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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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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十足的汉人”

    胡炳道:“是的,缅甸虽为西夷,但历来国君及官宦臣室,差不多全是汉人,极少有土者称王的,所以缅甸才世代屈服中华”

    他不知道梅玉何以要离开话题,但仍然是有问必答。

    梅玉笑笑道:“很好,丞相对中华的账房先生这个职位应该是知道的。”

    “这个下官自然知道,账房先生是替东家管理钱财的。”

    “不错,有些地主土地很多,要请好几个账房先生替他管理个户,按时收租”

    “这个下官知道,在缅甸也有很多这种情形,下官家中就有五名账房,司理钱财租谷等事务。”

    “原来丞相家也有账房先生,那就省得我解释了,你们所说的国老,只是圣僧家的账房先生而已,受我太祖皇帝之命,监理西南夷邦而已,你们却将他当作真正的主人了,大缅君如果不清楚,丞相辅国有责,该告诉他谁才是真正有权司令的人。”

    胡炳没想到梅玉会有这番话,只有硬起头皮道:“这个下官不清楚,因为国老监政之后,也没有告诉过我们还要受谁节制。”

    梅玉冷笑道:“别人说不知道尚情有可原,惟独你丞相不能说不知道,因为你的职责必须要知道很多事情,才能辅佐国君理政而不致犯错,看来大缅君该换个丞相了。”

    胡炳这才知道事情不对劲,连忙道:“是,是,下官回去后,立刻向国君请辞相职,下官很惭愧,未能尽所职,请容下官告退。”

    梅玉沉声道:“胡炳丞相还想回去?”

    胡炳急了道:“下官乃代国君前来”

    梅玉冷笑道:“很好,圣僧宣召,大缅君居然敢抗命不至,你既是代替他前来,也代他把惩戒带回去。”

    他说动就动,长剑一挥,寒光照眼,直攻面前。

    胡炳倒是个会家子,手头颇为来得,看见梅玉的态度有异,已经作了准备,连忙抽身后退,向外逸去,同时口中大声呼他的卫士进来保护。

    他带来七名近卫,都留在大殿外,招呼即至,可见他也有了戒心。

    但梅玉的安排却十分周密,姚秀姑的神弹驰名天下,早就在暗中准备着了。

    胡炳才返了两步,避过了剑光,后脑上已着了一弹,委身踣地,他的卫士才冲进来,姚秀始的神弹连发,有三个人门面着弹倒地,梅玉挺剑刺倒两个人,另外两个人则被方天杰带人搏杀了。

    解决七名卫士不过才眨眼光景,梅玉把昏迷的胡炳一把提了起来,长剑轻挑,已经把他援手经脉挑断,胡炳痛醒过来,面对着杀气腾腾的梅玉,再看到七名卫士的尸体,不禁魂飞天外。

    这七名卫士都是特选的好手,满以为能够倚赖他们保护自己的,哪知道眨眼间就全军覆没了。

    他哀声叫道:“小侯饶命!小侯饶命!”

    梅玉冷笑道:“你倒不必求饶,我绝不会要你的命,可是你这奴才太可恶了,你以为你这丞相是李至善提拔起来的,就瞎了眼睛一心想巴结他了,居然连真正的主上都敢不认了,你这双狗眼留着也没有用。”

    长剑再挑,扎进了他的右眼,胡炳痛得倒在地上,双手经脉俱残,想去揉那只痛眼,却力不从心,痛得乱滚。

    梅玉却不放松他,厉声道:“你别装蒜,还有一只狗眼挖了就放你回去。”

    胡炳只有爬起来,叩头如捣蒜地哀恳道:“小侯,小人该死,有眼无珠,不明事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也是身不由己。”

    梅玉冷笑道:“你又在鬼话了,李至善自己溜了,哪会来威胁你,这分明是你自作主张。”

    胡炳哀声道:“国老虽然避到逞罗去了,可是他的势力仍在,是他着人警告小的和国君的。”

    梅玉冷笑道:“这或许有所可能,胡丞相,这就是你做丞相的职责了,你回去对大缅君分析一下利害所关,叫他在圣僧与国老之间作一个选择,如果他决定投向圣僧,明天在早朝上对朝臣公开宣布,撤销国老的一切尊衔,然后来圣僧寺叩诣圣僧,领受谕示,如果他不来,明日午时,我就率人进攻皇宫,那时将鸡犬不留。现在滚!”

