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chā,一边口中也是言语:“凤儿就是这身好皮肉那么紧前面都紧得跟后面似的每次奸你都是那么快活啊真是快活这人世间,怎么有你这样的尤物妖精本王真是怎么奸来都奸不厌的”
凤姐也是被弘昼插得浑身乱战,她虽然病痛难耐,但是适才被弘昼奸污了半日,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时yīn道子宫终于被弘昼填满,一时竟然觉得浑身满意舒坦,连病痛都几乎要忘却了。
口中迎合着弘昼:“是凤儿好皮肉凤儿好身子凤儿的好身子好皮肉还不是都要献给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主子太深了主子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主子糟蹋的身子呜插死了美死了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弘昼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凤姐的皮肉,一边道:“插死你小妖精病了还不安分这般风骚,说说你是什么人?”凤姐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
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阴户,耻辱抑或满意,亦不知是病中遭此连番奸污,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一对凤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似乎连气力都恢复了些,张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呜是!
凤儿是小妖精,凤儿是主子的性奴,凤儿是主子的奴婢,凤儿是主子的丫鬟,凤儿是随便主子怎么奸的荡妇啊不行了要飞了凤儿是让主子插的玩具丢了丢了凤儿不成了”
凤儿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yīn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适才无踪无影的病痛体酸却又一股脑儿汹涌上来,人顿时软了。
几乎要失神就此昏死过去。那弘昼却是适才连泄两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着阳jù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凤姐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头,抬头见凤姐嘴角边已经几乎吐出白沫来,倒也怕真的奸出个好歹来。
何况今日已经连着奸玩凤姐的小嘴,后庭,阴户,也实在享用这一身美肉道了极致,就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凤姐子宫深处,第三次射出精液来。
两人几乎齐登极乐,又一起瘫软在绣床上凤姐到底是病中,弘昼又是连射三次,凡半晌,竟然两人都只是喘息,一丝声响亦不闻。
又半晌,凤姐才几乎从昏死中悠悠醒转,柔声道:“主子主子可尽兴了要不,让平儿进来替主子清理可好?”
弘昼噗嗤一笑,想来今日凤姐确实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来复起滚着身子前后左右奸了这半日,竟然未察觉
伸手一指,凤姐挣扎着顺着弘昼的手看去,她虽然风流,到底也羞愧知耻,顿时也几乎要羞的死去,原来那床榻下,平儿奉命。
只是跪在这里看着二人云雨,可怜着小丫头,既不敢不看,又不敢细看,观了这半日淫戏,既怕弘昼顺势来奸自己,又担忧凤姐病体,即心下也是被撩拨得春意盎然,又是紧张的手脚冰凉,到此时,已经是如痴如醉半瘫半痪了。
弘昼本来也一会子没机会享用这平儿,只是今日连用凤姐三次,到底有些神疲意懒,便道:“平儿你主子命你来清理你就去打水来清理吧”平儿其实瞧了半日,已经羞耻耳热心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此时听差事,倒如蒙大赦,忙应了个是,低着头退步出去,边道:“那奴儿去打水烫毛巾来请主子妃子少候”凤姐见平儿退了出去,也不知怎么的。
此时欲潮褪去,越发羞耻,胡乱在床榻上寻个被角,就盖在自己身上,遮了身子羞处弘昼也半靠在床榻上,美美得平着气,轻轻爱抚着凤姐的脸蛋儿,口中终于拾起适才就想出口的安慰之语道:“却难为你了病了还要让本王奸玩觉得如何?身子可还不舒服?”
凤姐忙抬头,由得一头青丝缠乱鬓角,口中道:“这是凤儿做性奴的本分主子别挂在心上了您老这么着凤儿倒是更加不安了”弘昼一笑道:“你这般懂事却好你做本王的性奴尽兴本王自然也不想真的伤了你”凤姐见弘昼如此温柔亲切,一时倒有些忘形,凤目流离,又显出几分泼辣本色,笑道:“主子今日奸得可舒服了
连连凤儿的后面都让主子开了苞了凤儿其实常常也惆怅着呢,不是冰清玉洁献给主子的贞操今日也算能让主子破了凤儿的一处处女是格外欢喜高兴”弘昼也是忘形一笑,道:“难为你今日费心安排,本王自然也要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