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人瑛眼中已经开始失去神采,下身快感让自己忘了身在何处,好快的现报,这便是自己草菅人命的报应么,婆娑泪眼在悔恨中逐渐暗淡,霍然间腰身绷紧,一阵元阴狂泄而出
这股液计使得丁寿肉棒被浸泡得甚为舒爽,从菇头吸入的元阴又将分身更加粗壮,于是再度迅疾耸挺冲刺。
顿时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一次次难以自制被勾出激荡,元阴一次次的外泄,极乐的倾泻中生命也在渐渐的流逝
丁寿调息已毕,默运真气,处子元阴果然不凡,内力又复充盈,可不知何故天魔真气仍卡在第三层境界瓶颈处,不得寸进。
不过华山这丫头也算帮了大忙。缓缓睁开眼帘,丁寿才发觉那一缕芳魂,早已断绝,惊得他一下跃下地来。玩大了,丁寿暗道声可惜,原本想给她个教训,并无心伤她性命。
只是近日天精魔道又有精进,隐隐有突破第三层迹象,帮方旭等人驱毒又耗了许多内力,按压不住真气躁动,一时发了性,元阳没有及时回补炉鼎,待自己发现后已是不及。穿好衣袍,丁寿唤来外面等候的计全。
“四铛头,什么吩咐?”计全道。丁寿看了眼榻上的黄人瑛,叹了口气“送唐门和华山的人一道上路吧,用三铛头的化骨散把首尾收拾干净。”
计全迟疑了下“四铛头,这两个不是武林世家便是名门大派,若是全都处理掉,怕是今后的梁子解不开了。”丁寿以看白痴的眼神眄着计全,指着逐渐冰冷的黄人瑛,道:“老计,别跟我扯淡了,这梁子现在还解得开么。”
安排完善后事宜,丁寿拎着一壶酒走进了可人房间。可人躺在房间榻上心神不宁,既忧心镖局众人此番受了什么损失,自己罪莫大焉,又担心失去日月精魄前功尽弃。
正在伤神时听房门声响,她此时目光恰能看到房间正中,见那丁寿走进屋内,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当着她的面将一枚药丸投入到酒壶中化开,倒了一杯酒来到自己面前。
可人惊恐的看着他不知什么打算,丁寿伸手按住她的面颊,又轻薄的在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轻刮了一下,才将她下颌打开,将酒喂了进去。
可人羞怒的盯着丁寿,一刻不到渐渐身子有了力气,方才明白给她喂下去的是解药,但恼恨他适才的轻薄无礼,坐起身子也不说话。“将日月精魄放在镖车夹层里,好算计啊。”丁寿的一句话让可人心头一沉。
“你,你要将日月精魄拿回去么?”可人急道。丁寿摇头失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担心日月精魄,你们如今是人赃并获,该想想自身都是什么处境。”“日月精魄是邓通送与我的,心甘情愿,不知小女子身犯何罪?”可人反唇相讥。
“邓通私将御赐之物赠人,罪犯欺君,凌家庄谋夺皇家秘宝,大逆不道,长风镖局藏匿钦犯,连坐有责。这些罪名够么?”丁寿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问道。
可人俏脸发白,争辩道:“长风镖局不过是受托保镖,不知内情,邓邓通是受我蛊惑,总之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无干。”丁寿击掌道:“好气魄,一人承担干系,我差点就相信凌家庄的人果真义薄云天了。”
“小女子自知身犯律法,罪责难逃,但凌家庄侠义之名不容损玷,请阁下慎言。”可人既然认罪,平复心情,恢复了往日清明。
“慎言?呵呵,那在下姑妄言之,姑娘姑妄听之,若有不对之处还请指正。”丁寿来了兴趣,扳着手指道:“凌家庄与长风镖局是世交且情谊匪浅,此言可对?”
“不错,三家可称刎颈之交。”“在下一直好奇,姑娘栖身神仙居,虽说卖艺不卖身可也是自污清名,是谁的主意?”
丁寿不待可人回答继续道:“凌家庄的目的不过是邓府的日月精魄,所用的亦是美人计,可邓通家有悍妇善作河东狮吼,京城人尽皆知,莫说青楼楚馆,就是家中姬妾半个也无,恐怕姑娘青丝变白头也无缘一见邓财神,反倒是同为京城三少的方旭,既恋诗酒又贪花,是风月场中的常客,相见容易得多,三言两语网住了方大少,再不失时机的透露对小财神的”仰慕“之情,接近邓通便顺理成章了。”
可人脸上又变得苍白,有心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后来之事如你们所料想,日月精魄轻易到手,且如你所说是邓通自己送的,没偷没抢,至于邓通被骗也是那傻瓜活该,出京后你二人身中唐门奇毒最后投奔镖局,以方旭的性子,即使明知当初中了算计这个哑巴亏也是吃定了。
两代交情,人和日月精魄都在自己的镖局里了,他能不管么?对朋友筹划深远,心机深沉,巧取豪夺,这就是你凌家庄的侠义之道,丁某何幸与你凌家庄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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