    胡炳不敢多说什么,叩了两个头,爬起来急急地去了。

    建文帝这时才恨恨地,道:“李至善这狗头太可恶了,以前每年他都秘密进京一次,领走三百万两银子,作为镇抚西南夷之用”

    梅玉道:“这一点他倒很称职,西南诸夷他安抚得很好,连诸夷的国君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建文帝怒道:“可是他却将西南诸邦建成他自己的势力了,他领了皇家的津贴,却在发展私人的势力。”

    梅玉道:“这倒难怪,人到了那个积蓄就会禁不住为自己打算了,大哥昔年立朝,这种臣子多得很。”

    建文帝不禁默然,而后轻叹道:“我知道,我最失德之处就是亲小人,远贤臣,这倒不是我故意要做一个失德昏君,孰知孰奸我是十分清楚的,小人固然可恨,但至少可厌,而那些忠臣却既可恶又可厌”

    梅玉道:“忠言多为逆耳。”

    建文帝叹道:“二弟,我们相处不以富贵权势计,因此你该相信我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可是那些忠臣的奏事态度,实在叫人受不了。他们在朝廷上,或是在秦章上,往往把我骂得体无完肤,然后再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如不听他们的,就是不纳忠言,他们就联合了一批人来谏评我,小人结党,这批清流忠良,何尝不也是成群结党,一样想把持朝政”

    梅玉不禁默然,他对于大臣之间的派党也很清楚,有时两派人在廷议上争得面红耳赤,那已经是意气或权利之争,而不是为了国计民生了。

    建文帝登位后,对老臣诸多礼遇,原是一番恭敬之意,可是这般老臣们就借此倚老卖老,处处都是要占先,对皇帝也越来越不客气。

    建文帝实在气不过,有时私下出来找到这批小兄弟,经常去找那些老家伙的麻烦,出他们的丑。

    有一次一位阁老在廷议上倚老卖老,把建文帝好好地训了一顿,建文帝实在火大,出宫后打听得那个阁老在秦淮河上召妓泛舟,乃与梅玉等故意找上去,借争风吃醋为由打了一架,把那位阁老打下了秦淮河。

    事后,梅玉为此挨了父亲的一顿打,但那位阁老也没敢声张,他到底不敢把这种事大张旗鼓地做文章。

    不过他也上了一本,劾奏汝南侯梅殷教子不严,纵子嬉游,请予严惩。

    这次建文帝可找到机会了,把他的奏章批了几句妙语——汝南侯教子不周固为该惩,阁老入花丛在花街挥拳与子侄辈殴斗,又该当如何处分?”

    他下旨把奏章和御批张贴在午朝门外,让群臣公开传诵,这一来那位阁老才自己感到无趣,但仍是装糊涂,建文帝见他实在不堪,终于又下了一封手渝,着令他自行告老休致。

    这位阁老是一个派系的首领,骤遭此故,自然有他的党羽出来求情,说他公忠体国,老成持重,才堪惜重,请皇帝继续为用。

    这封奏章是由六位大臣共同联名的,哪知道皇帝动了真怒,在早朝中当众掷回奏章,加了两个字的口评——无耻,同时将联名的人各降一级,罚俸三月,这才使得朝野震动。

    大家终于知道皇帝不可以欺侮威胁了,尤其是那些老臣,知道皇帝不再尊重他们了,自己也老实得多。

    现在又听了建文帝对忠奸之间的慨叹,梅玉也觉无言,良久才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在对李至善这件事情上,大哥已决定不再姑息养奸了。”

    建文帝苦笑道:“现在已不是我姑息他,而是他在控制我,我只是他抬出来的一个傀儡而已。”

    梅玉道:“这个大哥倒不必担心,小弟自有应付之策,大哥如已下定决心,小弟就付之行动了。”

    建文帝道:“行动,行动,立刻行动,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扳倒这个老贼,我对受人利用已经无法忍受了!你全权指挥,人手都由你运用,包括我跟你珠嫂在内,都听你的驱策。”

    梅玉的确把建文与李珠都用上了。

    当天薄暮时,他与建文、方天杰三骑,直抵缅君皇宫,建文帝身着鲜红法衣,手执金轮法杖,宝相庄严,后面跟着近百名士兵。

    到了宫门口,就有人高声喊道:“圣僧亲临,探视缅甸国君疾恙,速开宫门迎迓法驾!”

    守值宫门的卫士长吓坏了,亲自出来,躬身见礼道:“圣僧不是说要明日上午才来的吗?”

    梅玉冷笑道:“圣僧什么时候来,还要你管?”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的是说因为圣僧说明日上午光降,国君正召集群臣,商讨接待事宜,此时毫无准备。”

    梅玉沉声道:“圣僧是为探病而来,降福国君,一切法器都是圣光寺中自行携来,宫中不必准备。”

    那卫士长嚅嚅地道:“是小的即刻去禀告国君,以便前来迎接。”

    “国君有疾在身,可以不必来接驾了,开门!”

    卫士长嚅嚅着不敢发令开门,梅玉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国君不下诏谕,圣僧就不能进去了?”

