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外面偷瞄的目光,然后弯腰将她搂进怀里,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他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后以及颈子上,差点就腿软得站不住,她心慌意乱的到处乱瞅“没想”
“到底是没,还是想?”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她胸口上乱摸,卢谨欢吓得差点岔了气,定了定神,道:“没想。”
“小骗子,真的不想?”这几天,她没有主动给他打一通电话,他也刻意的不去想她的电话,可只要手机铃声响起,他就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她。这个狠心的小家伙,那天把他气得半死,连打通电话安抚一下都没有,实在让他恨得咬牙。
卢谨欢红着脸推他“别闹了,让慕楚看见像什么话?”
“别顾左右而言他啊。”慕岩大手用力捏了她一把,听到她疼得直抽气,他才恶狠狠的道:“小心我收拾你。”
卢谨欢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这男人怎么那么霸道啊,动不动就对她家暴,而且而且还是以那么羞人的方式。她知道激怒他会有什么下场,连忙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啊,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也没见你欺负”
察觉到自己差点说溜了嘴,她咬了咬唇,将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心里觉得很委屈。她怎么能跟他的青梅竹马相提并论?
她的声音渐次低了下去,最后一句甚至都只是在嘴里咕哝了一圈,慕岩将她搂在怀里,只听到她说欺负什么的,他脸上挂了一抹笑,恶声恶气道:“我就欺负你,怎么着?”
“你”卢谨欢敢怒不敢言,忽然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她皱了皱鼻子,嗅了嗅,厨房里好像有一股焦味,哪里来的?她看着正冒青烟的炒锅,惊呼一声“啊,我的菜。”
她连忙关火,揭开锅盖,一股焦味扑鼻而来,而锅里的红烧肉全都变得焦黑焦黑的,她的脸立即就垮了下来。慕岩还在一旁兴灾乐祸“你这都什么厨艺啊,啧啧,这锅里一坨一坨都是什么?”
卢谨欢满头黑线,她怎么没有发现慕岩其实很毒舌的。
“你放心,不是烧给你吃的。”卢谨欢见红烧肉已经焦得下不了嘴了,只好心痛得倒进垃圾桶。现在再来炒菜又太晚了,于是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准备炒蛋炒饭。
她利落的将蛋打到碗里,然后加盐搅匀。开火放油,等油烧滚了,就放蛋液
慕岩在旁边看着她麻利的做着这一切,心头乍起一抹温柔,也不计较刚才她的出言不驯。这么多年,其实他没有多大的野心,他除了报仇,就是找个女人,能在他下班回到家时,给他送一杯热茶,让他吃上一口热饭。
人这一生的际遇真的很神奇,自己爱逾生命的那个女人未必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娶的妻子也未必爱逾生命。可两个互不喜欢的人遇到一起,却能够产生比爱情更温暖的亲情。
从他决定娶卢谨欢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放开她,她是他的妻子,将来会是他孩子的母亲。他娶她,没有后悔过,他也不准她后悔。
正在他神游天外之际,卢谨欢已经将蛋炒饭炒好,金黄色的米粒儿透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十指大动。他这才发现自己饿了,饥肠辘辘的他伸手就端了一盘装好的蛋炒饭,拿了勺子就往外走。
“喂,那是我的。”卢谨欢叫嚷了一句,见他停也没停就往外走,她满头黑线,这人怎么跟强盗似的?
她本来就没有计划慕岩的饭,这下慕岩把大份的占了,只剩下半盘子,慕楚闻到饭香,探了头进来,问:“大嫂,我的呢?”
她只好把那半盘子蛋炒饭递给他“来,慕楚,你先吃,不够我煮肉圆子面,很快的。”
慕楚看见盘子里金黄色的米粒儿,馋得直咽口水,他欢喜的叫了一声,然后跑进来接过蛋炒饭,拿了勺子喜滋滋出去了。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连口饭都没尝到,只好把锅洗了,重新烧水煮面。边烧水的时候边剁肉圆子,她手脚麻利,等水烧开了,已经把肉圆子搅拌好,拿了小勺子一个一个往下挖,一会儿屋里就满是肉香了。肉圆子煮得差不多,她就下面条,等着面条一根根吸了水饱满起来,她又把洗好的小青菜放进去,翻滚了几下就关火。
一锅面色泽鲜艳,看起来就美味可口。卢谨欢把调料放好,拿筷子夹面,分别装了两个碗,慕楚吃完蛋炒饭,又进来端了一碗面出去,看见碗里的肉圆子,眼前直冒心心。
卢谨欢忙和了一晚上,终于能够吃上一碗热面了,热气氤氲,她感动得两眼雾蒙蒙的,吃了一口,心里也暖融融的。
慕岩吃了一大盘蛋炒饭,已经撑得肚皮滚圆滚圆的,见慕楚端了圆子面出来,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卢谨欢拿一碗蛋炒饭填饱他,自己却有肉吃。
囧,慕爷,刚才是谁迫不及待的抢了个大碗让人家没饭吃的?
