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小心我跟你急啊!”看到杜厚如此表态,楚琛也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意了下来,随后杜厚又给楚琛写了张收条,上面注明了三个月后来取。
那边杜老夫人又来催吃饭了,大家也只能有些恋恋不舍的走出了书房。
午饭很丰盛,说着刚才那只宫碗的话题,气氛也很欢畅,最后可谓是宾主尽欢。
饭后,三人休息了一会,杜厚就把两人请进了自己有着重重防卫的藏宝室。
一走进房间,楚琛和吴叔就好像来到了古玩珍宝的海洋,那五花八门、琳琅满目的藏品让两人看得是叹为观止。
过了好一会,楚琛才回过神来,惊叹道:“杜老,没想到您居然是个大收藏家啊,您这么多藏品,开一间私人博物馆,都绰绰有余了!”
杜厚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哪称得上是大收藏家啊,我的藏品虽然多,但是其中也只有瓷器我是有把握的,其它的我都是半吊子,到底是真是假,实在不敢确定。”
楚琛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您老认识的古玩界的朋友应该不少吧,既然不能辨别真假,怎么不让您的朋友鉴别一下呢?”
杜厚呵呵一笑道:“我这人,喜欢独乐乐,再说我一个老头子,经常拿一些好东西去让别人帮忙掌眼,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也不安全不是?而且我这人也比较怕麻烦,所以也不想出什么名。”
听了杜厚的解释,楚琛和吴叔都深以为然,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人一出名麻烦事就多了,而且杜厚夫妇都已经是七八十岁的人了,家里又只有一个保姆,如果真被有心人惦记上,还真就挺危险的。
“好了,咱们还是来说正事吧。”
杜厚笑着说道:“小楚,我也就直说了,我对你的公道杯,还有那一对梵文杯都挺感兴趣的,如果你同意换,一会可以在我这些藏品里选,如果是瓷器,那稍微高一点也没事,如果是其它的,你想怎么换,咱们好商量,我保证包你满意。”
楚琛闻言也很痛快的说道:“行,不过杜老,咱们事先可说好了,公道杯只能换那只老人的,另外那只文官公道杯,我想自己收藏。”
“行,那你们自己看吧,看中什么了就直接跟我说!”
接下来,楚琛和吴叔就各自找到自已感兴趣的目标,欣赏起来。
要说杜厚的藏品确实多,先不论好坏真伪,这些藏品加起来都有近千件,当然,这近千件的藏品不可能全都是好东西,其中大部分还都是普通货色,不过好东西其实也不少,楚琛粗略一看,其中估计有近百件精品。
就像眼前这只瓷胎画珐琅鼻烟壶就挺不错的,此件鼻烟壶丰肩,筒腹,造型端庄,古朴大气。器身绘金鱼一只,金鱼图案飘逸灵动,似欲跃然而出,寓意金玉满堂。线条勾勒细致,多而不繁,施淡蓝色珐琅,设色淡雅,渐变柔和。
虽然这只鼻烟壶已经是清晚期的作品,珐琅彩已经没有清三彩那般的风韵,但就其做工和绘画来看,也算是难得的精品了,虽然其价值连一只青花梵文杯都比不了,不过楚琛还是把它记下来当作备选。
接下来楚琛又打量了几件器物,好东西也有,不过却并不是他所喜欢的,而且就像杜厚说的那样,除了瓷器之外的器物他并不能肯定其真伪,楚琛还真的就遇到了一件高仿古玉。
这块古玉的质地看上去还可以,用得是青海玉冒充的和田玉。一般而言青海玉呈半透明状,比和田玉透明度要好,质地也比和田玉稍粗,比重比和田玉略低,质感不如和田玉细腻,缺乏羊脂玉般凝重的感觉,经常可见有透明水线。
但这些特点需要懂得这方面的知识的人才能看得出来,一般普通的消费者,还真的不太容易识别得出,特别是青海玉当中的精品,那就更难以判断了。
而楚琛手中的这块古玉,就是使用的一块品质相当上乘的青海玉冒充的和田玉,要不是因为上面做出来的黑斑,初一看楚琛都差点没看出来。
某些古玉会在地底受矿物质影响,产生黑斑。黑斑作假方法,就是把“玉石”放在开水里煮热煮透,然后用浸湿了的破棉花,把石头包好再放火上烧烤,等把棉花烧成灰烬就往石头上抹蜡,一边翻个儿一边抹,抹得均匀就能出现想要的效果。
像这种带“黑斑”的假玉器,欺骗性很大,再加上玉质又不差,对于杜厚这种并不精通玉器的人来说,打了眼也就并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