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
商夫人避无可避,下下着肉,次次到底,哀鸣未已,欢愉的呻吟又从她鼻腔中若有若无的牵出,她已是成熟妇人,男人如何并不陌生,平日里和镖局中女眷闲聊少不得提及闺房乐事,从悄悄话中也不难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现,由中断定自家老爷商六虽说年纪大了。
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暗中还是有些自得的,谁料想这个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如今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jù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相思豆,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
“不,不行了,啊”一声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压在身上的丁寿,身子猛地绷紧,一股阴精洒在了丁寿菇头上,丁寿不动声色,待娇躯慢慢软下,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将她从床上抱起,在屋内走动起来。
每次走动都牵扯的腔道内嫩肉,阳jù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将商夫人欲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丁寿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啊又,又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猛,商夫人感觉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后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晕死过去。丁寿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将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双手抓住那对涨奶轻轻一捏,乳汁从那鲜红的乳珠中渗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咂了咂味道,甜中带腥,不太合丁二爷的口味,随即将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将阳jù夹在两个乳瓜中间,用手推紧包裹住,一动一动的抽送起来。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紧的涨奶疼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边滑腻腻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那硕大的紫龟前后晃动,不时顶到她的下颌,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觉伸出香舌在那菇头上舔弄起来。
双重刺激让丁寿也觉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将她小嘴和双峰当成蜜穴抽送,肌肉骤然一绷,将她螓首向上抬高几寸,几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guī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气都喘不过来,双手拼命推打丁寿腰跨。
忽然喉中紫龟一阵跳动,一股精浆几乎冲透了喉咙,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房中渐渐安静,只余下丁寿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梦中的呢喃。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卫遥岑等人与镖队会合后,便一路南下,这一日来到河南彰德府安阳境内。彰德府城安阳建于洪武元年,周围九里一百三十步。
永乐二年封朱高燧为赵王于此,朱高燧与他二哥汉王朱高煦对肥胖且有足疾的太子长兄朱高炽向来瞧不起,太宗爷还活着的时候就没少使绊子,待就藩后更肆无忌惮,朱高燧大笔一挥就把王府建在了彰德府衙内,可怜的知府大人当时只能捧着大印觅地办公,朱高炽一向仁厚,登基后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僭越行为一再容忍。
并且加禄恩宠不断,更助长了二人气焰。可惜好人从不长命,大胖子朱高炽即位仅一年就驾崩,宣德皇帝登基,朱高煦直接扯旗造反,想学着自己老爹一样把侄子赶下台,怎奈同人不同命,从小跟着爷爷永乐长大的朱瞻基可不是自己老爹的软性子,宣宗御驾亲征,朱高煦被擒回京城囚禁,朱高煦也不愧自己的排行,果真够二的。
看着暗地里使绊子没机会了,趁着皇帝侄子来看自己的时候明着来了一绊子,摔的朱瞻基龙颜大怒,着人用大缸扣住朱高煦,缸外架火炭活活烤死了这位花样找死的二叔。
朱高燧这才明白自己这侄子不是死鬼大哥的绵软性子,上表请罪,自愿裁撤王府卫队,以后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过日子,总算保住了赵王一脉延续。
镖局众人进城后寻了家迎宾客栈,商六、侯坤安排众人打尖,可人守着凌安骨灰灵位独自进房歇息,方旭、卫铁衣、卫遥岑三人据了一张桌子用饭,席间谈到救遥岑出京的丁寿,卫铁衣不由问道:“遥岑,这个丁寿你有何看法?”
卫遥岑蹙了蹙眉,轻声道:“是非敌友莫辨,武功深不可测。”方旭与卫铁衣对视一眼,方旭问道:“何意?”
卫遥岑为方旭与兄长倒了杯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至唇边未饮,沉思道:“他说帮镖局是为与锦衣卫争权之言应不假,可由此说他会全力相助我们却是未必。
毕竟日月精魄是宫中宝物,东厂也有护宝之责,须臾间便会敌友逆转,所以此人不能全信。”轻呷了一口茶,卫遥岑继续道:“至于此人的武功路数,我却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