卢谨欢端着碗走出来,看见慕岩坐在餐桌左边椅子里,她连忙走到右边坐下去,好像生怕他又来跟她抢面吃似的。慕岩那脸的颜色就相当好看了,他腾一声站起来,绕到卢谨欢面前,他说:“我尝尝你的面好不好吃?”
说完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抢了她的筷子,夹了一个肉圆子放进嘴里,嗯,好香,好嫩,好滑,好吃!对于男人来说,都是生猛的食肉动物,卢谨欢眼见自己碗里的圆子一个个少去,惊得直嚷嚷“喂,慕岩,你给我留一个呀。”
慕岩太坏了,夹着最后一个挑眉问她“真想吃,以后不吃独食了?”
卢谨欢点头如捣蒜“我哪有吃独食,是你自己说吃了我煮的东西拉肚子”
这个小女人还记仇呢!慕岩在她眼巴巴的目光下,将肉圆子放到嘴边,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咬了一半,又将剩下的一半给她吐回碗里,卢谨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慕岩!”
气死她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太坏了,太坏了。
慕岩回她一个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眼神,将筷子塞回卢谨欢手里,然后心满意足的上楼去了。卢谨欢气得直咬牙,她的肉圆子!她的面!
慕楚在一旁坐着,看见两人如此有趣的场景,低头闷笑着。
卢谨欢收拾好碗筷回到楼上,已经九点半了。这几天她睡得不是很好,此刻吃完饭,睡意正朦胧。她捂着嘴直打哈欠,走路都像在飘。
回到卧室里,慕岩不在,她拿了睡衣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了没干,趴在床上睡着了。
慕岩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她一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脸枕在手背上,因为睡得熟,脸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无奈的拿起一旁散落在地的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头痛了怎么办?
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干了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里穿梭。暧昧的夜色里,他对着思念投降。那天在宿舍里被她气走,他心里很不爽,天天等着她打电话来道歉。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只要跟他说说话,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可他左等右等,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是不肯打电话来,不仅如此,连只字片语都不肯发给他。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过,以前,他什么事都能够掌控在手里,心念亦不为所动。可自从娶了她,他就慢慢变得不像自己。他不再是冷漠的,不再是高傲的,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俗人,也想她关心他,也想她哄他。
他揉了揉她粉红的耳朵,叹了一声,欢欢,我该拿你怎么办?
睡到半夜时,卢谨欢让胸口蹿起的麻软惊醒了,她咕哝一声,翻过身又睡。可那双扰她睡眠的大手却不肯放过她,乘胜追击。
自从上次她出院后他碰过她,他竟然忍了这么久,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占有她。感觉到她慢慢清醒过来,他邪笑了一下,头蹭过去舔她的后颈,吮上就不肯放开,似乎要就着她的毛细血管,吮尽她的血液。
“嗯”那股酥麻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将要将她焚尽的热烫,她哆嗦着醒来,晕黄色的灯光下,她看到胸前有一双胡作非为的手,吓得差点儿尖叫。
“呃,慕岩,放开我。”她脸红得快要溢血了,虽推拒着他,可身体里却蹿起一股熟悉的快慰。那**出院回到家,他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的欺上了她,那晚的疯狂欲爱,让她每每想起来心尖都在颤抖。
慕岩不说话,手却牢牢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她在他怀里扭动着,**磨蹭到他的男性象征,他的慢慢舒醒。他挺了挺腰,将下身火热的昂扬贴在她的屁股上。
这明明是折磨,可他该死的觉得很舒服。
那日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跟他同在欲海里沉沦。在这几天的独守空闺里,让他怀念了又怀念。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岂会放过她?
