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的抽送的节奏。每一下都将自家的前腹根处贴到了宝钗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嗤嗤”的声音,九浅一深。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悦女奴,只是见这宝钗如此柔媚贞洁,动了爱怜之心,今日破她童贞,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
于是便着意的刺激她。果然,宝钗觉得舒适异常,她却到底贞洁,怎么口中淫语也只是恩恩啊,最多带出“好人儿好舒服”再淫荡的却喊不出口。
内里被侵犯被奸污的耻辱感渐渐有点被快感取代,一时又想起,一时又忘怀,不一时,随着弘昼一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宝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却是泄了身。
可那弘昼却还未射,见宝钗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宝钗已经双臂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俯下身去,将手儿从宝钗的屁股处离开,一只收托着宝钗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藕臂借力。
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那宝钗虽然泄身,被弘昼又奸几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
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主子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快感,又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是恩痛好是快是是是”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昼见宝钗两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敛一下心神,用力向最深处捣去,不过五七下,便觉一股阳精从guī头马眼处喷出。全部射在宝钗的体内。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一声娇爽,扑通一声,竟然双双跌入了池子。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奸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
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色天香世人难及。
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子做性奴奸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佛才想起昨夜之事。
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的,却怎么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么?”
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哪里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话头”
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乳头,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什么老哭呢?”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
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的么?”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
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
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去”“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人欢娱
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淫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我们几个皮肉蠢物来玩弄
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人。人言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一边守女德收淫心似可两全啊”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