显的感到了金煌等人的关心,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岛主,主要的是,他作为一个伙伴的关心。
“让你们挂心了!”他拍了拍金煌的肩,并没有太多的废话“我们要离开了吗?”
金煌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平息了下来,道:“岛主,你的衣服”
罗易“噢”了一声,有点好笑的道:“遇到了点事情,不过不要紧,我们是不是要走了,金辉他们是不是出去了?”
金煌知道岛主可能有什么事情,但岛主没有事的回来了,他们当然不会对什么都刨根问底的,道:“金辉几个人出去找岛主了,周大哥也出去了,不过,应该马上就会回来。”
罗易点点头,道:“等他们回来了,你与周大哥说说,我们不进城了,吃点东西,马上赶路。”
金煌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急,可也没有问的想法。既然岛主有这个要求,不论是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反对的理由。况且,他们对罗易除了一份应有的尊重外,更重要的是,他们对罗易的那分信任,不相信罗易能把他们带到什么坏的地方。他马上点了点头,道:“岛主先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就走,我让其他人去把他们找来。”
罗易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客栈,他需要好好理一理心中的疑问,更重要的是,他感到丹田有点变化,可这个变化是如何产生的,他一时还没有个明确的概念,但很可能是那个女子带来的变化。
进了房间后,他把衣服脱了,毕竟不是自己的,穿着有点别扭。回到床上,他开始检查自己的经脉丹田。意念刚刚兴起,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汹涌的真气就象是在向他示威般,发了疯似的,从丹田一路左冲右撞,前突后进,以平时十倍多的速度在经脉中运行,所到之处,大有摧枯拉朽之势,所有经脉中存在的污垢完全被清理了出来,阵阵钻心的巨痛袭击着他的神经,可他知道现在是十分紧要的关头,咬牙也要撑下来。真气到处,如火焚烧。同时,那些以前没有经过的经脉,堵塞中的通道,这个时候居然象是冰消瓦解般的轻易被破坏了。
更大的变化来自经脉自身的变化,不断压缩扩张的经脉,仿佛要找到一个最适合自己的形式的存在,在他的**中缓缓移动,缓缓变化着,一时变的异常狭窄,真气在里面象是被受制的野兽,冲撞之力大增,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一时又象是罗马大道,真气畅通无阻,速度转眼既逝。被真气冲撞的经脉,在体内不断的变幻着最好的方式,左右移动摇摆。慢慢的,黑色运行路线向红色运行路线靠近,两者之间的差距逐渐减少,真气运行中所产生的冷热区别也逐渐消失,代之存在的,是一股比之以前更加浑厚的气流,在经脉中急速流动,既没有原来的变幻迅速,也没有冷热的交替。罗易心中暗暗吃惊,不知道自己的真气又出了什么问题,可他没有思考的念头,更大的一个意念象是知道他的经脉准备好了一般,从手腕处,魔印中汹涌而来,气势恢弘,电射闪耀,千头万绪的意念袭上大脑皮层。丹田的真气,这个时候稳稳的固守着自己的地盘,不断增加真气的厚度,象是知道要来的东西是什么一般。
黑色的光芒,深紫色的意念,在经脉中,先是一路收拾了没有回到丹田的残余真气,不断变化出更多的怪异的真气,向丹田冲去,一路高歌,一路畅通无阻。
罗易感到自己的肚子里面象是开了锅,沸腾的血液,滚滚的热流,把一切能燃烧的,仿佛都要燃烧起来。嗓子中热气在向外冒,全身都陷入了一阵又一阵的昏迷中。可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真的昏迷了,那醒来的机会将是微乎其微。心头一丝明净,他固守着自己的灵台,全身心的把一点点还受自己控制的真气死死的抱在心脉周围,害怕自己一个疏忽,把命都陷了进去。
断了六识,关了灵台的外放,灭了心中所有的牵挂,一心只在自己的体内。在如火焚烧的热浪中,他开始清晰的看到自己经脉中真气的运行,犹如滔滔江河,顺着开阔的经脉,一路向丹田冲去,丹田的真气象是个旋涡,把接近自己的真气完全吸收同化,慢慢炼化,归属到自己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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