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金辉与拓拔越二人根本没有把这个事情看的很重,在苏杭能被他们两人看在眼中的,除了岛主罗易,大概也就是魔宗的那三个家伙了。
“金兄弟,这个差事可是小事了,不知岛主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啊!”拓拔越还没有摸清罗易的性格,因此对罗易发火还是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虽然接到了任务,但还是心中没什么底。
金辉有点得意的道:“这个你放心好了,岛主不是针对我们发的火,有人敢在老虎的眼皮底下偷吃,怎能不引起老虎的怒火来。”
二人都是实干的家伙,事情在他们的雷厉风行之下,很快就有了结果,消息传到罗易耳中的时候,罗易都感到相当满意。他现在是只问结果,不问手段,就是杀个把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他带着张金二人很快就到了那家酒楼。
金朝生与张挥戈看了整个酒楼的残破,心中对金辉两人的手段都摇了摇头,他们怎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好的酒楼在两个家伙的手中,竟然能被破坏的这么彻底。真个酒楼中,很难找到一个完整的东西,或者,除了这个酒楼的框架还在。
连罗易都很不以为然,看着躺了一地的人,摇头道:“让你们两人来拿人,可不是拆房子,这个有点过分了吧!”虽然是责问的话,可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金辉嘿嘿笑道:“岛主,你也知道,这种顽固不化的家伙,不用点非常手段他们不会屈服。”
“这个可是掌柜的?”罗易不理他的话,用脚把一个看上去有点派头的家伙踢了起来。
“就是这个家伙,不过,好象他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金辉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什么都不知道?”罗易冷冷的笑了两声,反倒把金辉拓拔越两人笑的有点毛骨悚然。
“你们怎么问的?大概是伺候的不到家吧。”
金辉点点头,道:“这个问口供的事情,还是老李来比较有水平,我们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没有老李你们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罗易阴沉的道“不会要我亲自动手吧!”
边上的拓拔越颈了颈头,道:“岛主,我试试吧。”
罗易点了点头。
拓拔越好象突然变的很兴奋了,对金辉道:“刚刚见识了你的手段,着实有点心痒的难受,好长时间没动过手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尽善尽美呢!”
金辉几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煞有其事的收拾了自己一番,好象还要来个什么仪式似的。罗易看的有点不耐烦,道:“快点,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拓拔越吓的脖子一缩,斜着眼看了他一下,道:“就来就来!”
说着,向那个掌柜的走了过去。边走边唠叨:“不要怕,我没有那个兄弟那么残忍,你们要是死了,我可不好交差,相信我吧,我会尽量的温柔点。”说话说的有点罗嗦,可神情却少有的正经,不听他的声音,还以为他要做一件多么高尚的事情呢!
那个掌柜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否则就是脑子有问题,就这个问话法,不要说他不知道什么,就是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了。
可拓拔越一点都不在意,他走到了那个掌柜的面前,道:“刚刚我兄弟动作很大,给各位造成了很大很多的伤害,放心好了,我很温柔的,我的工具也很合乎情理,不信那么看看!”不知什么时候,他拿出了一把很精巧的小刀片来,在掌柜的等人面前晃了晃。
“你们看,这个小刀很锋利,在各位的身上绝对不会留下多大的伤害,我只是在各位的皮肤上每次小心的划开一个小口,然后顺着小口一点点揭开方寸大的皮肤,动作既轻柔又美观,各位可有什么好的意见吗?我都会采纳!”
说着,就蹲下了身子,拉过掌柜的一条腿,撕开一节裤管,在肌肉发达的地方轻轻的拍了拍,口中还赞叹有加:“看看,这个肌肤真是好,肌肉也发达,相信就是撕下一块肉来,都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吧!”
一边说一边还在手掌心吐了口吐沫,在皮肤上擦了擦。
那个掌柜的差点就崩溃了,可俗话说的好,不见兔子不撒鹰,他只是听了拓拔越的话,可没见拓拔越有什么行动,虽然心头大凛,但并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本来脸色就有点苍白。
拓拔越绝对不是个只说不练的主儿。
他那把锋利的小刀随着自己的话,慢慢的压到了掌柜的腿上,掌柜的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动作飞快的就是割下了一块皮肤。
“不错!”说着,他把那块皮肤放到了掌柜的眼前,又开始动手了。
金辉几个家伙真是叫开了眼界,这个家伙不单是动手,还动脑子,这招他们就没有想到啊!
很快,第二块就来了。
掌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冷汗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眼中惊恐颤栗的神色,更多的是暴戾怨毒,阴狠恶心的神色。
“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个魔鬼!”声音沙哑的在喉咙间转动。
“魔鬼?”拓拔越好整以暇的停下了手中的刀,好象很诧异他这个称呼“我可不是魔鬼,魔鬼是不能见阳光的,你们是不是魔鬼那就不知道了。”
“你你想知道什么?”掌柜的见他又有动手的趋势,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性,没有了最后的坚持。
几个胆子很小的兄弟都有点不忍了,手段确实有点过分,可岛主都没有说什么,他们更不敢反对。
“早说不就是了,你看,我刚刚动手,技术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应该再坚持一会,我的技术会更好!”“好了!”罗易也有点看不下去“你们是属于什么势力的?”
掌柜的心有余悸的看着拓拔越手中那把还在晃动的明晃晃的小刀,懊恼的神情流露出来,低声道:“我们是无为教的!”心中却大是后悔,为什么不接受上面的毒葯,那样还不用受罪,现在就是想死都很困难了。
“无为教!”罗易冷冷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道:“把他们都送走吧,这个酒楼归我们所有了,同时注意江湖上任何有关无为教的行动,只要是无为教有关的,都给我封杀,任何人不得妄图私自放过一个无为教的人。”
金辉几个人见他离开后,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送他们走是什么意思?
“不要看我。”拓拔越很小心的收拾好小刀“岛主的意思你们最明白,我可弄不清楚。”
“简单啊!”金朝生的心情不是很好,在他的控制下,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大纰漏,他能好吗?
“岛主的意思就是杀了,难道我们还要救治他们不成!”
“嘿嘿,这个太简单了。”拓拔越一听要杀人,简直是找到了最好的事情,仿佛他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杀人,从来没见他对杀人感到厌烦过。
说着,一刀一个,手起刀落,头掉!
多么简单的事情啊!
罗易回到珠宝行,把所有核心人员都招集了起来,静静的看着他们,声音没有丝毫感情的道:“我不知道你们心中是如何想的,萧前辈坐镇苏杭,可事情还是有了纰漏,这个不能怪你们,事情定然有很多死角!”
他说不怪别人,可那脸色,绝对没有什么好的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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