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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冒名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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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把办事的好手。但出了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别说我妹妹只是私下口许,就是真已经嫁给了他,该怎么样还是要怎么样!”

    “郡主肯答应吗?听说郡主很喜欢他!”

    “我那妹妹是个糊涂蛋,而且也没长性,目前虽受他吸引,只要有个更好的,立刻就能把他丢开,比如说,我把黄玉明介绍给她认识,她就能甩掉林子云!”

    “公子!你可是答应黄玉明是我们的!”

    “小娟,小媚,黄玉明不是个安分的男人,你们姐妹也不可能独占一枝春的,大家分着点。

    反正有你们一份就行了,你们更别指望能嫁给他,连我妹子都没资格,他是赵老儿的女婿!”

    “难道公子还想维持赵老儿这条线吗?”

    “赵老儿这条线必须维持,他是个了不起的好官,不管谁得了天下,都须要这样的人才的。

    门主跟我有了协议,朝中的好官绝不能动,连护国侯也是一样,这是维护国体的几支大柱!”

    “他们肯为我们所用吗?”

    武重光笑道:“可以的,他们忠于朝廷,可不是忠于哪一个人,等我们掌握了朝廷,他们自然会为我所用。”

    “公子想得太乐观了!”

    “这个你们不懂,他们这批人还是热衷于权势的,只是他们较为固执,要以为国为民为前。

    我们得势后,还是给他们这种机会,他们就不会拒绝了,所以抓住黄玉明是很重要的一着棋!但验明他的正确身份更重要!”

    “侯公子不是已经证实了吗?”

    “小侯这个人已不太靠得住,他搭上了太子的线,认为已不需我们支持了,可能会暗中扯我们的后腿,所以我们自己还要作详细的调查!”董小媚道:“黄玉明应该是没问题,尤其他的文才,连解两道诗谜,的确是举人之才,六扇门中,不可能有这种人才的,文章是真才实学,那可假不了的!”

    武重光笑道:“那他就是一个好人才,我也要好好地抓住他,将来大可寄重!”

    “公子,将来大事底定后,你可以有多大的好处?”

    “我有望组阁拜相,掌握行政大权!”

    “这么说您还是当不了皇帝,那又会是谁呢?”

    武重光脸色一沉道:“小娟!这是你不该问的,在百花门中,好奇与多问是两项最大的错误,这话幸好是对我问,若是给门主知道了,你就活不到明天了!”

    董小娟脸色一变,果然不敢开口了。

    黄玉明果然成了董家姐妹闺中的常客,董氏姐妹虽然公开梳拢了,但是别人难以一亲芳泽,那成了武重光与黄玉明的禁脔,他们两个人整个包下来了。

    这四个人的关系很暧昧,也没固定谁是谁的,谁来了,两姐妹就侍候谁,两个人一起来了,一个人一个。

    不过这情形很少,武重光的事情较忙,还是黄玉明在这儿的时间比较多,一切的开销都是武重光支付,不过黄玉明说好要摊一半的。

    所以一个月下来,黄玉明写给武重光的欠条,已达三万两了,那还包括他赌输的钱。

    每次赌博,武重光是大输家,黄玉明就成了小输家,一个月下来,武重光输掉了六万多,黄玉明也陪着输了两万左右,都是武重光代他付的。

    终于武重光向他开了口,黄玉明跟他经过一阵密谈后,是苦着脸出门的。

    但是他恢复了王刚的身份,跟护国侯邱光超和赵御史在密室相谈时,却忍不住笑了道:

    “鱼儿终于上钩了,他向我要这三个人的犯过证据,每人一万两,只要抄一份副本出去,就可以勾销全部欠账!”

    邱光超看了名单后笑道:“他们倒很会挑,这里是两位将军,一名侍郎,他们都有把柄吗?”

    赵御史看了后,不禁脸有难色道:“这三个人虽略有小过,但是却不能交出去,他们已经改过自新,老夫也保证过绝不加以泄漏的!”

    王刚笑道:“可是武重光居然能提出名单,可见他们还真是神通广大!”

    赵御史道:“他们当初只是一时疏忽的无心之失,后来已力求改过,现在都是国之干城,实在不能加以毁坏,这一点老夫绝难同意!”

    王刚道:“事有轻重缓急,老大人不能斟酌一下吗?”

