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倒也没有胖子那么成熟,听见胖子的话还愣了一下:“怎么了?”
胖子也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扯着嗓子对着话筒喊道:“小柚子,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想胖哥哥我啊。”
张起灵在一旁默默站着,看这俩人相互挤咕眼。
电话另一头,吴优看了眼黑瞎子,对着他呲了呲牙,黑瞎子一个手抖差点上手给吴优一脑瓢。
该说不说,作为盲人按摩的店里一把手,黑瞎子手上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这么一会儿,后背那块淤青就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虽然那小店只有他这一个员工兼老板。
吴优清清嗓子,语气很是无聊:“没什么,刚才腿抽筋了。”
这谎话编的,得是有多不愿意找理由:“行吧,小哥来我这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黑瞎子耳力不错,听见哑巴张就在吴邪那里,有些心动的想把吴优电话抢过去和自己的老伙计问个好,吴优眼疾手快往后一躲,顺便赶紧回道:“不了,我快开学了,得补作业,我先挂了。”
“诶,等下!”
吴邪不解的看着通话结束字样的显示屏有些挠头:“她这作业之前不是去夜店找人帮着写了吗?难道还没写完?”
胖子拍拍吴邪肩膀:“算了天真,孩子这快要开学别再玩野了。”
吴邪有些沮丧的挂了电话,看向张起灵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小哥,等下次我介绍给你认识。”
张起灵默默点头,继续乖巧坐在一边。
吴优有些不善的看向黑瞎子:“师傅这么想小哥呢?”这狗绝对没憋好屁。
“我和哑巴张可是多年故交,自然是想念的紧啊。”说完黑瞎子还很是嚣张的帅气甩头。
吴优伸手:“小哥银行卡交出来!”
“诶呀,花呀,咱是不是还没买中午菜呢,走走走,想吃啥瞎子给你做。”
二月红。
老九门中上三门中排行老二,所以周围人都尊称一声二爷。
其人在长沙花鼓戏班子里是个唱戏的旦角,是个名角,唱功无出其右,当年在长沙城可谓是一票难求。
有些戏迷们为了抢那一张戏票,大打出手的也不是不曾有过,而那些晚去或没抢上票的爷们儿们也只得在院子外头过过耳瘾。
有时候听着痴醉,甚至不知不觉还跟着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只是那唱调实在是难以恭维,往往经常遭人白眼。
二月红的盘口是旧社会典型的盗墓盘口,表面是个班主,暗地里带着戏班到处走南闯北。
白天唱戏,晚上盗墓,家伙都放在衣箱里,戏班里个个都有武功底子。
下了斗也是奇景,那帮人倒一个小斗,根本就不碰墓底,用一根竹竿游着墓壁走,动作行云流水,那功夫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解雨臣既是二月红的徒弟,自然也是得了真传,只是这东西隐秘又是门看家手艺,吴优听得有些神奇,然后指了指自己,满脸不解:“教我?”
解雨臣微微笑了笑:“我就算全教,你也未必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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