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主子未及品玩,倒便宜了那个小白脸,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糟蹋受用,倒比主子还占先,也是快活事。却不可暴敛天物,只是上去胡乱淫来定要再三胁迫凌辱,连这骄傲性情都一并灭了,才算尽了兴”一面想着。
一面嘿嘿几声,拇指转了转手中酒盏,冷笑道:“小孩子不晓事,还要强装大人?我说情妃和那小白脸儿有私便是有私,无私便是无私。你以为这等王府私邸之事,还真是戏里演的包公案,要人证物证不成?
此刻我只管痛快玩你身子一夜再赏府上侍卫们,明儿杖毙了,只回主子说你已招了后自尽了。
一应举动都是那情妃授意主子信是不信?便是有一分将信将疑你想想,情妃将来还有个下场?爷还缺你一张口供?”
三姐闻言又气又急,一对杏目圆睁,勉力挣扎,忍了又忍,自己眼眶里泪珠儿却更如断线一般奔流,那口中已是乱了方寸,带了阵阵哭音:“你你敢?!你,你为何定要这般害人?!”
思来想去,这冯紫英若当真如此施为,虽不知结果究竟如何,至少自己,委实无可奈何。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觊觎陷害,一时已五内翻腾,全无方寸,从那炕席上起得身来,咬牙已是扑得跪倒在地,此刻再难维系半分倔强娇蛮,膝行几步,几乎要跪倒在冯紫英膝下,呜可怜哭道:“大人,我已由得你
玩身子了,求你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情妃姐姐?”冯紫英一番擒纵,将这少女终于折磨得无可奈何之窘态显现尽至,这等褪尽防护,娇弱无助的模样儿更惹他欲火儿旺盛。
但觉胯下巨物已是刚硬似铁,见这三姐哭得两腮道道泪痕,湿泪划过粉嘟嘟的香腮,真恨不得此刻便褪去裤子,用自己阳物去蹭弄这少女脸蛋嘴唇一番尽兴淫辱,口中更道:“怎的?
你还敢和我扯臊说条件?我本说了你一个失身性奴,既负了主子,落到我手里,莫说我要玩玩你身子,便是我要将你尻弄残了再赏给外头侍卫宵夜,你又有奈何?
你肯与不肯,喜欢不喜欢,本来就是由得我玩的如何还敢用这个和我说项争竞?”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听这冯紫英软硬不吃,更是毫无计较,咬牙怒目,声音虽轻轻勉强支撑着愤怒之意,音调颤抖其实却尽显恐惧哀求,只哭道:“你究竟是想怎样?”
冯紫英见这小娘儿被自己搓弄得原形毕露,哪里还有半点适才进来所瞧见之装出来的“沉着”全是一副气急败坏,娇喘连连的模样儿,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爷便赏你个机会我适才说了,今儿办案累了。
不喜欢玩什么强暴,就喜欢看小姑娘脱衣裳,还就喜欢看着你这等口里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不得抗拒的模样儿的小姑娘脱衣裳你自己脱了来伺候爷去去火让我再想想该如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了。
便暂不寻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烦”三姐闻听此言,苍白玉唇更抿得死紧,神如死灰,粉面儿却憋得艳红,心似刀绞,美体儿却耻辱颤抖,明知这冯紫英只是当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逞他恶趣,奈何她今儿遭此变故,又遇强豪,方寸已乱,十几年积攒下来的娇蛮性情儿再也收拾不起来一星半点。
只是一片恐慌、无奈、悲苦、羞耻,茫然得瞧着冯紫英。再听那冯紫英一声冷哼,将脚丫隔着衣衫虚捅了捅她的胸乳:“还想什么叫你脱了”可怜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唇几乎要渗出血珠来,却是满心挫败感。
终于知道今日难逃此劫,眼前这个恶魔一般之男人,绝非琏、蓉等无能之辈,却是一个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厉害角色。
今儿必是要将自己折辱到极亦难罢休,虽明知他不过是逗弄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换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无主,一片茫然中只留半点侥幸,心中愤怒哀戚缠绵在一起:“我当真只有自己脱衣裳,自己送上去给这个贼子奸”的耻哀念头,便如同认命一般。
向后一倒,跪坐在地上,恨恨得呆瞧着冯紫英的膝盖,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玉手来到脖领边,在左肩下摸索寻觅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边花扣。触摸到那粒花蕊布扣,内心一声绝望长叹。终于将第一颗花扣“扑”的一声解开,由得自己那胸前春色随着这振动微微一弹,一面饮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扑”得又解开一颗花扣,仿佛是绝望自辱一般。
再将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露出一片胸前玉肌。冯紫英但见这少女如此不甘,又如此无奈得将自己遮体衣衫扯得半幅,那胸前一片软玉幼滑露了出来。
虽也品玩过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这等场景之异样快活,仿佛自己瞧见的是从未见过的人间美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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