    赵御史道:“不能!功是掩过,就以他们后来所表现的,也足以弥补过失了,王大人还是放弃这个线索吧!”

    邱光超笑道:“赵大人处事太方正了,这事情其实非常好办,他们要证据,我们就把证据拿出去!”

    赵御史连连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赵大人,还没听我说完,我们交出去是假的证据,由我这儿斟酌情形,造一份假的给他们!”

    “那怎么行,假证据告不倒人的!”

    “他们拿了证据不是要告倒人,而是去胁迫当事人!”

    “当事人不会认账,也不会受胁迫!”

    “‘我会去跟他们私下协议,叫他们假意屈服,看百花门提出什么要求,一切都虚与委蛇,这样子既可了解对方的意向,也可以多引出几个嫌疑犯来!”

    “可是事后又怎么办呢,不是害了他们吗?”

    “证据是假的,自然对他们没有威胁,也不会有妨碍,本爵可以一肩担待,而且他们协助清除叛逆,在圣上面前,只会有功而不会有过!”

    “可是证据是从我这儿流出去的,老夫何以交代?”

    “赵大人真是想不通,证据不是从你那儿流出去的,而是令甥黄玉明那儿写的一份文字而已,凭令甥的几句话,大概还不能作为证据吧!”

    “可是舍甥岂不是成为诬陷了呢?”

    王刚也笑道:“令甥现在还在西山闭门读书,造伪证的是我王刚,将来水落石出,一切自明,也扯不到令甥头上去,吃哑巴亏的是百花门中的人,到时已把他们一网打尽了,老大人还有什么顾忌呢?”

    赵御史想了一下才笑道:“也亏你们想得出这手绝户计,你们整人的手段太厉害了,老夫跟你们交朋友真有点害怕,什么时候你们把我卖了都不知道!”

    邱光超笑道:“赵大人倒是真要小心点,以前是抓不到你的小辫子,现在可知道了,原来你也有徇私卖放的时候,像名单上的三个人,不管他们后来表现如何,毕竟是犯了过,你却隐瞒了下来!”

    赵御史笑道:“这个老夫问心无愧,老夫只是为国惜才,却没有得他们一文好处,你告到圣上那儿,老夫也不怕,有些事老夫也私下向圣上备过案了!”

    邱光超轻叹道:“下官也只是说说笑话,其实下官那儿压下的事情更多,大部分还是禀承圣上的意旨压下来的。

    “圣上是位仁厚的君主,同样地顾念到一个人才得之不易,若是为了一点小过而加以搁置,实在是国家的损失!”

    赵御史啼嘘地感叹道:“老夫也是本着圣上这份仁心,才敢斗胆斟酌情形,压下一些事情,大家都是一心为国,没有私情的成分在内。”

    邱光超笑笑道:“赵大人既然不反对,下官就斟酌情形,捏造一篇假证据给王刚去交差还债了!”

    赵御史道:“王大人,你冒充舍甥才一个月,居然花掉了三万两银子,那可实在惊人,你还是快点结束这件案子吧,否则我这身老骨头还不够赔的!”

    王刚道:‘京师虽称销金窟,但也没有如此的挥霍法,这都是他们做好了圈套,布就了仙人跳、美人局,让我钻进的!”

    赵御史苦笑道:“我那外甥有点小聪明,但是少年好嬉,假如真是他自己在此,很可能会被人套进去的!”

    王刚也道:“是的,武重光这一手还真厉害,目前有不少世家子弟被他套住了,也不知道他们受他威胁下,替他做了多少事呢!所以这案子刻不容缓,必须要立刻解决,免得那些年轻人陷溺日深,把父兄也拖进去!”

    黄玉明交出了三个信封,换回了三万两的借条。

    过了五六天,武重光居然又给了他两万两的银票,笑着道:“玉明兄,你那三封副本效果意外的好,我找人拿去向当事人一摊明,居然每人榨出了五万两银子,三一三十一,你我经手人各拿一份,所以还补你两万两。

    “你看,在京师赚钱多容易,所以你留心一下,在令舅那儿,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弄个副本出来,咱们可以好好捞上一票!”

