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迷惑,落盅,然后又到了押注。王义泉不需田中尘吩咐,拿起银票重重的按在桌上。田中尘然后出声吩咐押在十五点上。十五点,一赔十四。
钟输面露冷笑,然后伸手要去揭盅。
田中尘目注钟输,笑道:“不忙揭开,我有事要说。”见钟输和钟意疑惑望来,他一贯的轻声道:“我想问有没有人可以在揭盅的瞬间变换骰子的点数?我预感让我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钟输强忍心中的惊讶,摇头道:“公子多心了,大家都知道,赌术是通过摇骰时的手法迷惑对手,揭盅改变骰子的点数从没听说过。”
田中尘笑道:“这样就好,我放心了,所以我打算让别人来揭这个盅。没有人可以在揭盅时改变点数,我想明白这个道理的你应该不会反对我的建议。”
钟输愕然,微显惊慌的看向钟意。
王义泉和赵景石听出了端倪,明白了问题的所在,恶狠狠的看向钟输,他们也对田中尘心生敬佩“大哥不会是赌王弟子吧?这样的事他竟然也能知道。”
钟意定定的看向田中尘“公子,这赌博是两个人的事,何必扯上第三个人呢?既然谁揭都一样,为什么不让你的对手继续揭下去?”
田中尘用只能使用的轻缓声音,说道:“钟意公子,这种事继续讨论下去只会对你们不好,还是按照我的意思来吧。我的预感有时不止可以预测骰子的点数,还可以预测其他事。三局,并不是很多。我送你忍耐两个字。”
钟意眼神逐渐冰冷,他明白田中尘的意思,田中尘要他连输三局。他感觉自己坠入了田中尘给他设下的圈套“如果他只是赢畅意赌坊,顶多可以赢十万两,但他如果赢我,则可以赢上百万两,此人目标在我钟家。”
周围的赌客们也发觉现在的情况有点诡异,隐隐的感觉到钟输在每次开盅时做了手脚,心中疑惑,不由得的相互间窃窃私语开来。
田中尘笑道:“事情理论起来会越来越明了,钟意公子我看还是由你来开盅吧。”
钟意冷笑一声,道:“公子的预感真让人佩服啊!好,在下来开盅。”说着他上前一步,顺手把骰盅揭开。
四五六,十五点,大。周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王义泉和赵景石则又恢复一脸的垂涎相。
钟意看也没看骰盅一眼,他十分清楚结果,冷眼看向田中尘,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钟某今天没有带够银子,明日会赔给公子。”
“十五万两银子而已,不着急,只要十五万两可以继续押注就行。”田中尘一脸温和的笑意“十五万两再乘以十四,将会是多少?呵呵,钟意公子,还有两局,你我继续。”
“在下今晚甘拜下风。”钟意抱拳道“赌下去在下必输无疑,没有赌下去的必要了,我等信服公子的预感。十五万两银子明早送上,不知送往何处?”
可惜这个钟意不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田中尘在王义泉的嘘声中想道,因为王义泉的讽刺并没有让钟意脸红。“三局的赌约只进行了一局,在下微感失望。”田中尘做最后的毒舌总结“不过能够见识到钟家的大度风范,在下也是不虚此行。赌博只是戏耍,玩玩也就算了,会不会继续进行下去没有太多的伤感,但你们钟家是商业之家,在做生意时可不能如此不讲信义。”
田中尘说到这里,他看到钟意的俊脸抽搐两下,他清楚钟意开始恨自己攻击钟家的信义了。对于敌人,田中尘从未软弱过,他轻声继续道:“十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对在下来说也是珍贵无比的财产。钟意公子要明天送来,我看这时间有些长了,毕竟现在距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比刚才赌约下达时要长的多,在下有些不放心。不是在下信不过钟家,而是钟意公子的所作所为无法让在下放心。十五万银子三去其二,剩下的则只有五万两,还不如在下方才输回去的多。”
钟意闻言脸色终于变了,四周众人的哗然声让他心中恼火,死死的盯了田中尘一眼,极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用异常平和的声音说道:“公子如果不放心,在下这就去钟家取来给你。”
田中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侧目看来,不知他为何发笑。良久,田中尘止住笑意,指着钟意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原本看你还是一个人物,不想气量也不过如此。本还想和你结交,现在看来,唉,算了!”
钟意的俊脸再次变了,目光里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杀机,四周不屑的目光让他浑身上下刺痛般的难受,他何曾受过这般的侮辱。
田中尘背对钟意,轻声道:“银子明天送到赵府,交给赵景石。我再信你一次。还有事,不守信义的钟意公子,在下不奉陪了。”说完,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走出畅意赌坊,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王义泉和赵景石。
卢庆火愣愣的看着一行人离去,浑身上下冷汗淋漓,莫名的对田中尘有了一丝恐惧,能够把一向气度雍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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