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对着怀里的湘云道:“今儿就是有些懒得起床,本是叫你磨一磨舒缓舒缓筋骨,却怎么总觉得不如意,亦说不得是太硬还是太软,只是一味这么蹭弄得却是没味儿”说着。
调笑似得用手在被子里抠摸一番,蕊官鸳鸯二女偷眼瞧着,必是伸手进去摸玩了一番湘云之乳,羞红了脸只能听弘昼接着仿佛自言自语道:“女孩子身子固然好只是总不能光是让本王动了欲念只管奸玩来,总是缺些可心”
那被褥里湘云此时耻得只欲死去,她虽然早已失身于弘昼,其实到底是千金小姐出身,昨夜接驾弘昼本是欣喜,不想弘昼连句温存言语亦没有只是奸污自己,竟然是仿佛在提醒自己只是泄欲之奴罢了,婉转奉承之余也自哀伤。
早起自己尽心侍奉,唤巾备茶,弘昼却只命自己脱了肚兜,要自己用乳头去按摩伺候,她到底是知耻之人,几乎就要缀下泪来,奈何身份使然,只能着意用心去淫侍弘昼,不想弘昼命奴儿进来瞧着自己,这亦罢了。
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伺候得不够可心,难为自己这如花容颜,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女。
如此忍耻侍奉,居然还被主人斥责。她虽已为奴多日,此时亦到底难忍,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自眼眶里蔓延出来,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口中却也只能含糊求告道:“是,云儿蠢笨,伺候得不好求主人宽恕”
弘昼似乎亦难辩喜怒,微微将湘云的身子往旁边一挪,湘云顺势也就一滚,羞得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弘昼摆摆手,让蕊官鸳鸯过来。
二女此时连瞧都不敢瞧暖被中湘云玲珑有致的娇躯,伺候着弘昼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再将那竹节矮腿床几在床上架了,见弘昼没有动弹的意思。鸳鸯也自知趣,便款款在床沿边坐了。
用个小调羹舀一勺热粥,挂一根缠瓜丝,轻轻吹了吹热气,喂到弘昼嘴里,弘昼果然惬意,笑笑点头表示满意,鸳鸯得了鼓励,越发伺候得心,半碗热粥用过,弘昼笑笑道:“罢了”二女便将竹几撤去,见弘昼挥挥手,便是小心退着步子又出了去。弘昼见身边的暖被涌动,便知湘云还在无所适从,笑着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臀,道:“做什么呢?出来”湘云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裸。
也不敢不从,就身儿往弘昼软软怀里一靠。弘昼此时仿佛用过早点,多了些气力,笑着一把将其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子上挫了几下,将湘云软软的乳房在自己胸膛里压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笑道:“怎么?说你两句不高兴?”
湘云此时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羞辱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口中却回道:“哪有云儿伺候得不好,是云儿的不是,主子只管责罚惩处云儿哪里敢不高兴”
弘昼笑道:“其实云儿身子暖暖香香,本王用着甚好,只是今日筋骨有些酸疼,要疏散按摩云儿却还是不会”
湘云一夜侍奉,才得弘昼片语“暖暖香香,用着甚好”亦不知怎得,心下添了几分宽慰喜悦,亦有一丝凄凉“可怜自己果然已是彻头彻尾之性奴,凭主人夸这么淫色一句就欢喜了”口中道:“是云儿蠢笨以后多学就是。”
弘昼摇头道:“说起春困秋乏时节这等伺候来,还是保定府得太监们擅长这一手这么一说宿在大内也有好处,只是本王却总不喜欢这些阉人。一向都还是月姝那丫头伺候最好,只可惜今儿派去大内办差了”
湘云其实裸躺在弘昼满是男子气味的胸膛里半日,又兼用乳房蹭弄了弘昼半日,她到底是少女怀春,其实早已经情动不已,翅胸微涨,乳头挺翘,连下体里亦水汪汪了。
奈何以她性奴身份,主人要奸,自己凭有没有性欲,都要承欢,若主人不示意,亦不许胡乱渴求,只得忍耐了胡乱寻着话头道:“自然是月姝姐姐伺候的得体
云儿只一味以色事主子,到底是淘气主子若不得意或去凤姐姐情姐姐那里她们两个是做过少奶奶的人兴许能晓得伺候”弘昼想了想,又箍了一箍湘云的身子,说声:“也就罢了。
今儿是懒怠动弹只一味躺着也无趣,你房里有什么好顽的?”湘云此时其实已经五内里酸痒欲念难止,勉强留得一份神智清明答对弘昼问话罢了,听弘昼问得离奇,心想自己房里又有什么好顽的,想了想只得勉强答道:“云儿房里翠楼已经伺候过主子。
也不知主子顽得是非尽兴还有翠雨,年纪小,尚未蒙主子临幸要不唤进来?”弘昼噗嗤一笑,他本来也就是问问湘云房里有些个什么鹦鹉围棋,花样织绣,诗画文章,琴谱曲艺等类,不想湘云到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