    “不,不是,只是小的守卫宫门,实在不敢做主”

    “很好,你不敢做主,我来做主好了。”

    他伸手要去拔剑,那卫士长忙往一边闪去,但是梅玉只虚作个姿势,倒是方天杰在一旁早作准备,一支匕首早已藏在身后,飞快地扫过他的喉间。

    鲜血溅射如雨,尸身扑倒在地,梅玉厉声喝道:“不敬圣僧者,杀无赦,开门迎迓法驾。”

    宫墙中有些侍卫要去开门了,却又有另一名军官喝道:“未得国君诏令,任何人不得擅开宫门。”

    他才喝完这一声,噗地一声,人又扑倒了下来,那是姚秀姑和李珠已先由别处越墙而人,掩进了宫门,姚秀姑劈面给了他一弹。

    这名军官一死,宫中顿时大乱,有人急急逃了进去,李珠和姚秀姑双双执刀迫向那批卫士道:“还不快开门!”

    几名卫士六神无主,战战兢兢地抽开了横栓,大开宫门,建文帝和梅玉等人策马而人,直到大殿前才下马,建文帝昂然直入,到了里面,只见大缅君和一干大臣都在聚议,包括受创颇重的胡炳在内。

    见他们大批涌入,殿中诸人俱皆色变,大缅君阮成基面无人色,颤抖着上前跪下道:“小王叩见圣僧法驾,并恭请圣僧法安。”

    那些臣属中有的也跪了下来,有的则仍顽固如故,梅玉冷笑道:“你们不叩见圣僧,犯了大不敬之罪。”

    一个官员道:“圣僧地位虽高,但只司掌民之教化,却管不到我们,为什么要我跪下见他!”

    梅玉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国老,而且今晨国老又曾传言,说圣光寺今后只管教人民如何礼佛,其余的事一概不得干涉”

    梅玉用手一扫,只发了一个口令:“杀!”这是谋定而动的一个命令,令发之后,那些人也有了抗拒的准备,可是梅玉自己没动员,方天杰也没动,动手的是他带来的一批暗器好手。

    他们穿着圣光寺中的护卫装束,实际却是方天杰与梅玉由中原聘来的江湖好手。

    这些人有几个是以暗器成名的,出手又狠又辣,种类既多,劲道又足,空中只闻飕飕声响与不断的惨叫声,片刻时分,地上已躺满了死伤的人。

    抗而不脆的文武群臣约有二十几个人,这时已无一幸免,阮成基吓得直叩头道:“圣僧饶命!圣僧饶命!”

    胡炳是第一个吃足苦头的人,他也是第一个跪下的人,因为他已领略到梅玉的手段,说杀说杀,立刻就付之行动,梅玉率众来此,大事已经不妙,见机率先下跪,也把大缅君拖得跪了下来。

    这时胡炳道:“小人把圣僧的谕示转告国君后,国君立刻就召集群臣,宣告法谕了”

    梅玉道:“等一下,是宣告法谕,还是召他们来商讨应付之策。”

    胡炳道:“是宣告法谕,不过那些人十分顽固,屡谕不听,他们都是国老死党,主张率军跟圣光寺一战,正在这个时候,幸好圣僧法驾莅临。”

    梅玉冷笑道:“丞相本身是拥护圣僧的了。”

    胡炳道:“小人先前愚昧,及至受小候教训后,已经衷心拥护圣僧了。”

    忽然,一个声音道:“他胡说,他自己才是国老的死党,那些被杀的大臣都是他的党翼,他们全是国老的心腹,把持住国中的大权,连我伯父都要受他们的控制。”

    说话的人是一个少年武官,才二十来岁年纪,却是宫中的禁军统领阮大器,是国君阮成基的侄子。

    梅玉哦了一声道:“将军这话当真!”

    “千真万确,家伯父虽为国君,但凡事都要听他们的,尤其是这胡炳,更是跋扈得很,处处地方都要抬出国老来压人,结朋成党,把持住国政。”

    梅玉冷笑道:“他们才几个人,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阮大器道:“他们的人数不少,本国军队总计为十万丁壮,由十位将军率领,有七个是他们一党的人。”

    梅玉看看那堆尸体中,竟有八名武官,乃问道:“就是这些吗?”

    阮大器点头道:“是的,七名总兵,一名是禁军副统领,他们都是国老的死士,也是胡炳的党翼。”

    梅玉看向胡炳冷笑道:“丞相很威风啊!”胡炳这下子才是真正的脸色如上,只有呐呐地道:“小的该死,小的也是奉令行事,不得已的。”

    梅玉沉声道:“在中原的渊源而言,你是我大哥的臣属,以缅甸的渊源而言,你是阮氏的家臣,这两者的根本你总知道吧!”

