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自我介绍,要他放心,我定会代替他,以他的爱和我的爱,双重的爱来疼你、惜你。若是我没做到,亏待了你,就让他早点来接我。到阴曹地府好好修整我一顿。”
“你又乱说话了!”她怒吼了一声。
不等她发完飙,他又给了她一个深情款款、浓情蜜意的吻。
接着,他抱起了她,大步迈出了卧室。
“要去哪里?”
“去吃饭哪!”他笑着瞅了她一眼。“你这么柔弱的模样,哪点像我老婆,我要你重振雌风,恢复你往日凶悍的俏模样,你老公我就算多挨几顿揍,也不要紧。”
“你我懒得理你。”她气得躺在他的怀抱里,舒服的享受他身上一股甜得像蜜糖的气息。
去哪里其实不重要,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她也乐于前往,只要有他,什么都好!
“杰,好了吗?”
避乐齐头绑着碎花图案的布巾,身着曼丘杰那件滚边的围裙,不时用手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双手,满是喜悦的走进了她的画室。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想笑却又不太敢笑,俊俏的脸庞上,贴了两块0k绷,一块在额头,另一块则贴在嘴角,脸颊上隐隐约约的还有几处瘀青和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自于杰的杰作?
“好了!”
曼丘杰完成了最后一笔,将画笔搁在书架上,回头瞧了他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就忍不住捧腹大笑,用手指着他,笑的眼泪都不甘寂寞的跑出来一探究竟。
“你好像管家婆喔!”巧的很,他正好姓管。
“不对!不对!我是男的,怎么会是管家婆呢!”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的错误。“应该是管家公才对!你是管家公的老婆,才是名副其实的管家婆。”
边说着,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正想大笑特笑时,偏伤口不争气,立时向他抗议自己的苦处,痛得他哇哇叫。
“你还好吧!”她心疼的轻轻碰触他的伤口。
“无碍事,过两天就好了。”他执起她的手,在不碰及伤口的情况下,轻啄了一下。
“老七一向有洁癖,任何事都要求的特别严厉,对徒弟又凶得很,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都直接诉诸于武力解决。要是下手过重,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般了半天,原来他的伤不是出自于曼丘杰的玉手玉腿,而是来自曼丘家手艺一流、却没什么人性的曼丘卫。
“名师出高徒啊!如果他跟老柏一样只晓得对我好,那我永远也学不会。”
“老婆?”她不悦的瞪着他“你如果有老婆,就别来招惹我,我不当人家情妇的。”
“你吃醋啦!”他笑着从背后搂着她的腰,将头亲匿的搁在好肩膀上,微侧着瞅着她。“我的老婆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至于我所说的老柏,是我姐夫柏熏平的简称。”
“是吗?”
他的气息一阵阵的吹拂在她脸上,似在挑逗她,惹得她全身一阵酥软,欲振乏力的躺在他温暖却结实的怀抱里,手指拨弄着发稍,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你工作谈得怎样了?”
“很有利,在我姐夫负责的企划部,这是我的专长,你等着看我的表现好了。”
“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她有点不舍。
“一个月后。”
“为什么这么久?”她好奇的看着他。
“我有正当理由啊!”他理直气壮的解释:“我要陪未来的老婆去法国,一方面是拜见岳母大人,另一方面是我体贴你,在辛苦的赶稿事,让你调剂一下身心,咱们来个婚前蜜月旅行,走到哪就玩到哪,这么忙碌,我还嫌一个月不够用呢!”
“你的顶头上司准了?”她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等荒唐事。
“准啦!我有这么重要的理由,他敢不准吗?万一我老婆大人在一气之下休了我。他拿什么赔我?”
哦!对了!他好像忘记告诉她,那家公司不巧正是他爱子心切的老爸的,也就是她未来的公公经营。心爱儿子的要求,孝顺的老爸当然不能拒绝。
包何况,他之所以会失业,其根源全是来自柏熏平一片私心,说什么业务部龙蛇混乱,容易污他纯洁如白纸的心灵。要调动嘛!人太多不好安排,直接釜底抽薪,叫阎罗王开除他,还比较省事。
而那个杀千万的阎罗王,居然同意了这项命令,临了还不忘诽谤他一顿,说什么他太过于诚实,不懂得说话的技巧,得罪了一大堆客户,要不是看他混的不太明显的份上,早就将他扫地出门了。
哼!别以为是阎罗王就逃得过现世报,随便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结果,就是他被调去扫厕所一个月。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居然不知道他口里骂的正是未来的老板,也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算了!别想这些垃圾,越想心越烦。还是来瞧瞧心爱的杰纤手巧笔所画出来的不朽名作吧!
