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清楚是哪个贱人做耗。问清楚了,也一并拿了恩不论是园子里的妃子小主小姐姑娘还是奴儿丫鬟,都先拿了,顺天府里那是个小毛贼,就让顺天府按律办了也就是了,后头的事情,顺天府就不必再问了。”
冯紫英巴不得这一声,忙不迭应是,退了下去,弘昼看他去了合上门,转过头看看,却见身后侍立的鸳鸯、蕊官都是低头垂目,没事人似的。
便知二女亦知自己愠怒只是懂得伺候人之要诀,凡这等事只当没听到就罢了,转过头再瞧瞧这袭人,忽的问道:“你是叫袭人?”袭人忙低声道:“是。”
弘昼招招手,命她上前来,却携了她的小手掌,轻轻一拖,拖到怀里,袭人哪里敢犟,羞红了脸庞将身子偎软了。
将香嫩的小股乖巧的坐在弘昼腿上,更由得弘昼轻薄着抚弄。却听弘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训诫道:“你前儿的事虽是鲁莽,但是难为你这片心胸。恩,有功。”这一声“有功”
连蕊官和鸳鸯也不由交一下眼色。却听弘昼道:“府里原本的丫鬟出身的,本王都没有赐过奴儿之上的位份。今儿却要破个例,就赐你个姑娘的名份,执掌怡红院”
袭人吓得抬头,慌乱道:“主子使不得。”弘昼摆摆手,道:“什么使不得。你无非想是在荣府里被你前头主子用过身子切,本王早说过了,身子自然是本王的。
但更要紧是心,本王难道还少处子来奸?只你这份忠心,本王不能不取是了,你尚未侍奉过本王,又是园子里头一个原本丫鬟辈进位的,倒和原本的主子姑娘便如探丫头等平头了。
自然要遭人侧目的侧目又怎么的,本王喜欢便是,本王就爱瞧着你们这些美人儿折腾”听他说出这等话来,袭人欲辞难辞,只得低了头不敢言声。她少女家家的,虽昔年年纪尚小时便陪侍过宝玉,其实却是新花初苞,与这风月之事,尚在似懂非懂之间,年来不知其味。
此时闻着弘昼呼吸而出男子气息,由得自己那羞人的小屁股摩擦着弘昼的大腿,似乎在那腿根处还有一个热烘烘鼓囊囊的所在。弘昼那宽厚的手掌还环箍着自己的柳腰,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婆娑,但觉整个身子软软的已是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本是由得弘昼搓弄,连弘昼说的什么,亦是勉强能听个模糊。不想弘昼又吩咐出几句话来,便是此刻她一片痴迷混沌,却听得也是真切,更令她意动神摇。
却说弘昼环箍搂抱着袭人轻薄。袭人本是意动神摇,不知就里。她虽是个宽心达观之人。
只是到底是少女羞涩,当真以奴侍人,亦未免惶恐慌乱,紧张得亦不知是该当一动不动,由弘昼摆布导引,还是该忍耻主动做些什么动作以取悦主人。
却不想本是迷醉颠倒任凭弘昼搓弄娇躯之间,听凭自两腿间传来的温润触感摧残自己心志,却听弘昼笑着吩咐道:“只还一条,你要晓得名位分寸”
袭人听这吩咐竟不知所指何事,适才辨弘昼口风,自己将将过了最是心头缭绕之“已非完璧之身”一事,本是宽怀感戴,这心下一松一喜几乎又要坠下泪来,不想更加恩封自己为姑娘,这园子里丫鬟辈里竟然是头一份的恩典,虽是羞涩,到底是有脸增光之事,既是反复加恩,怎得却又谈何“晓得名位分寸”之话头来?
她也不敢求告哀问,只含糊在弘昼怀里蚊声回道:“袭人蠢笨只凭一心侍奉主人哦,还有诸位妃子小主,主子如此恩典,我并不敢当真一味自矜起来的”
却又听弘昼笑道:“不是说这个我适才听你们口里口外还是一口一个太太、姨太太的”说到这里,还回过头瞧了鸳鸯一眼。
“你们有几个也常是这口风”鸳鸯并蕊官侍立身后,本是听了半日的要紧话头,眼见园中将有巨变,心下不免惴惴尚自不安踌躇。
此刻见弘昼又携了袭人入怀,亦不知只是随手抚弄,还是要赏用袭人身子,已都觉着自己在侧旁观哀羞不便,只是园子里风流规矩拘着,主人不吩咐,却也不可想辞就辞的,正好羞红了脸腮低着头瞧着地砖抿唇忍耐。
忽听弘昼却回头说话,蕊官并不相干亦就罢了,而袭人此刻到底少女身子正被异性轻薄磨蹭,便有些失神。
只鸳鸯却冰雪聪明,又贴身侍奉了几日,渐知弘昼心思性情,听弘昼忽然说起此节,心下一凛,微微躬身道:“是总是奴儿们说惯了称呼,失言了”
袭人听鸳鸯这话,亦明白了几分,忙要答言,却听弘昼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