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羞涩之事,此时早已五内翻腾,云雨泛滥。
先前被弘昼用阳根顶其乳头时就已觉得自己下身暖暖得流出些羞人得物什来。再用手儿触摸套弄弘昼阳根时,更是被手上触感和弘昼之言语,凌辱得又泛滥出几多花蕊春潮来。
此时弘昼来摸,想着必要被这主人触到那份湿潮,这何等侮辱羞耻,总觉得弘昼的手儿若是触到自己的那密境羞处,凌辱羞涩,丧贞失节亦罢了,这份“自己那处所在早湿透了”的耻辱却更加当不起。
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着退却,只是她此时身子早是酸软不堪,说是退却,其实只化为了腰眼臀部一阵无力徒劳的扭动,哪里还像羞耻遮掩退却,更好似将自己那初逢人触之桃源耻处,少女家最最要紧羞人的两片贝肉儿,去左右挣着蹭了服侍弘昼几下一般。
弘昼见她如此,更知这丫头饶是嘴硬眼高,其实到底受不得凌辱淫玩,更是欢喜调戏,只将手就便儿抄着那裙衫衣带只一扯,就将妙玉那条素月裙衫自腰际只扯脱了下来,一把直至膝盖。
妙玉本以为弘昼必然是连带自己那遮羞内裤一并扯去,自己亦必然纤毫具显,露尽少女私处,又是耻得一声哀戚戚的呻吟。
却不想弘昼越发捉狭,却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内裤尚未一把褪尽,竟是要将这等淫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细来如此玩弄尽兴。
只是扯得力气略略猛了,将那内裤也略略扯下一分来,内裤之边缘已经箍到了那少女美穴之上微微半分之处,顿时,妙玉两条雪白紧绷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来,但见形态圆润紧实,肤色玉腻晶莹,上面几乎不见汗毛,两条青玉色的静脉绵延而下。
弘昼自得意淫笑,细细赏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抚摸婆娑,本以为秋风苦急,此时褪去裙裤裸露,触手必是一片冰凉,不想指掌间竟然滚烫异常。弘昼真真笑煞,知这丫头被自己淫玩了半日,已是情动难忍。再细细品玩妙玉的内裤,却是难得的棉织白莲之纹,细腻工巧,纤微贴紧。
此时紧紧得却又显得分外柔弱无力徒劳得守护着主人最后的耻处,然则棉薄寸单,又被拉扯下来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阴毛,已经从那内裤的上缘,两腿根部,露出些许香草芳泽。
而那最是诱人缠绵之蜜穴处,被那内裤紧紧箍牢绷紧,若隐若现之际,只是勾勒出一条清晰得小缝,两瓣肥美的贝肉之形来。更是此时想是女子天性,情动难忍,那最要紧处已是湿润出一摊深泽之色。
风雨中亦难免误会或为秋雨所湿润,奈何芳香幽远,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见,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润湿出得一片幽谧芳泽来。弘昼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余,口中呜咽咽只说着“别别”摇晃着将两腿只管死命夹紧。
然而自己也知徒劳,此时自己仰面躺卧,身子赤裸,这丝丝微弱无力之抗拒,不过是增人奸污玩弄自己身子时的快意罢了,她哀告了几声,万念俱灰,亦便断了哀恳之心。
只是抽泣啼哭,凭弘昼摆布,却也不再言语哀求。弘昼却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饶她心魂,口中越发轻薄道:“瞧你这丫头
连下身内裤也是这般华贵,越看越惹人火来,若是说来伺候本王,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天天穿这等贴身裤儿,凭再素色,也不成个出家人苦修的样子。
本王再不冤你的,确是天生的好性奴料子,不是个出家人的功果”妙玉此时本已万念俱焚,凭弘昼轻薄侮辱。
也不再强辩,只是将头别过,她头一别,弘昼见她神色中难免愤恨之意,只是这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快感,便俯身下去,一只左手上仍然不停抚摸其大腿细肉,一只右手又摸玩上她胸前那一点嫣红,口上却朝她雪嫩得脸蛋上作下嘴去舔弄吮吸。
妙玉亦只得咬牙忍耻承受。才又被强吻几口,那腿上之辱,胸前之羞,口边之息却是厉害,又逗弄得自己芳心紊乱,心绪缠绵,五内旖旎,身子一阵紧张崩实。
但觉下体越发麻痒酸涩,丹田里一股冲动崩涌而下,不能抑制“嘤咛”一声娇吟,仿佛又有一股热流自自己的蜜穴里涌动而出。
弘昼见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却难掩傲洁,真正是欲洁难洁,更增奸污时别样快意,再看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润出水来,真正是娇滴滴难得美玉缠绵之躯,却偏偏包裹这层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才这么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还是来尝尝你的真滋味罢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