卢谨欢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脸顿时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想逃,他却用力扣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臀被他的火热抵着,那股热气似乎有感染力一般,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击而来,她浑身都软了,小腹处升起一股闷热,她觉得很空虚,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手刚捻上她胸前的小樱桃,她浑身就颤个不停,慕岩轻笑一声,为自己能让她变成这样而骄傲。
他的手从她胸口直接滑落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捏了捏,叹息一声:“宝贝儿,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我的孩子?”
卢谨欢从的漩涡中激灵灵清醒过来,她该死的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嫁给他的条件,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是强行欢爱,他怕她抵触,现在改变方法,进行曲线造人。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多了一点耐心,是因为他也有一点喜欢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他都是为了孩子,才肯对她温柔。
心刹那就冷了下来,她拼命要躲闪他的**,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的手都如影随形,让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
慕岩刚才明明感觉到她动情了,可转眼间,她的身体就僵崩起来,他眉心一蹙,却没有多去想她为什么会如此。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腹,探入那片密林中,手指轻轻点上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她虽然一再抗拒,可是她知道她的抗拒多么无力。
有了上一次的欢爱,她对他的**已然食髓知味。
慕岩的挑逗毕竟还很生疏,又加上卢谨欢有意的抗拒,无论他怎么想挑起她的,她的甬道都很干涩,并不适合他进入。
后来他索性缩回手,将她扳过来,学着av里的场景,**她胸口的小樱桃轻轻的齿咬。一激烈的快感从胸口袭来,卢谨欢头晕目眩,看着在她胸口胡作非为的脑袋,嘴里逸出一丝欢愉的轻哼声。
慕岩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一边咬她的儿,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花**,手指弹了弹花瓣中间的肉珠儿,她剧烈喘了一声,浑身轻颤起来。
“别别”她意乱情迷,刚才的心凉与坚持都烟消云散,小腹一股暖流流过,她的花液流淌了他满手都是。
慕岩憋得太久,感觉到她的情动,他扒了自己跟她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冲刺进去。
他俩连衣服都没脱,她的衣服被他卷到胸口处,露出颤巍巍的两团,他动一下,它们就颤一下,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卢谨欢死死的咬紧牙关,无论他怎么冲杀,她都不肯叫出声来。如果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不能让声音也背叛她。
她越是隐忍,慕岩就越是想她叫。他的大掌一边一个罩上她娇嫩的**,白皙与古铜色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拼命冲刺,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似乎在向她宣告,卢谨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
卢谨欢闭上眼睛,他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的心与身体备受煎熬,这不再是以前那种疼痛的感觉,而是比疼痛更难以承受的酸涩。
他埋在她体内尽情的狂奔,索要,仿佛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补上。
卢谨欢的灵魂都要被他撞飞了,那种酸慰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全身止不住的抖颤起来,她受不了了,为什么不相爱的男女,也可以如此?
她的脑袋在枕上摇晃着,慕岩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震颤不休,两乳划出迷人的乳波。慕岩埋下头去,咬住另一边,他强劲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突然,他低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浊液洒进她的花壶里,卢谨欢浑身痉挛,似乎死过去一回,躺在床上半张着嘴猛喘气。慕岩舍不得下来,他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头挨着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卢谨欢心里荒凉一片,她受不了此刻两人亲密的姿势,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低声道:“你快出来,我要去卫生间。”
慕岩不肯,死死抱着她“不要,听说这样容易怀上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卢谨欢气得都想骂人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嫁来慕家,不就是一个生产工具。是她自己心境变了,又何必去怪他?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悲哀,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他了?
她受不了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她猛得用力,竟然真的将他掀下来,在他的错愕中,她一寸寸退离他的身体,心也一寸寸变凉。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矫情,他娶她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她又怎么能希冀他对自己是不同的,更何况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他哪里还有空理会她?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向浴室走去,背影落寞极了。
慕岩侧卧在床上,还在震惊她刚才激烈的反应,上一次,他们明明那么快乐,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快乐,难道她心里还在想着卫钰?
卢谨欢失魂落魄的走进浴室,门刚一合上,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坐在马桶上,心疼得发紧。刚才,情到浓处时,他没有吻她,是因为初恋回来了,所以开始觉得她肮脏了么?