    黄玉明也十分高兴地道:“我舅舅做了几十年的御史,宦积不满两万,他手中却掌握着几十万的财路,我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过几天,他又交出了一部分。

    这次却是邱光超提供的资料,而且全是货真价实的,但武重光却只给了他一万两,说这几个人的后台太硬,牵扯太多,一时还不便动。

    所以收人并不理想。

    王刚心中暗笑,这一次是试探,那些人是邱光超调查后认为有问题,交给武重光,只为证实一下,现在果然确定那些人是跟他们有勾结了。

    这是一个过滤清浊最好的方法,希望能够把百花门的党羽一举而扫尽。

    武重光说不能动,邱光超却不在乎。

    他把名单上的那批人,按照罪行的轻重一个个都办了,重则下狱,轻则革职,办的时候,铁面无私,断然地拒绝了一切关说。

    而且皇帝也全力支持,把那些代为辩护申复求情的奏章全部批驳了回去,更把那些求情的人狠狠地申斥了一顿。

    这是一次轰动朝野的大举动,各部的京官,有十几个人被参革在狱。表面上看来,这是一次肃清吏治的朝纲振饬行动,但实际上的意义却是为了打击百花门的。

    武重光是最清楚的一个,他气冲冲地要找黄玉明理论,但赵公馆却说黄玉明已经被赶回家乡读书去了。

    为的是他在京师很不学好,而且替他舅舅整理文牍时,泄漏了不少机密,使赵御史很生气,所以又赶他回去读书。

    一年之内,不可能再让他回京。

    武重光变成了有苦说不出,因为他跟黄玉明的交易是私下不可告人的,自然也不敢找赵御史去理论,平白地赔出了好几万两银子,还折损了一批重要党羽。

    想想实在不甘心,只有退而求其次,想从先前那几份名单上捞一笔回来,这些人他已着人带了证据去面谈过。

    他们对那些证据都没有否认,而且还表现得很恐慌的样子,看来不会有问题,武重光不但想弥补一下损失,而且也想借此机会,再吸收一些新的党羽。

    哪知道他再次去找人时,对方居然吞吞吐吐地敷衍了事,有的干脆来个避而不见面。

    武重光一火之下,把那些证据送到另一个相熟的御史那儿去,要他提出弹劾,整那些人一下。

    等了三四天,他没见有行动,亲自登门去拜访催促,那位御史是他父亲的朋友,私交颇笃,虽非百花门中的党羽,但武重光以百花门的力量,也为他提供了不少弹劾的资料,使那位御史在言路上颇具声望,因此也可以算他的私党。

    等他进了门之后,还没开口,那位御史已经先说话了:“贤侄,这些资料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简直是开玩笑,幸好老夫还作了一番调查,没有冒昧从事,否则老夫就得担上个诬告之名了!”

    “怎么?那些资料不确实!”

    “岂仅是不确实,而且连一点影子都没有!”

    武重光道:“可是小侄先前去问过他们本人,他们都没有否认呀!”

    “不错!是有这回事,老夫与其中一两个人颇有交情,本来想卖份交情,找他们私下一谈的。

    “哪知他们却哈哈大笑,还嘲弄了老夫一阵,说那些资料是护国侯跟他们串通好伪造的,故意泄漏出来,让一批奸人上当的,老侄,你莫不成是他们诱钓的对象!”

    武重光差点没昏倒下来,强自镇定住了道:“没有!小侄恐怕也是受人利用了!”

    那位御史语重心长地道:“贤侄,你总算也帮过我不少的忙,而且我与令尊谊属至交,才不嫌唠叨,特别忠告你一声,你交往的人要特别注意,底子不清楚,或心怀不轨之徒,你最好少接近。

    “护国侯大权在握,察察为明,圣上对之宠信有加,而他也确是一片忠心为国,你若是受人蛊惑去跟他作对,那是十分愚蠢的事。”

    武重光满脸流下了急汗道:“小侄知道,小侄自己会慎重的,多谢老伯教诲!”

    “邱光超十分注意这一批资料的反应,幸好老夫没有贸然提出去,否则连老夫也难脱干系,所以贤侄要好自为之,最好是跟邱光超联络一下,免得等他找上你就为时已晚!”