    胡炳叩头不止。

    梅玉沉声又道:“二三其德,乱臣贼子,饶你不得,杀!”方天杰手起剑落,把胡炳的首级砍了下来。

    梅玉又对阮成基道:“国君!”

    “小王在,小王敬候吩咐!”

    “李至善的这批党翼首领都已被歼,你该知道以后怎么做了。”

    阮成基可怜兮兮地道:“小王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难道胡炳没有把圣僧的法逾转告给你?”

    “那倒是说过了,可是没有用的,国老的势力太大了,十万军队有七八万是听他的。”

    阮大器道:“伯父,他们的总兵已然被诛,那些军中的低级军官是受您的俸养,应该是效忠您才对,您将这八名悍将的首级悬在宫外示众,同时小侄带领部下,保护您到军中去,从新宣示政令,摆脱国老,选任新的总兵,诏立统帅”

    “这太危险了,万一他们不服从命令反起来怎么办,你的御林军能抵得住吗?”

    “小侄相信足可一战,而且还有三拨人马是支持您的。”

    “以三敌七这个仗怎么打?”

    阮大器道:“不能打也得试一下,否则如何善其后。”

    阮成基道:“这个用不着我们来善后,人是圣僧和梅小侯杀的,善后的工作由他们来做好了。”

    梅玉冷笑道:“国君自己什么也不做了?”

    “是的,小侯见谅,小王确是什么也不能做,如果你们能驱走国老的势力,小王自然惟命是从,如果你们抵不过国老,我只有继续听国老的。”

    阮大器道:“伯父,您究竟是一国之君,凡事应该自己拿个主意,不能事事都听人家的,你不肯去宣召那些军队,请下诏给侄儿,由侄儿前去如何?”

    “不行,你也不准去,要是逼反了他们,怎么办?”

    阮大器转向建文帝躬身道:“请圣僧示谕。”

    建文帝对这个小伙子倒是颇为欣赏,微笑道:“阮大器,你的父亲是前任国君对吗?”

    “是的,先君薨后,因微臣年幼,群臣聚议,乃拥家伯父即位。”

    梅玉冷笑道:“群臣原来支持的是你父亲,但是李至善运用手段,硬把这个最没有用的老大抬了出来,而且你父亲在不久后,就暴疾而死,据说是死于谋杀”

    阮大器道:“这个末将年幼,对往事不清楚。”

    “但你伯父却是很清楚的。”

    阮成基连忙道:“不是我下的手,那是国老派人做的,因为我的弟弟不太听他的话,跟他不合作。”

    梅玉一叹道:“国君,我想也不会是你的主意,但是像你这样优柔寡断,实非人君之器,你这个侄儿也长成了,你本身也没有后人,这王位迟早也是他的”

    阮成基道:“是的,我也无意久居,早就想逊位给他,都是国老和胡炳那些人不同意,说要等他满三十岁。”

    梅玉道:“现在反对的人都死了,你早点把大权交给他吧,也可以享享清福,我相信你这个侄儿不会亏待你的。”

    阮成基虽然舍不得放弃王位,但他却更怕死,目前的情势已不容他推辞,只有万分无奈地写了逊位的诏书,逊位给他的侄子阮大器。

    阮大器即日就位视事,第一件事就是诏告国内,取消了国老的封号和一切权势,并下令通缉李至善。

    接着是重申对圣光寺对圣僧的拥戴和崇敬。

    最后他封前王阮成基为安乐王,食采百里,安享天年。

    阮成基不过才六十岁,精神力气都还不错,并没有到退休的年岁,他的职位是国君,也无所谓退致,若无外力的干预,他可以一直干到老死。国君退致,就是权力的转移,这是极为明显的事。

    阮大器接掌国政却没有多少妨碍,虽然大部分的武将都是国老提拔起来的人,但他们未必就忠于国老。

    阮大器一登基,他们有六个人就立即表示了拥戴之意,两个人不表示意见,只有两个人认为要等国老的指示。

    阮大器亲率御林军,在圣光寺的指示下,发兵征讨,其实也没有经过战争,兵临对阵时,那些人的部属就缚了主将请降,阮大器等于是不战而克。

    他能如此迅速地统一了缅甸,实在大出李至善的意外,李至善逃了出去,躲在邻国逞罗观望,以为梅玉他们在缅甸会碰个大钉子的。

    缅甸是他最初经营的势力范围,从廷臣到国君,他已能控制九成,哪知道梅玉他们竟轻而易举地击败了他。

    综合原因倒很简单,第一,梅玉他们推出了阮大器主政,他本来就是前王的王储,一脉相传,容易得到军民人等的拥护。第二,阮大器还是以尊奉圣光寺为至尊,这本是李至善自己推行的政策,所以并没有造成什么变故,只是在中间剔去了他这个国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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