好一幅温馨美的乡村景致,夕阳余晖,袅袅上升的炊烟,伴着静谥的森林、溪水以及夜归的动物,这正是她惯有的画风。
“咦?你的笔名是休火山?”他惊讶的望着画稿边底的签名。
“嗯!我的杰上休下火,再加上丘的同义字山,这样的笔名够特别吧!绝不会跟别人重复或雷同。”
“休火山”他喃喃自语,这笔名让他联想起一件事,但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懒得在这个重要时刻提起,以免破坏他刻意酿造出来的气氛。
今晚,可是个特别的日子呢!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为了怕跌下去,她双手用力的环包住他的颈项。
“老婆大人,我要请你移驾到餐厅,品尝我的烹饪修业成果。”
“那用走的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不能动,哪里需要你抱。”
“我在练习啊!”“练习?”她不解道。
“免得结婚那天,我练习不久,没法抱你进洞房,那太丢脸了。”
“有什么关系,我力气够,可以抱你啁!”她不以为意的笑道。
“不行!那有损我男性的尊严。”
男性的尊严!若不是她的克制力够,恐怕早就失声怪了出来。
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他几时表现过男性应有的尊严,洗衣、打扫,外加烧饭作菜,这些难道就无损他的严尊吗?她有点不太能理解。
不过,爱他就是要帮他,既然他有这份心意,她就顺从他吧!这也是爱的表现方式,不是吗?
“如果你真要锻炼的话,我拜托三叔,他一定可以让你身体强壮,甚至有足够的臂力抱我跑上一千公尺。”
“嗯!锻炼出强健的体魄,不只可以抱你,还可以在洞房花烛夜派上用场是吧!你真是用心良苦。”他满腹邪气的瞅着她,一副想把她吃了似的神态。
“你好色喔!”她羞红着脸,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色也只对你,别的女人,我还不屑对她色呢!”他愉悦的露出了痛苦的笑容,嘴上的伤不时弄痛了他。
人还未到餐厅,即有一阵大一阵的香味扑鼻,惹得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
曼丘杰不顾形象,伸长脖子,望着那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猛吞口水。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也不过短短的五日,他竟能做出这样一桌好菜,她不由得佩服起老七的教导有方,居然能化腐朽为神奇,把烹饪白痴变成了厨艺天才。
瞧瞧这一桌精致的菜肴糕点,从椒麻腰片、鱼翅烧鸡、菊花干贝、蟹肉草菇、宫保鱿鱼到甜点豌豆糕,全都是她平日所爱吃的,他还真了解她的喜好和口味呢!
啊!还有一个好大的红莓蛋糕,上面还插了两根大蜡烛,和五支小蜡烛这好像是生日蛋糕。
“你今天过生日吗?”
“下礼拜,那时我姐姐会回来,我母亲打算把接风和我的生日一起合办个宴会,招待所有亲朋好友,我不能不出席,却又只想和你单独相处,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生日宴会,所以就干脆提前到今天。”
他的话曼丘杰没听进去多少,她专心的盯着蛋糕上的蜡烛,越看心里越感到恐慌和忧惧。她揉了揉眼睛,希望是自己看花了眼,奈何她的眼力好的很,双眼都是一点二,把蜡烛的数目看得极为清楚,她的心开始往下沉
“你蜡烛的数目是不是弄错了?”她仍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肯面对现实。
“没错啊!我今年满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她的克制力瓦解了,不由得惨叫一声。
老天,他居然才二十五岁,整整比她小了三岁。
她一直以为他脸上的稚气未脱,是因为他天生娃娃脸和过于孩子气所致,哪晓得他真的比她小。
怎么会这样?当初应该问清楚的,现在她不明不白的一头栽了进去,把真情全付了出去,教她怎么收回来,她该怎么办呢?她没法接受年龄比她小的丈夫啊!
心一凉,她迫不及待的从他的怀抱跳了下来,抓起了放置在沙发椅背上的外套。
“分手!分手!你现在就跟我分手,我不要再见到你,你也别再来找我。”
怒吼完,她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只留下管乐齐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
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应该没有吧!他想了想,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脏衣服也都洗好晾好,干的衣服他都摺叠整齐,放回衣柜里,难道她嫌菜做的够好,可是她连碰也没碰一下,怎么知道他做的不好?
是了,他终于想通了,问题肯定是出在生日蛋糕上,她大概是喜欢红莓蛋糕,也许她喜欢的是巧克力的蛋糕,真是的!他怎么没想到呢!