    武重光只有点头答应称是,告辞出来后,他十分恼怒,回家把林子云找了来,一起到嫣春院会合。

    他把董氏姐妹也找在一起,说起经过,四个人都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武重光道:“最近发生的事,门主应该都知道了,你们有没有问过他,究竟准备作何处置。

    “我手中的人已经去了一半,再这样下去,我几年辛苦,建下的一点势力,就要全部被掏空了!”

    林子云苦笑道:“属下向门主请示过了,门主说这是公子自己大大意,引狼人室,中了对方的圈套,而且又自暴形迹,才被对方乘虚而人,说要公子自己负责!”

    “什么!要我自己负责?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就是说门主对公子不作任何的支援了,因为公子的形藏已经败露,谁来帮你,谁就要陷进去。

    “现在人家把公子当做是钩上的钓饵,等着诱进大鱼,所以门主才不能把力量投进来,他要公子最好是按兵不动,让对方空等去,跟他比比耐心!”

    武重光冷笑一声道:“子云,你的看法呢?”

    林子云嗫嚅地道:“属下以为按兵不动是上策。”

    武重光砰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道:“放屁!按兵不动,叫人慢慢地把我的那些力量都挖掉?

    “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而你居然也说这种话,林子云,这整个责任是你该负的,你的那个女人胡说八道,才把我扯了出来!”

    林子云道:“属下的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公子是门户中人,她只是随便扯一个人而已,哪知偏偏把公子给咬了出来,这实在是想不到的事,属下绝未露半点口风!”

    武重光道:“你的头脑实在太差,正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又在我家里做事,她要咬一个人,第一个就会想到我。

    “这并不为奇,而且人家也未必相信,最糟的是人家故意把你的女人放走,你去杀她灭口时,做得不彻底,叫人家给当场揭穿了!”

    林子云脸色大变道:“没有的事!”

    武重光沉下脸道:“那所大杂院中,住的全是我府中的家人,我会不知道,林子云,你太差劲了!

    “行事出错我不怪你,喝凉水还渗牙呢,行事总难免会出错的,但出了错你不告诉我,却不可原谅!”

    林子云吓得站了起来,垂手道:“请公子恕罪,属下是怕受责备,才不敢禀告!”

    武重光叹了口气道:“现在再来请求饶恕已经太迟了,百花门中是不容许出大错的,你杀刘小芬不成时,就该引咎自裁的,你拖到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子云汗如雨下,屈膝跪了下来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但求公子念在属下过去忠心耿耿的分上,宽容一次,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图报机会!”

    武重光又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现在罚你又有什么用!门主把我们撇开了,我就是杀了你,也挽回不了损失。小娟,小媚把他扶起来!”

    董氏姐妹一边一个,把林子云从地上扶了起来。

    林子云的身子一振,但姐妹两人的臂力竟是不小,使他动都不能动,睁大了眼,张开了口,也叫不出一声来。

    原来姐妹两人的另一只手,各执着一支匕首,分别刺进了林子云的肾盂穴,执行了制裁。

    武重光等了一下才道:“好了!把他放下来吧,今后我身上的这些人,要借重你们去联络了!”

    董氏姐妹一松手,林子云已软软地倒在地上。

    董小娟道:“我们方便吗?”

    武重光笑道:“没有比你们更方便的了,人们上嫣春院来玩儿,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也不会受人注意,比林子云还方便,而我也可以避开注意了!以前林子云是在我家做事的,总难免会牵到我身上!”

    “公子你不再理事了?”

    “谁说我不理事了,只是我不直接理事,经由你们转达而已。

    以前我是透过林子云,现在则是透过你们,行事的方式未变,只换了个经手的人而已,门主说得对,目前我是该静守一阵子了!”

    董小娟道:“万一门主有什么紧急指示下来,我们要如何通知公子呢?”

    武重光道:“门主既然要我按兵不动,就不可能有事找我,找到我也不会接受!”

    “是。属下是说万一有什么紧急的指示!”

    武重光冷冷地道:“真要有那种必要时,门主自会想办法跟我联络,用不着你们来操心,倒是有一件你们可以做的事!”

    董氏姐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事?”

    “沮杀王刚!”

    两个女的为之一怔,这项任务太难了,超过了她们的能力。

    武重光道:“当然,我不是要你们登门去刺杀他,你们没那个本事的,而是要你们在他来到你们这儿时,不知不觉间,找个机会给他一下子!”

