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虽然表情怪异,但却十分认真,心中存有一丝疑惑,他开口道:“听老四说昨天大哥曾说要杀于兴旺,所以今天一天我都在分析于兴旺的资料。看,这里是于兴旺的家,这里也是,这里也是,这三处地方都住着他的一名小妾,其中住在这里的小妾最得于兴旺的欢心,但这里的这名小妾却为于兴旺生了一个孩子,男孩。大哥,你决定咱们去他的哪个家。”他不断指点的手指从地图上拿开,视向田中尘。
田中尘收回真气,问道:“这三处地方的布防怎么样?”
“青花帮今天一天在全城搜索你们,赵府门外也有布署,不过都被我派人清理了。他们死了大概二十多人,其中有五名武功不错的家伙,之后再也不敢派人过来了。”赵景石说到清理时,语气和神情十分自然,比之田中尘,他对杀人十分淡然。“我派去试探情况的人说,这三处地方的防卫并没有增强,还是每处只有于兴旺的两个手下,这些人武功差的紧,我们完全可以无视他们。”
高位者始终是高位者,赵景石平时一直都是一副贪财的丑恶嘴脸,但当真正作起正事来,却是一副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姿态。
“老三,你的武功有多高?”
“二哥曾说,我们天纵奇才,修炼的武功心法又好,所以诺大一个江湖,能够是我们对手的人并不多。”赵景石微笑说道“不过,我觉得他的话一点都不可信,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具体程度,所以也无法给大哥你一个确切的范围。这样说吧,四弟这样的武功,我一次可以击杀三十。今天青花帮那五名好手都是我出手击杀的。”
苏承剑被这样打击,却一脸兴奋,欢声道:“原来三哥的武功这么高,我以后要多向三哥请教。”
不同苏承剑的兴奋,田中尘则是一肚子的伤痛,他的身死奇功哪里都好,就是这不能动武实在过于郁闷,虽然他现在隐隐感觉这鬼功法属于武功的一种,将来有动武的可能性,但现在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让他十分难受。“武功高就好,现在咱们把这三处地方都去一趟。”
“正和我意。”赵景石兴奋道,然后从怀中掏出几个硕大的布袋子“我早就准备好打劫的工具了。”
田中尘和苏承剑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彼此头上的黑线。
苏承剑继续背负田中尘,由于有赵景石这个“高手”在,三人一路直闯过去。昨夜的惨案让青花帮在晚上加强了防御,在田中尘这个“超级雷达”的侦测下,赵景石轻而易举的收拾掉五拨人马,近有二十多人。赵景石把他们的银两全部搜去,然后田中尘使用锁心粉。对田中尘的残忍,赵景石一脸的无所谓,他倒是对田中尘的事前知道敌人的埋伏,感觉十分奇怪。
三处地方,每个于兴旺的家人都被田中尘欺骗服下呕心丹。“告诉于兴旺,如果他想救你们,就独自前来一品斋。不要问一品斋在哪里,于兴旺他知道。如果多一个人跟他一起来,你们全部失去得到解药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你们明确的告诉他。”他最后说这话时,对着的是于兴旺的小妾和他唯一的十二岁的儿子。他说完这话,那孩子双目射出仇恨的光芒,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这么卑鄙的对付你们确实是情非得以,这是解药,你先服下,你还是孩子,大人的事你不会理解的。”说着他递上一粒,牵机丹。
孩子面显错愕,但还是接过了牵机丹,猛然一口吞了下去。田中尘和善的笑了笑,随着赵景石出了房间。重回到街上时,他对两位兄弟说道:“这个孩子必须死,如果他把牵机丹给了他母亲,我还可能为了他的孝心而留他一命,但他如此没心没肺,却又同时心胸狭隘,所以我一定不能留下他。”
赵景石紧了紧后背上的包裹,今天他的收获颇丰,接道:“其实依我的看法,这个孩子和小妾都全部杀了算了,留下祸根并不是好事。如果大哥你不愿出手,做弟弟的愿意帮你下这个手。斩草楚根,这是江湖铁律,不然不知什么时候跳出一个家伙要为父或为母的找你报仇,那样最是麻烦了。”
“还是不要了。”田中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他虽然思维激进,但还是无法在一时接受赶尽杀绝的观念。“我还能分辨出哪些人对我有威胁。我们现在快些去一品斋吧,我要在那里处死于兴旺。”
“于兴旺如果不是独身前来,我们怎么办?”苏承剑小心的问道。
田中尘看向赵景石,狠声道:“他带多少人来,我就杀他多少人?”今天他有了清心眠,底气足了许多。
三人来到一品斋,一片废墟旁还有一片片的血迹,尸体已经被官府收走,剩余的只有一张张封条和一片片血痕。田中尘哀叹一声,赵景石也随之哀叹。“大哥,这个京兆伊也是他们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经过几分发泄,再次对着血迹时,田中尘的心情平静许多,听了问话,他仰天望天,弯弯的月儿照耀着九州大地,但散发的却是寒冷冰人的白光。体会这深入骨髓的寒意,他轻声道:“京兆伊是官府里的人,咱们暂时不能惊动朝廷。一个小帮会覆灭皇上或许无所谓,认为是单纯的江湖仇杀,但一个朝廷官员如果被惨杀,他将不得不干预,这样我们则会引来无尽的恶果。”封建社会,王权至上,田中尘在电视剧了看的太多太多,他没有实力招惹朝廷。
“虽不杀他,但不能不给他一点教训,不然他会以为你好欺负。”赵景石劝说道“我看杀了他家几个人,让他怕一怕,怎么样?顺便还可以敲诈他。他贪污受贿,家里一定有不少钱财,我们如果放过这次机会,实在可惜。”
田中尘看过来,沉声道:“这事你去办吧,不过你在敲诈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问他到底是谁主使他对付我们的。”
“大哥放心,这个问题牵扯到另外一笔财富,我一定会问出来的。”赵景石笑道。
揭开封条,田中尘重新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一片狼藉,屋里曾被人翻箱倒柜,一些贵重的物件全部消失无踪,留下来的也都是一些破烂的物品。“对那个京兆伊多敲诈一些,他抄了我的家。”田中尘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