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也自我欺瞒安慰一番:“以我之容貌,那色王必是早晚要来奸污我的,想是菩萨许我以孽,炼我心智,我只管闭门不见,日夜颂祷,或虔诚所致,能许我清白。若一日那色王若真来时,想来也是我修为不够,命数使然。
不过是经文上所说佛女孽障,灭法劫数,凭他辱我污我,我虽不得不从他,却必不假以颜色,污我身子不得污我佛心,此生虽遭人侮,来世必有功果。”也不过是胡乱自慰罢了。
只这妙玉却自持才貌过人,凡俗等人虽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在园子里凭内务府供奉,虽有个小姐的名位,却不与众人往来,连凤姐、可卿处也不去应酬,见了众人,只是言语冰冷神态倨傲待之以礼就罢了,众人也知她性情古怪,并不与她计较。
她自无可无不可,只冷眼看去,但觉园子里只有宝钗、黛玉二人与众不同,均是世外仙姝、瑶池神妃般人物。
但凡琴棋书画,诗词曲赋均高过众人,见识才具,样貌气质更非凡品,便是偶尔谈论禅宗佛法,亦能知音一二,寂寞之余,便生了亲近之意。
只是又每每厌弃宝钗为人宽和豁达,总以为“她这等人物,怎么与那等俗人自来往”就更喜黛玉孤芳自傲、清洁不尘,与自己是一路的性子。
又见那黛玉病躯柔弱缠绵,体态婀娜自怯,自有一等风流之意,若每见其自哀自怨,嗟叹命数,伤怀悲泣。
也不免动了怜悯之意,常与黛玉作诗品茶,听琴对谱,聊以安慰黛玉,时时也自以为“禅师”欲用佛法禅机点化于黛玉。
却日升月落,心下一日较一日觉着异样,每见黛玉,便自欢心,即喜黛玉之展颜,又喜黛玉之凝眉,即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即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
只日夜痴痴念着黛玉安好作息。那日宝钗托紫鹃来书请托,她心下虽不甘,却也有几分异样心动,更甘冒渎神之险,不惜坏了自己清誉佛性,用自昔年寺内带来的潮生曲谱,以诱惑情欲之箫声在潇湘馆外催动黛玉欲念,让黛玉与紫鹃女女欢好,泄欲慰怀,免得伤了黛玉身子。
只那一夜之后,她亦自知不妥,却越发少见黛玉等人,自是诵经断欲,只望能挽回功果修为。
只今日听闻黛玉病重,便耿心去潇湘馆里探望,见黛玉虽非大病,却又是愁思过度,邪魔侵体,才安慰得几句,却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为时日长久,越来越难以回避弘昼,只怕弘昼便是排着队一个个园中女子享用来,也该轮到黛玉了。
妙玉也无从安慰,只得宽慰她“这不还有我这方外之人么”两人才在病榻前说话,宝钗便来奉命探病,宝钗虽不明言,两人都是聪慧人,如何不知是弘昼有了责难之意。
妙玉见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横,便求宝钗带自己来请罪。她初来时也想得透:这色王不过是要寻女孩子家玩弄清洁身子来逞他淫欲。
以我容貌身材,虽是佛衣素朴,到底是处子初春,艳盖群芳的品格儿左右将来难逃他的奸污,便是今日主动迎上去,就引他来辱,便是我受辱遭污,破了身子
至少也能让林妹妹先逃过这病中之劫。岂非正和了我佛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之意?便强自来到顾恩殿前跪了,凭雪打雪莲,要以色相自承劫数。不想她其实说到底只是一个二九少女,这羞意耻心,春怀软绵,终究是天性,被弘昼一威一吓,更是禅心一片凌乱,才有了适才之事之情。
她被弘昼几句言语折辱,更有:“既如此,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手上更是轻薄摸玩不止,直刺激折辱得已经是一片混沌慌乱,难以清明答对。
却说妙玉风雨中,沾湿了佛衫,身子遭弘昼淫玩一番,口中又是言语逗弄不堪。她虽本是立了意来,要将身奉献,岔开弘昼精神,解得黛玉一时之困。真正到这嫩乳遭侵,娇躯受辱之当儿,却如何能有那许多定力,听弘昼说着“既如此。
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被这折辱之语刺激,竟然不由得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
再不得丝毫倨傲冷静之意,似乎是被惊着得小兽,竟然忍耐不住口中呜咽呻吟着折辩起来,偏偏既不敢过分抗拒挣扎,却要装得几分冷峻毅然:“主子贫尼是出家人主子不要如此只怕冲撞了佛祖。”
弘昼此时只顾细细揉捏打着圈儿玩弄妙玉之乳,虽然隔着一层佛衣,自指尖传来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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