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东来打断道:“你这人一不好名,二不求利,但却过不得酒和色两关,所以有些人戏称你为‘酒色狂士’,虽带贬意,但你依然甘之如饴。”
郑石如不仅没有惊骇之情,反是大喜道:“令先生真乃吾之知己,不知道鄙人有这个荣幸,邀请令先生到散花楼一聚么?”
这才是郑石如的真正目的吧。
这“散花楼”乃是川蜀最有名,与关中长安“上林苑”齐名的顶级酒楼,寻常人物即使有钱也进不得。这郑石如说得散花楼跟自家庭院似的,想进就进,可见他在成都的影响力非凡。
一路上,郑石如与徐子陵所响说的外族风俗和美。女注视甚少出现,倒是让令东来觉得自己的魅力始终不及徐子陵。不过以令东来的心境,哪里会去理会这一方面的事情,一路聊天,很快就来到大名鼎鼎的散花楼。
可就在令东来刚刚坐下,郑石如刚刚出去吩咐一些酒食之时,一个曼妙的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这身材曼妙的少妇很有特色:娇小玲珑,背负长剑,冷艳神情之中带有一股成熟的韵味,而那对精光闪闪的湛蓝眸子,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她是一个外族高手。这样的冷艳少妇,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一种征服的冲动。
龟兹美。女玲珑娇。
令东来早在入城之前就有一个被人窥视的感觉,若不是令东来的心境平和,不想未达目的地就惹是生非,否则早就动手了。现在看来,就是这个擅长追踪的龟兹美。女了。不得不说,这个来自大明尊教的高手不愧是王世充最为信任的探子,绝对“探子”里的宗师级人物。
玲珑娇神情严肃地看着令东来,冷冷道:“寇仲要我带一句话给你:小心大明尊教和杨虚彦,‘善母’莎芳已经入蜀。”
令东来一点也不为所动,大明尊教不甘寂寞,意图进军中原是迟早的事情,杨虚彦并非如表面的那般简单,这方面的事情令东来知道得比寇仲还清楚。不过令令东来奇怪的是,寇仲应该不会奢侈到浪费玲珑娇这么个顶级探子,耗费了这么多时间就只为了传一句话;即使玲珑娇在原著里喜欢寇仲,也应该有如此夸张的表现。
于是,令东来就好奇地问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替寇仲跑这么长的一段路,但寇仲总不会为了带一个口信就浪费你这样的人才,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玲珑娇也清楚令东来与寇仲的关系,答道:“我欠了寇仲一次大人情,所以接受他的请求,帮他警告入蜀的徐子陵,要徐子陵马上离开危机四伏的蜀中。至于你这个口信,只不过是顺便而已。”
看来寇仲是发现了王世充、玲珑娇的秘密,又知道了蜀中形势的危急,连所以才有如此多余的作为。
令东来说:“看来你是找不到徐子陵,恰好碰上我就顺便完成掉这个嘱托。”
不想玲珑娇却摇头回道:“原本在一个多月前就察觉到徐子陵的下落,但是徐子陵好象牵涉进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之中,脱身不得,接下来这段日子就怎么也搜寻不到徐子陵的下落,他就好象人间消失了一般。”
“有人来了,再见”
玲珑娇一觉有人过来,也不给令东来追问的机会马上遁了出去,消失在远方的黑夜之中。
来得诡异,去得干脆。
来人正是出去订要酒食的郑石如,不过回来的郑石如带着一点失落的神采,一进门就看了令东来一眼,没有说话。
很显然,郑石如发觉了玲珑娇的存在,而且还与玲珑娇有一定的渊源,否则玲珑娇大可大摇大摆地过来寻找令东来,不用如此的避忌。不过令东来不想与郑石如解释,这让郑石如的失落之情越发的浓重。
既然郑石如的外号是“河南狂士”好酒又好色,再加上他的修为不俗,那么他的名号在河南就有一定的影响力,而洛阳这个河南最为繁华的城市,郑石如若是没有留下足迹那就奇怪了。
果然,郑石如轻声叹道:“玲珑还是老样子,对我还是这么的戒备”
顿了一下,郑石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询问令东来来:“令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和阴癸派有相当密切的关系。不过我可以很认真的告诉阁下,我不是阴癸派的人。只因家父毕生为阴癸派打点各项生意,以及于全国各地为她们搜罗各类所需的用品,所以我自少即和阴癸派中人来往,而且甚得她们信任。只不过自从家父逝世之后,阴癸派就把这个重要的门派脉络掌控了回去,本人也就与阴癸派脱离了关系,若不是清儿的力邀,恐怕我也不会为钱独关效力。”
令东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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