他穿好了外套,正打算去把杰给追回来时,却见到门口有三个不速之客,进着他露出了心怀不轨的邪恶笑容,一步一步的逼向他
曼丘本家。
唉!到底是谁规定的,秋天就非得要落叶吗?
曼丘杰有气无力的趴在窗槛上,望着庭院漫无边际的树林,满天落叶如群魔乱舞,四处纷乱制造出垃圾,百般无奈的叹、叹、叹连三叹。
啊!烦死人了,烦得她没有半点心情喝下午茶。
烦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该死要命的他,为什么不早点生出来,偏偏要比她晚三年来到人世,简直是存心跟她作对,故意要她好看嘛!
老妻少夫,这样的事实,教她如何面对,又如何接受呢?
真烦哪!烦得她头发纠结成一团,宛如去扫到台风尾,烦得她心思紊乱,在眉心打上了一百个结,仍然是理不出半点头绪,只好抱着头鬼哭神号,继续她的无病呻吟。
“老三!”一个清脆稚嫩外带有点高音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
曼丘杰意兴阑珊的回头望了一眼,原来是鬼灵精圣的天才儿童曼丘智。
瞧他那幅目中无人的高傲神情,说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明明才七岁,行动举止却跟七十岁的老头没两样,说起话来,呕得人简直想捏死他。
要不是现在法律明文规定要保护儿童,她早就动手了。
“智,八叔和八婶呢?”
“去埃及十二度蜜月。”
真是的,这对夫妻除了玩,难道没别的事可做吗?结婚八年,十二度蜜月,每次都要玩上半年才肯回来,就是有这种父母,才会生出这种异类儿子。
“你没别的事好做吗?”
“没有!我刚在九叔那学完了相对论,他告诉我,人偶尔也该做点无意义的事,好使生活均衡一下,于是我来找你聊天啦!”
“跟我聊天是无意义的事吗?”她微愠道。
要不是她现在正处于情绪低落期,忙着怨天尤人,无暇顾及到他,她一定好好修理他一顿。
“差不多啦!反正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没事找事,把小事搞成大事,喜好自寻烦恼外加钻牛角尖,真是无聊。”
“什么无聊?你知道那对我有多重要吗?它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一生的幸福,我”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过就差三年,值得这么大惊小敝的吗?无聊。”
“你根本不了解年龄对女人的意义和重要性,我等等!”她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何只我知道,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他头也不抬的直盯着手上类似电动玩具的东西。
敝了!他一向最不屑电动游乐器,他总是说那些电玩厂商绝对是故意生产这些垃圾来侮辱他智商的,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怎么今天有点反常?
“也好!省得你变成寡妇。”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什么意思?”她有不详的预感。
“像管乐齐这种红色诈欺犯,大奸大恶之徒,不但故意隐瞒小你三岁的事实,企图欺骗你的感情,还跟你发生了不清不白、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简直是公然向曼丘家族的权威挑战。因此,大家一致通过,决定要铲除他这个人渣,好替社会除去败类,保护善良的大众。”
他说的满腔热血澎湃,管乐齐简直成了首号通缉犯。
“你们想干什么?”她越来越不安了。
“没什么,只是想修理他一顿而已。”他纯真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狡猾的光芒。
陡地,四周铃声大作,响彻云霄。
“好啦!懊来的总归是来了。”他兴奋的瞧着控制器上端的萤幕,还不忘回头给了她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
懊末的?难道会是管乐齐?
曼丘杰被他笑得浑身毛骨悚然,每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即将有可怕的事要发生了。
她连忙打开落地窗,直奔向阳台,想搞清楚状况。
尾随在后的曼丘智,很好心、很有童子军服务精神的递给了她一只望远镜,并且善良的为她解说眼前的发展情况。
“目前他已通过前庭,接着就是地雷区,然后他会被炸得粉碎,身首异处,想拼都拼不起来。”
“地雷?”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哪!他们居然狠到这种地步,这哪里是修理他一顿而已,根本就是泯灭良心、惨绝人寰的谋杀案。
“停止!你们给我住手,谁都不能伤害他,他可是我未来的丈夫,你们未来的姐夫啊!”她情急的大声喊叫。
曼丘智慢条斯理的按下了控制器的蓝键,铃声乍停,四周再度恢复为平静原状,只是不同于前的,这份宁静没有半点祥和的气氛,反而充满了危机感和杀气。
“你不要他了,不是吗?现在他和我非亲非故。”
“可是”可是她还是深爱着他啊!
