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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存心害我挨揍是不是?”夏致远一边走一边抱怨,没想到总裁居然找他冒充柔柔的未婚夫。
“不会啦!就算要打架,你也不见得会输呀!]云波柔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为这种假戏干架太不值得了。]夏致远怨气一大堆。
“来都来了,何必抱怨这么多?]她巴结地替他打开车门。
夏致远站在车门边看着她的一颦一笑。
是的,他不该抱怨,他梦想这一刻许多年了。
说什么不婚,谈什么不爱,其实只有一个目的,想要一辈子守着她,即使无法长相厮守,但只要默默地看着她就足够了,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快乐。
唐冠逸远远的就看见夏致远含情脉脉地看着云渡柔,胸中一股怒气让他失去理智,一个箭步街上前挥拳相向。
夏致远毫无防备地挨了一拳,摸摸差点歪掉的下巴,这小子下手真重。
云波柔见唐冠逸出于打人,连忙扶起夏致远,不悦的瞪着他“你为什么打人?”
“他吃你豆腐。]唐冠逸为自己的举动辩解。
“你哪一只眼睛看见他吃我豆腐?”拜托!棒着车门,连手都没碰到怎么吃豆腐?
“刚刚他明明拉着你的手,眼睛还拚命猥亵你。”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幕,唐冠逸眼中的怒焰燃得更炽。
云波柔双手擦腰,气愤道:“要说吃豆腐也是我吃他豆腐,因为是我挽着他的手臂。]
“可是他用眼神强奸你!]唐冠逸死不认错。
“你怎么知道他用眼神强奸我?莫非你也是用那种眼光看我?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她气得快要抓狂了。
夏致远站在一旁看他们针锋相对,不打算阻止他们的争执。
是什么心态?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让柔柔害怕,所以不适合和唐冠逸正面开打,只能用苦肉计博取取柔柔的同情。
云波柔把夏致远扶上车,转头警告道:“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像你这种外表像孔雀,行为像种马,态度像公狗的大众情人,永远别想追到我!”
唐冠逸没有再开口,他知道盛怒中的人言多必失,他不想再破坏形象。
很明显,在柔柔的眼中,夏致远比他重要多了,如果无法平心静气打这一场战,那么他注定会一败涂地,他在心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冲动。
老实说,夏致远是有意挑起战火,与其降低格调与唐冠逸争夺,倒不如挑起他的火气,让他在云波柔面前失态。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你有的是时间可以耗!”
夏致远暗地里再挑起战火,暗喻唐冠逸可以等他死后再接收云波柔。
云波柔听不出他话中真意,还以为夏致远想暗地里帮助唐冠逸,才会告诉他等久就是他的。
但唐冠逸可不笨,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气得反击回去“我会等你早点进棺材!]
云波柔听他这么说,心里实在气不过,他居然把夏致远的好意当放屁。
“唐冠逸,你最好别再出现我向前。”说完,她催促夏致远发动车子离开。
看着他们驱车离去,唐冠逸不禁懊恼自己的冲动。
回回回
自从和夏致远发生争执后,云波柔对唐冠逸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见面不和他打招呼,不与他讨论公事,一切由秘书居中协调。
唐冠逸实在受不了她的冷淡,硬是闯进她办公室,秘书挡不住他,只好放行。
云波柔实在不懂,是什么原因让视女人如敝屣的唐冠逸改变。他一扫过去花花公子的形象,一心一意只想挽回她。
她抬头望着一言不发的唐冠逸,不明白他究竟想怎样,更不知道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你和夏致远是真的吗?]他的口气十分严肃。
“什么叫真?什么叫假?你和每一个上过床的女人认真过吗?]她一脸不解,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男人和女人不同。”他是担心夏致远把她当成玩物。
“有什么不同?你情我愿,有何区别?”
“我不管同不同,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否玩真的?”他一想到将来她被夏致远抛弃的惨样,心里就很难过。
看见他咄咄逼人的样子,云波柔心中怒不可遏,就只许他玩弄女人,别人就得对爱忠贞?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呢?”
“那就趁早离开他!”唐冠逸神情严肃的说。
“假如我怀了他的孩子,你会要我离开他吗?你愿意娶我吗?”云波柔存心气死他。
闻言,唐冠逸有半晌的呆愣,但是很快恢复神智。
“他会和你结婚吗?]事已至此,他希望她会有个好归宿。
“我还不肯定。]
“你没告诉他?”难道真如他所猜测,夏致远根本在玩弄她?
“我想这些都与你无关。]云波柔低下头不打算再谈。他还是回避了最重要的问题,他愿意娶她吗?
唐冠逸心里有了打算,悄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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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柔柔吃亏,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
唐冠逸来到云氏集团大楼,经由通报,夏致远破例接见没有事先预约的他。
“请坐。”唐冠逸一进门,夏致远就热情招呼。“不知道唐先生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虽然嫉妒他得到柔柔的关爱,他还是维持君子风度。
“我想知道你是以什么心态和柔柔交往。”唐冠逸眼中写着不满。
“你以什么心态与地交往,我就以同样的心态和她在一起。”夏致远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以结婚为前提和她交往,你也一样?]
听见这句话,夏致远心中忽地燃起一把无明火。
“跟你交往过的女人也都是?]
现在唐冠逸知道他过住花心的污点怎么也洗不掉,舆论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
“在我认定柔柔之后,已经断绝与她们的关系。]
夏致远眼中进射出寒光直射向他“比包括正与你谈论婚嫁的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承认我的女人不少,但绝没有和任何人谈论过婚嫁。
是谁造的谣?”唐冠逸讶异地问道。
“我自会查清楚。]夏致远冷冷的说。
这时唐冠逸才想到,是他来质问夏致远,怎么变成夏致远在质问他?
“如果柔柔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会要她吗?”他不直接说孩子是夏致远的,想试探他对柔柔是否是真心的?
夏致远被他的话吓呆了。
在他心中,柔柔是全世界最冰清玉洁的女孩,在异国游荡多年始终洁身自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夏致远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怒声质问:[说!孩子是你的吗?]
唐冠逸对他的反应感到讶异,难道柔柔腹中的小生命不是夏致远的?而柔柔是为了孩子才委屈下嫁于他?
“我们谈的重点不是孩子,而是你是否又这个度量接受柔柔的所有,包括孩子!]唐冠逸冰冷的眼中毫无温度,似乎知道了他的答案。
“我不会要一个不知道自爱的女孩。”夏致远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不要她,就不要再与她纠缠不清。”唐冠逸丢下话转身离去。
夏致远失望透了,他为了柔柔守身如玉,没想到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