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疑惑,有谁说过贵重物品可是藏在御书房。
月夜干笑两声“我们要偷的是国玺,你说不在御书房在哪里?”
韩依敲了月夜一下“别告诉我你打算谋朝篡位。”
月夜辩解道“你想啊,如果我们偷地是那些稀奇的东西,如何脱手?难不成将那些东西直接散出去?谁人敢用。”
韩依还是不解“那国玺又有何用?”
月夜将国玺放好“国玺和皇位差不多,没有国玺皇上批阅不了奏折,这道理知道不?”
韩依无奈“月夜,我自然知道。”
月夜抓起毛笔,在那书写起来“皇上,你的国玺在我们手上,要拿回国玺,先救济贫民,银书和物品都要发放,我们看到自然会归还国玺。”
韩依恍悟,赞许道“月夜,看不出你那般聪明。”
第二天,皇上震怒,连早朝也没上。
满朝文武私下议论宫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便听到一道旨意,说是发放银书。这下更是疑惑,既不是战争用的军资,又没有地方上奏有灾民,怎会突然发放。
皇上将月夜留下的字给叶沧看,叶沧一看就认出是月夜所书,皇上怒道“这月夜越来越放肆,以前只是在奏折乱画,如今居然偷国玺。”
叶沧思量,道“月夜也是为着贫民着想,皇上就不必怪罪了。”心里道月夜最近开始反常了,似乎一刻也不让自己闲着。
“银书也发了,让月夜快些送回来。”皇上冷哼道“这些奏折可都少不了国玺。”
“皇上知道是我偷拿?”月夜跳起来。
“不然早派人搜查了。”叶沧道。
“可是我特地用左手写的。”月夜有些不满,就是因为皇上和叶沧都会看出,才用左手书写。
叶沧点头“正因为你用左手,没人左手能书写地那么端
月夜叹道“早知道让你写了,我怎么书写地那么好呢。”韩依瞪道“言下之意我写的很差么?”
“皇上知道却没降罪,那是不是可以继续偷东西?”月夜问道。
叶沧叹气“你是闲不下么?”
月夜低头“你知道地。”
韩依听着两人那简短的谈话,知道另有情况,月夜白日里总找事情没错,昨天倒是头次半夜跑出去。
“那今晚再进宫,国玺总是要送回去的。”月夜一笑,似乎刚才那个忧伤的人不是自己。
韩依点头。
于是两人又趁半夜放回国玺,月夜这次以右手写道“哪个手写的更能看?”
韩依又敲了月夜“没有比你更无聊的。”
时间就要到了,月夜抬头看天。
最后的等待,才是最难。
因为明白,这次不能挽回便再也不能。
那样,存活又有何意义。
月夜垂头,控制不住,蹲着抽泣起来。
却又极其小心,怕被发现。
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
这段煎熬,只要最后能够等到,便也觉得可以熬过。
未知,所以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