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蜜穴里又传来阵阵酸楚淫意,说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弘昼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来,口中已经换了和薛姨妈一般无二之哀告:“求求主子”
薛姨妈仿佛是混沌里听姐姐声音,也是连声呼喊“求求主子”姐妹俩终于此起彼伏,连声数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弘昼手上享用着王夫人之穴,阳jù上套弄着薛姨妈之臀,抽chā耸动又是数百上下。
但觉自己再难忍耐,怒冲冲挺拔拔之阳jù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今儿他身子本来不适,一则并不想多泄精以免伤身,二则这对姐妹如此尤物,今儿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让自己胯下之物连着品味双香美穴,也实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顾受用,未曾开口,终于喘息着却是威严命令着:“换,换。”薛姨妈此时自辱,已经泄了多次,魂灵儿几乎不在躯壳,只是不敢停了耸动,凭着毅力努力继续在抬耸玉臀罢了。
那王夫人却听的真切,她虽是羞意,到底冰雪聪明,虽然弘昼只是淡淡两字,却已知弘昼心意,哪里敢装糊涂。
更何况一则自己之下体可以暂时脱离弘昼手指之玩弄,二则也着实担心妹妹声音渐低,这般却是支撑不住,若真被奸出个好歹来却是不忍,弘昼既然有此命。
此时想想什么贞操宁静,闺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体,终究还是要奉上让弘昼玩弄才罢的,更一层是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某样奇特感受,想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麻痒,若是主动奉送上去套弄弘昼那处龙根,只怕能获得比让弘昼手指玩弄更说不得的快意。她忙轻声替妹妹一起呢喃个“是”字。
抬起身子,手上用劲,扶着薛姨妈已经通红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薛姨妈扶着下了弘昼的身。薛姨妈方才已经如在云里雾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隐约仿佛觉察弘昼适才之命。
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难幸免,自然是弘昼想怎么辱就怎么辱,想怎么奸就怎么奸,弘昼既然说“换换”想来是要换姐姐上去主动以穴受辱承恩。
虽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适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经是几度春潮,弘昼也未必能坚挺多时,何况弘昼之命难违,待等自己下了地。
虽然觉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回复了几分神智,便又扶着王夫人,这回换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昼身上。
她也如适才王夫人行动一般无二,安慰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励,让姐姐慢慢沉下身去,这回却换了王夫人用自己下体去主动套坐弘昼之阳根,原来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妈丰腴,却是精致美艳,便是连耻骨处都分外精巧细致。
此时弘昼阳根本已经被适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进入,竟比之适才插玩薛姨妈体内,种种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许紧实触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处,连番褶皱小芽剐蹭yīn茎到底,未等再有上来抬动,他竟然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吼叫,全身一阵紧抽,精浆立时汹涌喷射而出,一股儿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宫里。王夫人不想主人上来就如此泄身,被烫得子宫里一阵痉挛。
顿时动弹不得,又惊又悲又是酥了身子,软软得倒靠在弘昼胸膛之上,弘昼更是品尝着两位姐妹穴内各自美意不同,沉浸在泄身之余味中,薛姨妈也是惊羞不已。
偷眼不由去看姐姐同主人下体结合部,亦不知该如何举动。三人竟然是片刻寂静,大殿里只余阵阵三人细密之喘息。
薛姨妈本来以为,自己必然也要附身伺候一番,王夫人自然也要学适才之自己,上下抬动臀部来主动套弄弘昼的阳根一番,虽也知弘昼岂有一味不泄不理。
但是总也要有一番搓弄才是。哪成想弘昼这番居然似乎不守精关,如此喷涌直接就射了进去。她也不知弘昼是喜是怒,惊惶的又抬眼去瞧。
但见姐姐王夫人软倒在弘昼身上,亦是一副生不如死却又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是继续还是该暂歇,我见犹怜的模样儿,心下猛得一动,便知弘昼是故意辱之,偏偏要这般大咧咧换人伺候,却不等身上女子有个心理筹备就要泄身,必是为了个“本王要怎得就怎得,岂能顾及她人感受”之意。
她恢复几分神智,知道此时自然一切以弘昼之需为首,便咬了咬牙,开口道:“姐姐主子恩典了你下来吧”她不忍再看王夫人凄惨窘迫的模样儿,又转头柔声道:“主子
主子可好起起身子,容贱奴们将这浴盆板撤了,下面就是香汤,用兰花水兑了,主子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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