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时,竟然是用左脚的脚尖踮起作为轴心,小巧的嫩足上穿着紫红色的一双绣鞋,此时玉足如弓,垫着这修长身子的姑娘,曼舞旋转,双袖舞动,如同一只艳丽的蝴蝶一般颠簸起伏。
再见满头的碎玉珍珠鳞饰,对着夜光烛影闪耀,颗颗珍珠皆是绚烂夺目,而那少女的细腰,盈盈一掐,此时周身旋转,更见得体格魅惑瑰丽。身后乐声灵动,转为激昂,蕊官已经垫步旋走,口中作唱“化蝶不如化为烟”身子做弓型舒展,臀部高高的翘起,和背脊柔和成一个婉转的线条。一抬头。
虽然少女清丽,乳儿未见高耸,却是锁骨清秀,俯身抬头,微微一对小乳轻轻颤抖,而一头秀发,衬托在那舞动做姿的一对屁股的妙型之下。那菂官接着连打七个板眼,蕊官两袖更是狂舞,再唱道“劝君惜妾如等闲”连舞数步,几个小步跳跃,竟然将一条长长的腿儿伸起,慢慢再起,过腰,过胸,过发,竟然直至头顶。
漫天的纱裙如同烟云一般缓缓下落罩在身上。这等收势,更见得如此两条美腿,一对天人一般的玉足,抬腿至顶,更令人忍耐不住遐想其如今虽然被裙裤遮掩,却是姿态敞开的那少女的两腿间的风流穴处之幽幽之态。
弘昼看得大乐,色心潺动,想想这等美娇娘,如此魔舞天籁,居然是被自己圈禁的禁脔性奴所为,台上风采如此,当得起佳人一称,若此时揽入怀中,褪去她一身蝶衫,自然是可以享用她的青春肉体。
只是实在看得心动,这等舞姿优美,天魔下凡,觉得若只管叫来当场奸污破身,竟然都有点煞风景,何不再看一时戏,干脆晚上让这蕊官侍寝,红绡帐中好好消受着美少女的处女童贞、长腿美足、风流穴儿也就是了,便吞咽了一下口水,高声道:“妙!”
便鼓掌起来,众美这时也赏得心醉,虽明知此等艳舞非闺阁所谓,但是此时哪里有个不识趣有兴的,也只管跟着鼓掌起来。
一时那寿熙班又演随波流,那蕊官下得台来。有凤姐笑着过去吩咐几句,蕊官便持着一柄雨花玉壶,过来替弘昼斟酒。弘昼笑着看着她少女眉眼处尚见青涩,腰柔腿软身段醉人,倒看得蕊官羞涩不堪。旁人也就罢了。
只弘昼怀中的邢蚰烟,已经坐得两腿酸麻,见弘昼有意蕊官,自然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盼晚上能略微自由松快,不再受弘昼奸污,只是不知怎得,也略略心下微微一阵酸楚,竟然好似失落了什么似的。
弘昼再看几折戏,已经是无心戏文,有意风月,想了想,吩咐道:“叫大家只管看戏,吩咐顾恩殿收拾卧房出来,本王今晚宿顾恩殿”说着。
手一伸,众人先是一呆,蕊官随机惊醒过来,忙将细嫩小手递上,弘昼一笑,挽着蕊官手便起身,携着着小嫩舞娘,就两盏宫纱灯,奔顾恩殿去了,那厢宝钗见弘昼携着蕊官去了,心下计较,借着斟酒,却亦步亦趋到了凤姐的帷幔里。
平儿侍立在侧,那凤姐正呆呆看着弘昼远去的身影,见她进来,笑道:“宝妹妹,今儿这戏文太热闹了,想来宝妹妹清雅人,未必喜欢呢?”宝钗笑着略略一福,笑道:“凤姐姐说哪里话,这热闹戏文中自然也有好的只是”
左右一看,见两侧到底有几个认生宫女,好在帷幔外戏文热闹,颇有掩人声音。凤姐一愣,旋即做个手势,平儿便让帷幔里的人都退下,自己也在帷幔外候着,凤姐才笑道:“宝妹妹,想是有话说?”
宝钗淡淡一笑,半晌道:“凤姐姐有桩事情,我想了已有数月,细思是非礼作死的事,只是终究难以释怀的想来想去,园子里也只有凤姐姐你可以言道”凤姐敛容笑道:“宝妹妹我知道你是最识大体的,平素也不和那起子小人一般,你既然有心事。
当我是个人,告我去,我能排解,必然替你排解,便是不能排解,也断断不会漏出去一个半个字的”宝钗又是微微一礼,沉吟了半晌才道:“凤姐姐,我听说大夫人没了”
凤姐顿时一呆,心下一时一片空明,一时又转过无数个念头。邢夫人亡故,她早偷偷听门下太监传话来知道了,论起来,邢夫人是她的婆婆。
只是贾琏并非邢夫人亲生,所以论理也隔了一层,所以虽然也嵯岈了一番,但是也并非十分悲戚,只是此事颇犯忌讳,邢夫人既然是名义上自己的婆婆,若是打听邢夫人的生死,一个不留神就能被认定是“挂念前夫”她机智聪慧,知道进了园子,弘昼性情其实颇多担待。但是再多担待,这“挂念前夫”
身为性奴,却是万万不能沾惹的。故此太监传话过来后,她只吩咐太监把消息堵死就罢了。只是她也知道园子里的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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