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出拳头,将田中尘逼的左右躲闪,冷笑一声,她道:“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好像你的风影过并没有习练完整。如果我所料不差,现在的你还没有出手的可能性。”
被看穿了!田中尘很想纵身扑上去,来与王月痕比拼力气,但他马上压制住这个念头,二十一世纪的女子防狼术都有防备他这一招的办法,何况一个武功高手,扑上去必死无疑。现在的他十分清楚,如果中了王月痕的一拳,他就完了,因为看王月痕的招式,每一招后面都连有很多招式,也就是说他会中一个‘无限连’。
事情到了这里,彻底大发了!
田中尘不再废话,连忙集中全部精神,全力的应付王月痕的花拳绣腿,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失去真气的王月痕累倒。这办法虽然很笨,但也很无奈。
你来我往,一追一躲,两人动作矫捷的在屋中进行一段优美的舞蹈。除了两人各自都有汗水不断流出,屋中一切都没有一丝变动,包括形势。如此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以后这样锻炼身体也不错。”田中尘开始喘粗气了,他的运动范围比王月痕大,运动量也比王月痕多,比王月痕累是必然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耐力要比王月痕好,这全部得益于身死奇功对他身体的改变。虽然有两大劣势,但最后一个大优势让他看到胜利的希望,所以此时的心情才会这般惬意。
相比田中尘单纯的惬意,王月痕的情绪则复杂的多,深知敌我双方形势诡异的她开始有点担心,田中尘对风影过利用的合理性让她一阵吃惊,能够只利用两个动作就躲闪她的追击,不得不说田中尘在意识方面实在强大的让人心惊。她已经施展了很多连环诱敌的招式,如果是她弟弟王义泉站在田中尘此时的位置,必然中招倒地了,而田中尘却可以马上发现她的意图,然后轻易的进行躲避,这让她信心尽去,她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熟知武学的她在目前的状况下没有击倒田中尘的可能性。吃惊之余,她开始担心,她已经发觉到田中尘的目的,虽然她对田中尘累垮她的做法很痛恨,但也无能为力,真的到了最后一步,少不得她要输了这局。
想一想输给这样一个只会风影过两个动作的人,她心里一阵难受,于是,她开始加快动作,拼体力拼不过田中尘,她只有在速度上下功夫,虽然她明知道自己的速度比田中尘也差很多。
王月痕的决断让这场莫明其妙的比斗越发激烈了,同时两人的体力开始似开了闸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流失。不过片刻,两人粗喘声响彻房间。由于两人都是优雅人士,没有在奋力施展时,呜,呀,啊,喝,的乱叫,所以屋中只有粗喘声,这声音传到门外,就是暧昧的象征。
掌柜子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抑扬顿挫的粗喘,心中的一阵激动,当然也一阵埋怨“大白天做这事,这一对夫妇也真是,唉,羡慕啊!那位公子体力真好,现在打扰他会不会被他责备?只是水已经烧开,我得通知他。轻轻敲门试探一下,应该不会被责备。”他想到这里,抬手轻轻得敲了敲门。
屋中没有反应,还是连续不断的粗喘声。
再一次敲门,重了许多。
田中尘听到敲门声,连忙道:“谁?”非常时期,他话语异常的简短。
“我。”掌柜不敢说太多话。
“等!”
“好。”
两人虽隔着房门对话,但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都简短的无法再短。
田中尘说完,连忙轻声对王月痕道:“停下了,别打了,外面有人进。”他话语才到这里,一个呼吸不畅,被王月痕一拳击在右肩,接着的事情如他先前预料的一般,重心失去的同时,无法躲闪的他开始遭受暴雨般密集的攻击。一拳拳捶落下来,他看准时机,连忙后倒在床上,蜷曲护住自己。
王月痕也是强弩之末,奋力打了几十拳,浑身无力的跌坐在田中尘身边,开始剧烈的喘息。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田中尘进入身死状态后,快速的恢复过来,看了一眼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的王月痕,他翻身坐了起来。“你真的很无聊,我都说了没有恶意,你还这么抓住不放。不过也好,活动这么一下,出了很多汗,可以痛快的洗一个澡。你等我,我把洗澡水接进来。”
王月痕呆呆的注视浑然无事的田中尘,一时无法言语,田中尘无论面色还是体力,都表现似动手前一样,根本没有她这般疲惫欲死的情形。他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