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已伺候弘昼多日,早被弘昼奸污玩弄身子数次,连花样儿都翻新难言过,只是此时就在弘昼一言不发,静静瞧着自己穿贴身衣物之时,不知是此情此景分外亵渎淫意,抑或到底是少女自有之畏惧羞涩,竟然是恐慌不已,似乎辗转间只怕弘昼忽然发了虎狼性子,扑倒自己奸玩,终于着了衣衫,竟然好了几分。
又扯过衣架上葱花散着腿管的小裤来,胡乱拉扯着套上,偏偏那小裤裁剪得也妥帖,大腿处略略紧绷,小腿处却散着腿管不到脚踝,分外倒透着妩媚来。
才又将一件半透红纱睡衣披上,虽然终于尽数遮了身上紧要所在,但是小裤懒散,红纱薄透,倒也是别样闺房风流色,她亦不敢再着衣,下了地要替弘昼穿鞋穿衣。
只是她天生来性情自有一份爽达,虽然这一刻羞耻了,但是却不喜静默,乍了胆子笑道:“主子怎么就这么瞧着云儿穿衣裳”
弘昼也被她逗得哈哈一笑,一边由她服侍自己着衣起身,一边用床边的凤竹盐茶漱了口,湘云自捧一个小盂送上,吐了口中盐茶,含糊笑道:“瞧女孩子
自有种种风情么难道本王一味只知品意你们脱衣服?就赏玩不得你们穿衣服?闺中秋暖披纱凉,云波晓知夜雨透看你穿衣裳,慢慢品玩你身上诸多美肉也别有趣味么”
湘云既是羞于主人调笑,却多少也有几分得意自己姿色撩人,连穿衣裳主人亦喜欢看来,适才惶恐倒释怀了几分,憨笑啐了一口,她知弘昼想是真的要起身,便又侍候弘昼穿了大衣衫,扶着弘昼在自己的小绒凳上对着镜子坐了。
取个琉璃梳来替弘昼梳头扎辫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和弘昼笑谈。才一会子,门外就有玉钏儿童声童气回话说,凭鸳鸯姐姐吩咐去寻,已寻着昨日宝钗等誊的诗稿。弘昼便命取进来瞧,看了几眼似乎想起些什么,咳嗽两声对着玉钏儿吩咐道:“这会子才想起来。
昨儿宝丫头其实没做,倒逃了她,还有潇湘馆里还有个林丫头,恩回头你差宫女去吩咐,若有兴致,叫她们闲了时补上,这也可称这园子里头的"秋雨社",少了她们却无趣
对了还有还有那顾恩殿里还躺了个妙玉,这会子估计也回栊翠庵去了,叫她若有兴致也一并做来。”玉钏儿笑着应了便也去了,才一会子,又是鸳鸯自缀锦搂回来,却来回话,只道是:“回了凤妃了,已经差人去将那浴盆架去顾恩殿。
只是那物什着实榔亢,四个太监扛着去的,凤妃吩咐却要架在密室暖阁里用檀香熏过才受用,要一会子才妥帖得,请主子示下,是这会子就烧汤在枕霞居来沐浴,还是等会子待那浴盆备得了。去顾恩殿”
弘昼说了一声知道了也不答言,鸳鸯见湘云在房里服侍,也不敢久留,便辞着要出去,只是弘昼摆手命她不忙,接着吩咐道:“别忙走”
回头似笑非笑瞧了湘云一眼,懒懒伸展了臂膀,又对鸳鸯道:“既这会子还不能洗浴,身子又不舒坦,就出去走走散散步,你们四个今后都要贴身陪着云儿就不必跟去了,你早上伺候本王累了。又没用早点,且歇着吧”
鸳鸯忙应是,湘云便跪了辞送,弘昼笑着摸摸她的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道:“早上伺候了半日,你还没泄
若不得劲,只管自己舒展了或者唤翠楼翠雨她们或是园子里哪个位份底的女孩子来享用便是了”只羞得湘云连耳根子都通红了。
几乎就要呸出声来。弘昼哈哈大笑,起身出房,那鸳鸯、蕊官、金钏儿、玉钏儿便随了,太监宫女哪个不是知情识趣的,见王爷有这四个丫鬟奴儿跟随伺候,自然不用再跟着,弘昼其实也无甚要紧事。
只是身上倦懒,想想是昨日自己雨中奸淫妙玉着了风凉,一时不免也暗悔自己不知保养身子,一时又回味昨日取妙玉元红之美意,正自胡思,那金钏儿早取了猩红大氅来给自己披上。
也不过是笑笑自轻薄得刮了刮金钏儿的粉脸蛋,才自枕霞居里出去,绕着溪流只管自沁芳源上蜿蜒而上,他也一时没个主意想去哪里,只是乱走,但见昨儿一夜秋雨,今儿却是晴好,雨润芭蕉,风妍海棠,倒多意趣,瞧着秋景连身上酸软也好了些。
只穿林绕树,步道行廊,品赏园景,慢慢到了东边门上,但见门上几个太监宫女见弘昼来,慌得跪着迎了。
弘昼本来有些心绪不宁,一时更是胡思乱想有了念头,却吩咐道:“莫声张,左右无聊,备一乘暖缎子行车,本王要出门走走”那门上的掌事太监却是一愣,所谓“暖缎子行车”却是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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