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沾染人间烟火气之冰雪般脸庞,却偏因为那柔美樱唇处几多诱人温软,白玉雪腮旁一片淡粉曲婉,凝容长睫处灵动俏丽,以及因为长发归顶。
而裸露出来的一对有着小玉肉耳垂的耳朵,竟然是一片肃穆端庄里,用几处少女仙姿般五官里难得的小小肉感,掺杂了多少人间风流妩媚之动人颜色。身上穿一领月色一体宽袖大袍、绣着莲花淡银色“卍”字纹之佛尼长衫,说是袈裟却也精致玲珑,柔丝细绞,外罩着一件素色田字坎肩棉褂,胸前用两条雪绒花条缀勾边,腰间用荷色丝绦扎定,素雅清纯,宁静安然。
只是长衫之袖口裙角,却隐隐用了莲花之色,棉褂的领口肩边,亦用了小风毛的棉绒,真是一片素女修行、佛心安静、不染凡尘半点之衣着里,偏偏透着许多娇颜美意。
若再看身量体格,更是让人不由得摄魂夺魄,难以自持,那两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长臂虽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见得骨骼清丽,胸前骄傲动人得起伏着两座柔美的少女乳峰,在衣衫并雪绒花条缀遮掩之下,偏偏要夺得世上造化之功,人间风流之最,那丝绦扎定之柔媚腰肢,细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环箍,倒愈发衬托得下摆里有着万种风情,一片深幽春色秘境。
正是栊翠庵里的绝色女尼:妙玉,只是此时,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门之边,虽有秀鸾用黄油纸伞遮雨,奈何下身裙摆已经沾湿污染。她如此一个妙人儿,有着佛前仙子之仪态,亦有世外天香之娇容,却如此由风雨催逼着。
凭是铁石心肠之人,亦要动怜香惜玉之容。弘昼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来自后世之人,心中一点不忍便起,上前几步,便道:“跪着做什么且起来”
只这弘昼身边未跟着下人,他上前几步,便自有着遮雨之顶的回廊处,步入了院中秋雨之内,那秀鸾见状,忙不迭只能弃了妙玉,口中只道:“主人小心淋了雨”快步走过来,替弘昼用雨伞遮雨。
不想那妙玉却是不动颜色,只是静静以目视地,凭雨打风吹,亦不遵命起身,片刻寂然方柔声回道:“回主子贫尼有罪,跪着便如忏悔罪过,何必起来”
此时她无有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体之上。她娇嫩体格如何能受得,顿时只能美目迷离起来,才片刻,头发之上已经是沾湿了雨花,脸庞上点点滴滴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起来。
只是这一等风雨摧玉人,越发惹人心动爱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心下虽不忍,却不知怎得,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人齿冷骨冻,竟然别有一份摧残之美感。
而见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只管凭着雨水浸透,这佛衣裹身,该有多少玲珑体态可以观赏,竟然有了亵玩这雨润娇躯的兴致。
便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罪与非罪,不由你等自说,却只在本王一念之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
妙玉低眉似乎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头,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得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似乎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的仿佛要诱惑人立即去舔弄吸吮一般。
饶是弘昼已经多品过人间极品女子,亦是神魂几乎颠倒。却听妙玉口中宁静肃穆道:“贫尼本畸零之人,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上相容,又有主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主子颂祷,求主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
却一入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花雪月,奇淫巧技,前日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忘了夜露寒沉,贫尼
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人,林姑娘却是主子庇佑之奴,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主今日来探视,我才知耽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主子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更是越来越湿,一件月色佛衣更是渐渐沾湿了黏着在她柔和娇媚的身子之上,香肩浑圆,两臂修美,与那衣衫若即若离,粘黏处如浑然水乳,分离处似空谷藏香。
逐次得,那被佛衣连着田字背心遮盖严实的胸前乳型也已经渐渐被雨水浇打得,紧贴清晰半透秀色起来。
这一对香笋玉峰被湿润的衣衫包裹,上半球点点滴滴雨水滋润,渐渐见其峰峦起伏,贴紧处仿佛能清晰可见两颗莲花乳豆慢慢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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