“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好过的。”瞧他副阴狠样,他真的只有七岁吗?太可怕了。
“我不准!他是我的人,谁都不许动他。
“来不及了!”他轻轻的按下控制器的红键。
霎时,爆炸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浓烟弥漫,一阵火舌乱窜,天空连接绽放子十几个与双十国庆烟火同等绚璀璨、光彩夺目的火花,地上四处发射的是可与监水镇烽炮相抗衡的冲天炮和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鞭炮,身处其中,不死只怕也去掉半条命。
“嗯!果然是非常灿烂,只可怕是在白天,效果差了点。”基于这项缺点,他很谦虚的给这项试验九十分的成绩。
“你”曼丘杰恨得咬牙切齿,用着足以杀人的眼光怒视他,关节吱吱作响,大有想揍人的举动。
曼丘智天真烂漫的笑着,很好心的提醒她。
“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再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只怕要人鬼殊途了。”
“我待会再跟你算帐。”她愤怒的抛下了一句。
“随时恭候大驾。”他满不在乎的欠了欠身。
背过身来,他老神正在的朝树林间几个晃动的人影挥了挥手,剩下的就只有等着看好戏了。
这么小就入歧途,前途堪虑!
“阿齐!你不能死啊!”十万火急赶到庭院的曼丘杰,一看到横尸在草坪上的管乐齐,她的心简直都快碎了。
都怪她,没事计较那些小事干什么,这才害他
她紧搂抱住几乎快要断气的管乐齐,忍不住放声大哭。
“阿齐!你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我不管,你一定要活过来,我什么都不考虑了,我愿意马上嫁给你。”
“杰真的吗?”他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嗯!我要嫁给你,做你一生一世的妻子。”
“好!”管乐齐突然生龙活虎的跳了起来,一面将她拥入怀中,给了她一个既深长又浓情蜜意的吻,一面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录音机。
“你说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物证加上人证,你以后休想抵赖,我可以循法律途径得到你。”
真是近朱者亦,近墨者黑,跟曼丘格在一起久了,想不变坏都很难。
“你真的没事?”她还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
“没事!我照格的指示,等烟火放完后,才躺在草地上装死,好骗你心甘情愿的许下承诺。”
“曼丘格!”平地一声巨雷响起。
“来啁!来啊!”还在两百公尺外的曼丘格,拍了两下手,摊开了双掌,对她做出了挑衅的动作。
“怕你不成!”
临去赴战前,曼丘杰面带娇羞的吻了一下管乐齐,在他耳边呢哝细语。
“我爱你!”
避乐齐感觉得有—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每个细胞,整个人轻飘飘的。他实在太开心了,这可是有史以来,她头一遭对他说这句话,他喜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有呆呆的望着她俏丽的身影傻笑了。
而在旁观战的曼丘成员,大约也是有点技痒,干脆也投身于这场混战,一来活动一下筋骨,二来晴天打自家兄弟姐妹,闲着也是闲着嘛!
可是啊!就是有人如此不识相,偏挑人家正沉溺在喜悦当中,故意来泼盆冷水,扫人家的兴。
柏熏平望着这几个武艺高强的曼丘成员,摇了摇头叹道:“阿齐!有这样的老婆和亲家,你以后要吃苦了。”
哼!吃苦的是你吧!
就是这样不安分,老想占他便宜,管乐齐直接现学现卖,给了他一个直拳外加一记飞踢,当场把他给摆子。
“注意!老大回来了。”
眼尖的曼丘智,在二楼阳台上拿着扩音器,散布了这个恶耗。
余音尚在半空中绕绕,一群人早就吓得乌兽散。
原本想向前打招呼的管乐齐,左手臂被曼丘格架着,右手臂曼丘杰抓着,前面则是曼丘武捂住他的嘴,左脚曼丘绪给抬着,右脚曼丘卫提着,旁边曼丘映指近逃难方向,这群人就这样活生生的把他给绑架走了。
唉纵宾士六oo轿车下来,身材高窕、外型俊雅清朗的年轻人,一看到眼前异常凄凉冷清的景象,从管家福伯的手中接过扩音器,狂暴的怒吼了一声。
“全部给我回来,可恶!”
谁理你啊!
开玩笑,又不是不想活了。
谁不知道他老大这次去英国扑了个空,回来免不了牢騒满腹,有谁会愿意牺牲所有一切享乐,不吃不喝不睡听他说上三天三夜的训,那真是找死啊!
还好!还算他们有良心,为他留下了一个受气包,一个来不及逃难的倒楣鬼,那就是昏倒在草地上,不知大难临头的柏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