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不敢为自己求个什么,其实大小姐自知获罪,并不敢求些个什么,更没一句在奴婢面前敢怨什么的
大小姐人在冷宫,若说不惦念家人,王爷您也就知是个谎了,只是奴婢临分到钟秀宫去,大小姐还叮嘱奴婢不要恋主,不要再谈贾家的事当时值份太监都在,王爷唤来一问便知”弘昼心下一叹息,略略和了颜色,问道:“既如此,你见本王却是为何?”
抱琴银牙咬碎狠狠道:“奴婢一个深宫使唤人,并不知道外面的是非。贾府家人其实也是我的家人,若说不惦念老夫人,夫人是假,只是奴婢也懂得礼数,并不敢来求什么。
只是今日拼死来见王爷,只为要告诉王爷:有人有人给大小姐下过毒,要毒害大小姐。”弘昼脸色一变,喝道:“胡说!”抱琴道:“若非亲见,奴婢怎么敢说这个话。
奴婢请王爷想来,大小姐虽然获罪,皇上定得是打入冷宫,没有赐死的旨意。王爷收容贾府罪余的人,奴婢心下便认定王爷是个慈悲心肠的人,才来求王爷做主”
弘昼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毒害元春的”抱琴道:“是奴婢还在冷宫里服侍大小姐时,冷宫上下太监宫女便常来欺凌,这也罢了。
后来大小姐的饮食有一次是外头送进来,因为加了几色荤菜,我们抢不过人家,被外头的掌事嬷嬷拿走了,谁知掌事嬷嬷当夜就暴毙了”“不用说了”弘昼阻止抱琴,心下转了各色念头,一时已经有了计较,便温言道:“元春获罪。
但是皇阿玛没有赐死的旨意,她还是皇阿玛的女人。你说的本王不信,也不当真,只是也不能容后宫有阴暗之事,既然你这么说,本王就做个主,你若愿意也吃得苦,就许你回冷宫去继续伺候元春此事重大,本王思量后再办”
那抱琴大喜,跪叩着还要说话,弘昼挥挥手让她下去,月姝见弘昼脸色,便引着抱琴且出去。不一时又回来回道:“主子,我已经让内务府的何公公去安置了”
弘昼恩了一声,问道:“你瞧着,是个什么情形”月姝思量一刻道:“这事体且有些奇怪元春获罪已经到了这地步,若非是昔年在宫中得罪了哪宫的妃嫔。
也不得再来害她得只是这等事情太过冒险居然也有人敢干,到底只是出口气,又能图个什么?奴婢疑心,里面还有别的缘由竟似有人要灭她的口似的。”
弘昼想了想,道:“回头,你让顺喜去找一下冯紫英,就说传我的话:要他照看,且不能让元春不明不白死在宫里如今,詹事府能管此事。贾府的事看来我还要插手才成既然这许多女孩子都做了本王的性奴,她们的家人总不能由着人作践,否则我脸面上有什么光彩。
你再亲自找由头去一次冷宫,和元春和抱琴谈谈,看看是个什么情形”月姝笑道:“主子的心思奴婢明白,奴婢请主子示下恩,既然要施恩,现放着园子里现在也缺人手,要不要去问内务府要些个妇人婆子来使唤”
弘昼一笑,又忍耐不住上去隔着衣衫捏捏月姝的乳房,轻薄一番道:“你个蹄子,在本王面前还绕什么弯子
这也着落到冯紫英头上就是了就依着你的说头,旁人且不顾,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好的,比如宝钗、湘云、凤姐要给点恩典。恩,薛王氏,贾王氏。
这一对姐妹,换个名牌使唤到园子里去安顿这事并不大难道辛者库还敢说个不字只让冯紫英办得妥帖些就是了。”月姝道个是,便就着话头道:“主子收了她们也是她们的造化既能母女团聚,又免了苦头。
只是怕嘻嘻怕园子里羞不过”她心下想想,说是接园子来使唤,还能使唤个什么,无非是添几个供弘昼享用淫玩罢了,只是着薛姨妈,王夫人又自不同。
一则本是名门望族的高贵夫人,沦为苦役是一回事,沦为性奴又是另一层的屈辱了,这且罢了,明摆了进了园子少不得要由母女、姑侄、姐妹同侍一人之事。
想来也是说不尽的羞滋味。弘昼却笑道:“无妨凤丫头和宝钗都懂得轻重,自然是想过了更何况,说到底只是让本王淫乐,她们越羞才好,难道到了这个地方,还讲什么尊荣体面”
月姝跟弘昼久了,也听惯了这荒淫王爷的话头,也不以为意,道个是又道:“既然如此主子又预备如何发落其他的呢比如贾府的男人?”
弘昼道:“蓉、琏二人是自己作孽,本来饶他们不得只是可卿、凤丫头如今在园子里都有个名份,伺候也算尽心,看在她们的面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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