她实在庆幸没有当着他的面提钱的事,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看低她。
卢谨欢不知道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多久,等她整理好心情出去时,慕岩已经睡着了。她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他,心里的难过再也掩藏不住。
他要了她就睡,根本就不顾忌自己的感觉,对他来说,她就像一个抽水马桶一样,用完连水都不用冲,丝毫不费心思。她甚至都想去睡沙发了,她怕躺在他身边的自己会更加可悲。
而她也真的去睡沙发了,躺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冷,翻来覆去睡不着。越冷她越缩成一团,想温暖自己,可是无论她怎么温暖自己,心还是冷的。
折腾了大半宿,快天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睡去。她刚睡着没多久,慕岩就醒了,他本来想等她出来的,可是刚经历了一场**的欢爱,他身心都疲惫起来。
他想他就寐一会子,结果这一会子就是大半夜,他半梦半醒时,伸臂一探,触手微凉。他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了看身边,床上根本没人。
他惊得坐起来,在屋里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窝在沙发里的她。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气是怒,她现在竟然嫌弃他到连跟他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么?
他很生气,连呼吸里都夹杂着怒意。他跳下床,连鞋也没穿就走过去,他气得想杀了她。昨晚他就觉得她的反应不对劲,没想到她还真的跟他杠上了,连床也不肯睡了?
他走到她面前,弯腰靠近她,伸出双手想将她摇醒。可手刚贴上她,就发现她皱着眉头,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鞭,疼痛、愤怒、酸涩,各种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来。
他握紧了拳,怒气冲冲的瞪着她,被他碰,她就那么难过?还是她想着嫁给了他,给他生了孩子,她就可以全身而退,跟卫钰双宿双飞?
她别做梦了,从她嫁给他的那天起,他就没打算让她全身而退。
“你给我起来。”慕岩又惊又怒,他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了她,他连自己最不耻的a片都看了,她怎么能这样糟贱他的心?
他的大掌用力掐着她的双肩,发狠的摇晃“起来,不准睡,起来。”
昨晚他还柔情蜜意,只想给她快乐。现在他就恨不得撕裂她,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卢谨欢刚睡着,就被痛醒了,她迷迷糊糊看着慕岩染上了怒火的双眼,心里一惊,瞌睡虫全都吓跑了。她坐起来,低嚷道:“慕岩,你弄痛我了。”
“为什么不肯睡床,该死的,为什么要跑到沙发上睡,嫌我脏是不是?”慕岩愤怒的咆哮,只要一想到她这样都是为了卫钰,他就嫉妒得发狂。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卢谨欢一头雾水,不是他嫌弃她脏么,怎么他反倒指责起她来。
“听不懂?好,我让你懂。”慕岩是真的被她的行为伤到了,他站起来,半搂半抱将她往浴室拖去。卢谨欢惊骇的看着盛怒的他,心里隐隐感觉到危险,她死活不愿意跟他去。
她扭动着“慕岩,你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慕岩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跟她好好说,再加上被她的行为一刺激,此时已然是一头狂狮,谁也阻止不了他。他伤心,愤怒,却找不到发泄口,都是怀里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已经放低了姿态,百般包容她呵护她,她的心是铁石做的么,怎么就暖不化她?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他要让她亲眼看看,看看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曲意承欢的,看看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的。
“不要。”他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危险讯号太强烈,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腕似乎都要被他扯断了,可是她不在乎。她害怕,打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让她开始颤抖。
“由不得你不要。”慕岩将她拖到浴室门口,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门框,慕岩一个大力的拖抱,她的指甲都被这股冲力齐齐折断,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真的害怕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盛怒的慕岩。他邪魅,他轻佻,他将她推倒在假山后,强压上她,都没有此刻这般让她心悸。他的眼睛已经被愤怒染红,隐隐之中,似乎还带着忧伤。
不,她看错了,他怎么会带着忧伤呢,昨晚她在为他心痛的时候,他在呼呼大睡,他压根儿就没理会过她的心情。
“慕岩,你放开我。”想起昨晚,她又开始伤心起来,她知道她不该期盼他们之间会有爱情,可是人的心是贪婪的,拥有了一样,就会心厚的想拥有更多。
她会这样难过,是因为她已经开始变得不知足了。
慕岩将她抓倒在洗手台边,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可以将两人的身影容下。浴室的地很滑,她被他强行拽进来,连鞋也没穿,这时一个踉跄,她连忙抓住洗手台边缘,手指痛得她浑身直哆嗦。
慕岩见她站稳了,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然后大手一抬,揪着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撕,她的睡衣就被他撕成两半。卢谨欢怒,他这撕衣服的怪癖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可她来不及谴责他,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没了睡衣的遮挡,她上身就在他眼前。她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她惊恐的抬起双臂遮住一对椒乳。恐惧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岩此时气急,话也粗鲁得很。他说完两手已经捏着她的睡裤,同样往两边一撕“嘶”一声,睡裤也报销了。
卢谨欢连最后的遮羞布也没有了,她气得红了眼睛“慕岩,你到底想怎样?”
