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耻事,又哀于弘昼连番言语,打击得自己一丝尊严无存,此时又哭得伤心,只能呜咽着摇头,口中含糊只道“不是不是不是啊”三声不是,亦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是,小粉拳儿捏紧,到底乏力,亦不敢真的去挣扎脱逃,只能无奈得在泥地里拍打两下。弘昼一般笑着。
一边在妙玉的乳上轻薄亵玩,直被掌上传来的刺激快感,激得下身都快硬成钢了,才摸索着去褪妙玉另一侧的肚兜和衣衫残片,口中却不忘继续折辱道:“不是什么
妙丫头,你说你许身佛门,还穿这等衣衫?说是佛衣哪一件不是绫罗绸缎,哪一件不是天工巧织?哪有你这样的佛子?还不是装得入了佛门,其实身心俱在红尘富贵里?”
妙玉只是哭得凄凉:“不是的”弘昼此时已经将妙玉身上穿裹的佛衫褪去前胸遮盖,便如被单一般弃在妙玉背后。
见妙玉两条藕臂,粉嫩玉镯,只是上臂裸露,小臂还藏在袍袖中,如何肯落空,便扯着妙玉的手臂抬起,将袍袖顺着手臂脱出。那妙玉此时已如玩偶一般凭弘昼摆弄。
弘昼将黛玉右臂取出,又将左臂取出尽数裸露,抬起妙玉的左手小肉掌,赏析一番,见十指葱葱如玉,小掌绵绵似雪亦就罢了,那指尖的指甲竟然也是剔透玲珑,一时恶作剧心起,扯着妙玉的手,直接触碰到自己的下体阳jù。
那妙玉的手儿碰到弘昼的下体,但觉隔着裤子,碰到一条威武雄壮坚硬似铁的棒状物体,她吓得花容失色,忙缩了手掌要躲,弘昼如何能如她之意,扯着妙玉的手就死死按在自己的阳根上。
虽然隔着衣裤,奈何从下体上传来少女指尖之触感,亦是无边美意。一边仍然不忘言语道:“你瞧你又躲个什么?
你既然六根清净,色即是空,又是本王禁脔,少不得要伺候本王,供本王淫乐,却为何还偏偏要躲着这宝贝?还不是你其实佛心不纯,畏惧色相,恐惶风月。你以色相为真,还不是你本就是红尘中风流人品,知道一触色戒,必无修行”
妙玉此时已经混乱,被弘昼言语一逼,似乎要证明自己“不畏惧不躲着”那性子里的自矜与被弘昼逗引得欲念勾连在一起,便也不知怎么得,就着了道儿,将手掌化为握状,变了姿态去迎合弘昼的阳根。
虽然隔着裤子不好套弄,竟然也开始摩挲起来,口中还是呜咽不堪“不是”弘昼见她如此,不由大乐,便干脆伸手去腰间解了自己的腰带,他本来今日在书房赏画,只穿了随意的家常宽松撒裤,此时将自己火红色的撒裤一褪,将内裤也撩下直到膝盖。
一阵解放松散,便将自己胯下那一根火辣辣之盘龙阳jù直挺挺得顶送了上去,让妙玉那温热的小手圈套住自己的yīn茎,妙玉才触碰到。
但觉手上触及一根无比滚烫丑恶之物。惊惶得又忘却了适才得执念,一只小手直往后躲,奈何她如何能比得弘昼气力,躲得几分。
不过是畏缩得指尖掌心,终于难逃此物,被弘昼的guī头yīn茎只是戳戳点点,才几下,就酸软得没了抗拒之力,只得手成一个圈型,用温软的小掌,葱玉的十指,套在弘昼的阳jù之上。弘昼本已风月老道,只是今日亦不知怎得,被这莲花女尼愉悦得颇得心意。
此时阳jù上感受到传来的少女掌心的软绵绵丝滑滑,竟然一阵快乐舒坦,连到了嘴边继续要凌辱调笑这少女的言语都忘却了。
待到自己的跨部忍耐不住,主动做了几下顶送的动作,感受到妙玉那十指上颜色晶莹,形状如观音泪一般之指甲划过自己yīn茎的表肤时的刺激,更是魂飞天外,几乎就要泄射出来。
他又如何肯匆匆了解,忙收敛了心神,见妙玉已经快要失神,亦不知是唬得没了方寸,还是到底不肯彻底屈服,竟然不肯主动用小手来套弄伺候自己的阳jù。
他此时欲望正盛,虐心又重,向下一看,印入眼帘的,又是这妙佳人儿衣衫被脱落,那一片在雪莲花肚兜下已经遮掩不住的雪乳。
此时妙玉的佛衣已被褪去,如被单一般散在背脊之上,胸前只有一面白莲花图案蜀锦的白色肚兜,这肚兜用料如此精贵,果然质地丝滑绵软,甚是难得,这夜罢了。
其莲花明绣,却是用锦线阳文叠绣在布料之上,千丝万缕,堆叠文彩,朵朵莲花花瓣映衬有致,难得得好绣工。
只是此时经过拉扯撕弄,左侧的丝带已经脱落到小臂之上,一大片肚兜布料已经是落到大半,整个左侧乳房几乎已经裸露出来,右侧妙乳亦已露出小半,此时布料单薄,少女的胸前青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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