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自己交付于那一种意识混沌的痴态,呜咽着呻吟道:“贱奴替主子抹砂,求主子喜欢些些,呜贱奴尽力了,呜我身子沉,主子莫怪。”
然后就开始整个身体盘着小圈揉动。用前胸,用乳房,用臂膀,用腹部,用大腿,甚至用着蜜穴处的两片肥厚之肉唇,将那珍珠砂浆点点滴滴,股股次次,蹭抹到弘昼的每一处毛孔里。
弘昼但觉鼻子里一股暖香,身上几乎每一处肌肤毛孔都能感受到这身上丰腴美妇之殷勤侍奉,尤其是小腹处擦弄着似乎有两片湿润肥腻的贝肉,垫着一丛毛发,沙拉沙拉的剐蹭自己。
他几乎不能再忍耐,yīn茎guī头里有着火热之欲望,就想着要把薛姨妈整个身子环箍抱定了往下一顿,来让自己那已经怒涨得无法忍耐的阳jù去插入那两片肥美的贝肉,享用里面的温柔湿润,腻滑包裹。
哪知未曾等他有动作,又有一团两股软绵绵滑腻腻的美肉,直接的夹上了自己的肉棒。不问便知,这一对姐妹分工,妹妹侍奉自己上半身,那下半身,自然是王夫人在用乳房身子,不知什么体位,在慰藉侍奉自己的下体龙根。一旁被推开的麝月。
此时已经跪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弘昼稍稍溢漏的精汁,痴呆呆瞧着眼前三具白生生的肉体在耸动,两位夫人如此不堪的侍奉着自己的主人,美目流转之间已经全是失神的媚态,柔体缠绵之间汗精交融,口中呜咽呻吟更是混混沌沌。
而自己的主人弘昼,却果然从头到尾,仍然一动不动,只是一味得意躺着,受用这无比春色。这本是寻常少女一生连痴梦之中亦难得一见之淫事,凡人世间不可言及之云雨妙景。
只是不知怎的,自己满怀少女春心虽也被挑动得淫意满满之间,耳听着姨太太的身子和主人身子摩擦时的支流支流之声,眼看着王夫人跪在弘昼两腿之间,翘高了屁股,不知在耸动做着些什么无耻之动作,竟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无边无际之凄凉悲楚。
也不知自己是怎生想得,居然忍耐不住,抽抽噎噎的泣出声来。却说那薛、王二妇于那顾恩殿后,龙骧盆上,起伏于弥漫水雾之间,搅裹于珍珠砂浆之态,含悲忍耻,伏低做小,褪尽衣衫,裸呈天体,各以其一身娇胴美肉以“涂抹珍珠砂”为名,用尽了小意头,侍奉伺候弘昼。
那薛姨妈整个身子软软的伏坐在弘昼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动。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边缘,耸着身子以乳肉夹套弘昼之下体。一时室内香艳,但闻二妇与弘昼喘息并那肌肤杂以粘稠砂浆“啧啧”摩擦之声,更有蒸腾水音,珠光汤色,说不尽淫靡意耻,道不得风月色浓。
只一旁适才以口舌侍奉弘昼,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红院奴儿麝月,此时跪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着三人,但见雪肌玉肤擦抹交叠,耻股艳肉辗转粘合,她正值青春岁月,亦非石女修为,自然是觉着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痒难耐,神智内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涩涩之暖流自向自己下体奔涌而去,仿佛有什么羞涩难见人之体液自自己那处子蜜穴处渗出,将自己那本已被室内雾气蒸得湿透的贴身小裤更添了些湿润水色。只饶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呆呆出了神,一时仿佛眼前之景象,如梦似幻,烟云荡漾起来,竟好似回到了数年前,想起那时节薛姨妈才携女入京,寄居荣国府梨香院内,王夫人唤了合族女眷喜迎姐妹。
这一对插金戴银富贵雍容华彩锦服尊荣体面的美妇人,于那珠玉长帘内,精堂暖阁中,喜极而泣,携手言欢,共叙亲伦,王夫人只吩咐呼唤子侄媳妇,下人丫鬟,打扫庭院,筹备酒宴,陈设古董,铺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并外甥女。
自己只是二等的体面丫鬟,还不曾进得内堂,只能在帘子外瞧着听着,听候吩咐。当时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与今日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梦如幻,竟然搅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仪,痴痴的抽噎起来。
心下只是苦咽胡思:“太太并姨太太居然也有这等下场,当真是昔日里宝玉口中只管胡说什么富贵如云,繁华似烟,今儿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风流,有这许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供他消受还不足,居然还要如此羞辱太太这等尊贵体面人儿哦。
想起来竟然还不是主人一味贪求,竟然还是两位太太处心积虑的要讨好主人这里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这等忍耻,将自己亲姑妈这般冰雪尊贵的人儿如此呈献主人二奶奶也就罢了,最可叹那宝姑娘这可是自己的亲娘”
她一路胡思乱想,泪珠儿滚滚自两腮而下,那厢此刻,弘昼又哪里能顾及这等膝边小奴的点滴心思,自是受用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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