无缘无故发神经,无缘无故羞辱她,就算她是他拿钱买来的,他也不用时刻提醒她吧。慕岩没理会她,直接扒了自己的裤子,将她往洗手台上一推,捧着她的双臀冲进去。
“呃。”卢谨欢痛得闷哼一声,全身猛烈颤抖起来。他又像野蛮人一样不顾她的感受强行侵入,如果没经过上次那样极致到天堂的快感,她不会觉得此刻的疼痛那么难以忍受。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他撑得暴裂开来,她疼得直抽气,可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对着镜子狂猛的冲刺起来,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他的大掌一手一个捏着她跳跃的白鸽,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啊,你看啊,你在我身下被我这样占着,你还有什么好不甘的?”
卢谨欢痛得快要死去,她看着镜子里虐她的可恶男人,咬牙骂道:“慕岩,你发什么神经?”
“你不是不愿意跟我睡一起么,我偏要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弄的!”慕岩气恨交加,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让她记住,她身上的烙印是他留下的,她别想逃开他。
卢谨欢被“玩弄”两个字激得丧失了理智,她不再配合,拼命扭动起来。可她哪里是慕岩的对手,他是特种兵出身,五个魁梧大汉围攻他都胜不了,何况是如此娇小的她。
她一动,下身就像被撕裂一般痛得发颤,她从来不知道,男女情事也可以像一场战争,不见硝烟不见血流,可却痛彻入骨。可她就是扛着这种被撕裂的痛楚,也要将他推开。
是的,他一直都在玩弄她!
他高兴了,乐意逗逗她,就百般纵容她,他不高兴了,就狠狠的罚她,让她心肝寸断。她不要让自己变得那么不堪,更不要让他轻瞧了她。
慕岩也是一个绝对固执的人,见卢谨欢不认输,他两手狠狠的揉捏她的一对**,将顶端娇艳的小樱桃逗得挺立起来,双腿将她狠狠的抵在洗手台上,让她动弹不得。他发狠的折腾她,凶猛的进出她。
他贴在她耳边,是一个温存的姿势,吐出来的话却生生将她的心割开一个口子“你给我看清楚,我是怎么进出你的,给我牢牢的记在你心底,这世上,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
泪汹涌而出,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好痛好痛,为什么他不干脆杀了她,他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能?她她爱上他了呀!
慕岩看着她隐忍泪水的倔强模样,心渐渐软了,他停止不动了,手将她的脸扳过来,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冰冷的唇,火烫的呼吸,他与她交颈相缠,唇齿相依。
他那么虐着她,却又这样温存的吻她,她的泪再也止不住疯狂涌了出来,两人贴合的唇上尽是咸咸的泪水,慕岩僵了一下,更深的吮吻起来。
过了好久,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火热缓缓磨着她的内壁,他的手从她的丰乳上滑下去,落在她腿心那个肉珠儿上,轻轻按压,他哑着声音道:“欢欢,就这样留在我身边,什么也不要想,好不好?”
他霸道的声音隐隐含着一丝乞求,她可以不爱他,但是不要离开他,就这么待着,直到直到
他的手指像带着火一般在她的私密地带滚滚燃烧起来,那样烫那样炽热,她觉得痒,忍不住蜷起脚趾。刚才的痛,她能够忍,可现在这样带着麻电的**,却让她怎么也忍不下来。
她臀部肌肉绷到了极致,可那种麻痒却没有消失,从最中心的那个点慢慢蔓延至全身,她全身一阵痉挛,内壁急速收缩,湿热的液体让腿根尽湿。
她十指紧扣洗手台边缘,即使手指的疼痛那么刺骨,她也抗拒不了这样的感觉。她轻声低泣起来,她想求饶,想求他放过她。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有多恶劣,她的哀求根本对他没用,那只会让他更兴奋,让他更想折腾她。可她受不住了,咬着牙关哼哼,身体弯弓起,也不知道是想远离他,还是想更贴近他。
她的内壁紧紧吸着他的火热,他的昂扬肿胀得都快爆了,他感觉到她颤抖得更厉害,猛得从她体内***。“呃”她身体里一下子空虚下来,凉意从那还没合上的缝儿侵袭进去,她难耐的叫了一声。
他的手却还没有撤开,他扳着她的脸,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欢欢,看清楚,看清楚你在为谁空虚,为谁寂寞。”
她脸上尽是泪,此时神色间含着妩媚,嫣红的小嘴儿半张着,似乎在乞求他的怜惜。他的手指还在揉搓着她的肉珠儿,她浑身酸慰的快要死去。她不敢看这样的自己,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沉沦。
“想要吗?”慕岩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她咬牙不吭声,他手指屈起来,用力弹了一下她敏感的儿,她哆嗦不止,他再度逼问“想要吗?”
