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是纯粹的。
尽管我不写诗,但我自认为有诗人的气质。
我有些清高。
你有些自大,她说。
她会拉小提琴,把梁祝拉得极富感染力。
我只会朗诵些讨女同学喜欢的诗,酸得掉牙。
我的成绩急剧下降,第四名到二十二名。
我无可救药。
她却波澜不惊,一直是十名以内。
于是我怀疑。
直到现在都在怀疑,这段纯洁是否存在过。
或者只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夏季午后的雷阵雨。
自作多情的单相思。
我很多的时候是困惑的。
我们只是牵过彼此的手。
没有拥抱。
没有接吻。
从没过。
尽管我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的接吻。
但最终还是没有尝试。
来不及尝试。
因为她死了。
一切来得很突然。
轰轰烈烈,轰轰烈烈。
她哥哥是白血病死的。
她也是白血病。
家族史。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
她只是在等待。
等待雷阵雨的到来。
痛苦侵入她的骨髓。
余下来的日子。
我每周都去看她。
我一心认为她只是想休息一下。
还会拉梁祝。
还会起舞。
但。
生命总是这样。
刚才还在翩翩起舞。
突然一个休止符。
滑倒。
再也不会起舞。
这只是一个很年轻的故事。
投射在任何一个生命体内,也许会找也找不到。
因为它太小。
断断续续。
没有任何起因结果。
只不过有一段美丽的过程。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