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儿只是有些担忧迎姑娘去的时候哭得凄惶,想是伺候主子不好,惹主子生气了,主子主子若要传召哪房,奴儿今夜就在门外值夜,主子只管吩咐就是”
弘昼忽然心中一阵感动,竟推开屋门,却见原来那内房门外是一道回廊,为防屋内主人夜里或要起来。
看路不清,却一溜挂着几盏暗红色的烛灯,此时,玉钏儿正在将那门口一盏烛灯的纱罩再套一层布网,以让灯火更加昏暗,只怕扰了弘昼睡眠。见弘昼出来,玉钏儿忙单膝跪下,笑道“主子怎么出来了?”
弘昼上前,在门廊外的靠着栏杆处坐下,仍凭晚风轻拂,冲玉钏儿招招手,玉钏儿见弘昼示意,便过去陪坐在弘昼身边。弘昼抬眼看着小姑娘,才十三岁年纪,其实还未成年,头挽一对丫鬟双环髻。
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竟不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想是值夜都洗了去。
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瞳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穿一件素净鹅黄色的飘带丫鬟衫,这等丫鬟衫飘逸轻便,最是衬托身材曲线,用得乃是苏绣贡缎,贾府丫鬟里原本是僭越用不得的,乃是王府专用。
只是这小姑娘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乳儿只见微微一隆,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弘昼此时心绪不佳,这清清爽爽一身飘逸鹅黄的小幼女丫头,倒是颇惹他喜欢起来,虽然已经无心淫事。
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玉钏儿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玉钏儿脸儿顿时蹿红,她本是丫鬟辈,伺候主子用的是奴婢心。
只是奴婢和性奴,一字之差,其实到底不同,她虽然年幼,姐姐金钏儿也时常提醒她,备着要供主子淫玩,只是真的入了主子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论起性子来,这玉钏儿虽然守着丫鬟本分。
其实却是个大胆多事的性子,此时心下羞慌,嘴中只找些话头来说“主子论理奴儿是不该问的只是迎姑娘刚才哭着去了”弘昼一叹,心下余怒未消,恩了一声。
搂着玉钏儿更紧。玉钏儿接着道“主子那您要不要唤哪房姑娘小姐来伺候?”弘昼一笑,道:“小鬼丫头,难道本王夜里非要奸几个女子才能歇息不成?本王要你伺候好不好?”玉钏儿脸臊红着。
低头玩弄手上裙带,轻声道:“奴儿奴儿算哪台面上的人物,主子若要奴儿的身子,岂有问奴儿好不好的道理只是奴儿还小怕怕”
弘昼笑着,伸手过去,隔着衣衫,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头,口中柔身道:“本王本来也以为如此,你们皆是本王的性奴,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是有时想想,千古艰难唯有心,真要人人都一心只伺候本王欢愉,也是空谈罢了
罢了你别慌乱,本王今日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改日本王有了兴致,再没个饶过你去的道理”玉钏儿忙应个是,心下小鹿乱撞,有些安心,又有些小小失望。
弘昼搂着小女孩,又说笑一回,倦意上来,适才的恼怒也随着这玉钏儿的笑语,散去不少,便让玉钏儿也不要值夜且去歇息,换了个宫女来值夜司烛,自己也入屋子,冷冷怒笑一阵,压了压心中火气,且胡乱睡了。
书说别枝,且说这园子里诸多女子,虽说已经禁了足不得外出,但是吃穿供应比得先前宁荣府邸上,只增不减,更添了许多大内供应之物事,论起银钱开销,排场体面来,竟是越发奢靡了,好在这园子承的是“御赐”一应开销皆是内帛供给。
只是园中女性论身份却是卑贱,份例银子却是不多,虽然弘昼授意亦曾添了一些,到底有限,比起园中用度物事之奢靡,银钱上却越发紧了。
便常有各房托门上,将一些赏赐的物事变卖典当之事,而似嘉萌堂,顾恩殿,怡红院等无上位主子等处,就越发了。
这日,碧痕又奉了袭人的意思,捧了些钗环来门上找一个姓沈的公公要换银钱。正自说话,却见外面有公公捧着个锦绣册子来。认得是内务府的人,便敛容在一旁行礼。
那公公道个不敢,便和门廊上几个公公说道:“这几本是外面来的戏册子,情妃吩咐的,你们送去小姐以上位份的各房去,请各房点戏,点完了一并送来这里,内务府一并去筹备”碧痕年轻,不由好奇问道“董公公,要请外面的人来唱戏么?”
那董公公笑道“是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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