他发了狠了折磨她,又岂会让她逃脱。卢谨欢就是不吭声,他一下子将她抱坐到洗手台上,高高抬头的昂扬抵到她的柔软处,代替了手指轻轻研磨,嘴咬上她的丰乳,大口吞咽起来。
“不要,不要。”两种不同的刺激让她仰起头,她挺起胸,两手放在他宽阔的肩头上,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将他拉近。
“不要,是不是?”他残忍的退开,她猛得一颤,挺着臀要迎上去,可是哪里还能触得到她。她流着泪,不管她的心如何抗拒,身体早早犯贱投了降,她痛苦失声“慕岩,我要你,我要你”“好,我给你。”慕岩已经忍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就算她不求他,他也会再度狠狠的占有她。他握住她的腰,狠狠贯穿,然后激烈冲撞起来
她的身体在欲海中辗转沉沦,心却越来越空,缠绵越激烈,她就越痛恨这样的自己。她抗拒不了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她都输给了他。
慕岩昨晚只是尝了开胃菜,今天又被她给刺激得失了控,心在怒火与**边缘徘徊。他低下头,在她肩头上拼命**,印下一个一个红痕。
她要躲开他,他就偏要在她身上留下欢爱的痕迹,让她抹不掉逃不开,他要她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一遍又一遍的爱她虐她,她下体被撕裂的伤口,在他每进出一下,都痛得毖瑟。可身体深处却传来欢愉,两种极致的折磨让她轻泣出声,声音也管不住泄出了口。
他狠狠的冲撞,最后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齿间翻搅着。忽然他静止不动了,她睁开泪眼看着他,他又狂猛的冲杀起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也不让她闪躲“欢欢,看清楚,看清楚爱你的人是谁?”
卢谨欢心伤成了碎片,她没有躲,她看着他的眼里映上了她的脸,妩媚又动人,那是被娇宠出来的媚色。无论她怎么抗拒,她的脸已经出卖了她,她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沉沦、深陷,无力自拔。
慕岩定定的看着她,挺腰狠狠冲刺了十几下,然后闷吼一声,将热液洒在了她体内。
卢谨欢浑身一阵痉挛,俯在他肩头喘息不止。他拥着她,待呼吸渐渐平顺下来,他松开她,转身去放水。他的怀抱一抽离,她就冷得直哆嗦,她不敢看他,只好看着地面。
昨晚她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不要让自己变得可悲,可24小时都没到,她就变成这样**不堪,难怪他要轻看她。
慕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水已经放好了。他一回头,就见她缩在洗手台上怔怔发呆,他的心猛得一窒,大步走了回来,打横将她抱起来“先清洗一下自己,我去外面等你,我们好好谈谈。”
卢谨欢害怕他抱她,想下地去自己走,他一下子生气了,厉喝道:“你就非得这么倔么?我好好跟你说话,你不惹我你就不痛快是不是?”
“我我只想自己走。”卢谨欢被他吼得怯懦的缩了缩脖子,似乎怕他会发狠的揍她。
慕岩看着她这怂样,气得笑了“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魔鬼还是强盗?你跟任何人在一起都能轻松处之,跟我为什么不能?”
卢谨欢不敢回话,他在她眼里比魔鬼更可怕。他喜怒无常,高兴时,她怎么惹他都行,不高兴时,可以整治得她有欲哭无泪。
她真的怕了。
慕岩见她又是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将她放在浴缸里,他直起腰,强势道:“你清洗一下自己,不要太久,我就在门口等着。”
也许他们是时候该好好谈谈了,关于他们的未来,关于他们今后的相处。他不是一个逃避问题的人,上周她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短短一个礼拜就开始反复,就一定存在问题。
他有着根深蒂固的大男人主义,可却不是独裁的男人,他不会让一些愚蠢的问题盘桓在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