    “他会到这儿来吗?”

    “一定会来的,我会弄一个陷阱,叫他上这儿来的,向你们问些事情,你们就有机会了。”

    武重光的陷阱布置得很好,他叫两名家丁来扶起林子云的尸体,装成酒醉的样子,一直扶到门口的车子上,一直把车子拉到郊外,那儿也早就派人挖好了一个坑,将尸体推下坑里埋了。

    他知道-骑营一定会有人盯着的,也暗中着人在远处埋伏监视着。

    果然过了几个时辰后,-骑营就有人来刨土坑,挖走了尸体。

    又过了两三个时辰,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王刚来到了嫣春院,请见董家姐妹!

    老鸨儿还装模作样地道:“两位姑娘是不见客的,她们已经被武公子包了下来!”

    同行的是刑部衙门的捕头刘方,他沉下脸道:“咱们王大人是来办案子的,可不是来逛窑子的,她们非得出来答话不可,你少来这一套!”

    老鸨儿的脸都吓白了,忙问道:“她们犯了什么案子?”

    “吴老妈儿,不相干的事儿少问,少给自己找麻烦!”

    “是!是!老身这就去通知她们一声!”

    “不必了,咱们自己上去,你带路就行!你跑去通风报讯,人跑了怎么办!”

    吴老鸨儿抖着两条腿,把人带到了楼下,王刚和刘方自己上了楼。

    董家姐妹倒是都起来了,而且都穿好了衣服,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刘方常上这儿来巡查,她们都认得。

    董小娟忙招呼道:“刘头儿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刘方笑道:“媚姑娘,事情不太妙,是一阵血雨腥风把我们吹来的,这位是-骑营的王大人,他是为了一桩人命官司,来找二位问话的!”

    两个女的都装出了惊慌的样子。

    王刚笑道:“昨天武重光带了他的总管林子云在这儿喝酒,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得很直接。

    董小娟忙道:“没发生什么事!林总管喝醉了,是从这儿被抬出去的!”

    王刚一笑道:“他被抬上了车子,可没回府里,一直拉到西门外的一所林子里,那里居然有人预先挖了坑,把林子云推下去就埋了!”

    董小娟惊道:“怎么有这种事呢?林总管走时还好好的!”

    王刚冷冷地道:“不是好好的,我验过尸体,他身上没多少酒气,倒是腰侧有两个致命的刀口,是被人杀死的,我挖出来的时候,他已死了有十个时辰了,推算起来,他是在这儿时就被杀了!”

    听他把时间算得这么准,董小媚慌了,道:“我们不知道,我们可没有杀人!”

    “你们没杀人,那就是武重光杀的了?”

    “这个我们不知道,反正人在我们这儿时是活的,要被人杀死,也是离开之后的事,王大人,谁埋的尸首,你该去问他们才对!”

    王刚一笑道:“武重光跑不掉,我会去问他的,不过杀人的凶刀是两把匕首,那一直是藏在你们床头的柜子里的,我要来比一比伤口!”

    董小娟忙道:“没有的事,我们屋子里从来也不放什么凶器的,王大人可以搜搜看!”

    “我知道现在一定不在那儿了,杀人之后,凶器当然要收起来,不会放在原处,所以我要你们拿出来!”

    董小媚道:“王大人好像已认定我们是杀人凶手了!”

    “不错!林子云的身上有两处致命伤,从受刀的情形判断,是同时下手的,因此动手的一定是两个人,就算一个是武重光自己,你们中也必定有一个是帮凶!”

    董小娟冷笑道:“王大人,你是官,我们是涵迹青楼的苦命女子,你要栽诬我们杀人,我们还有什么申辩的余地吗?干脆派人把我们抓去算了,何必还要这么费事呢!”

    王刚笑笑道:“人我是一定要抓的,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两个机会!”

    董小媚问道:“什么机会?”

    “一个是你们老老实实地把情形说出来,我可以减轻你们的罪刑,让你们改过自新或将功折罪!”

    董小媚道:“我们根本就没犯罪,又折的什么罪?”

    “第二个机会是让你们立场大功,武重光不是要你们刺杀我吗?我来给你们一个下手的机会!”

    两个女的脸色大变,这是个绝顶的机密,说话时只有三个人在,绝无可能外泄的,王刚怎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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