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耳语几句,带着蕊官却自向前头去了。
这弘昼也不理会后头宝钗疑惑,依旧搂着宝琴,一路踏雪看梅,倒和这小女孩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一时问她年纪,一时问她读什么书,一时问她稻香村里功课,一时连昔日里薛家光景也不忌讳只和她逗笑漫谈若是瞧着。
哪里是主王搂着幼小性奴淫玩,倒好似长辈叔伯和个晚辈小女娃天伦顽笑一般,一行人且行且止,近看冰凌,远眺楼台,又绕过沁芳源,踏过怡红院、潇湘馆东头的九曲桥,倒转而向东漫步。
好一会子,眼见一轮冬日暖阳,已是洒在园中湖心,漫天波光粼粼,点点星星,倒将处处冰、点点雪,都映出一轮轮七彩光晕来宝钗忖度时刻,似已将到午时,竟是到了“曲径通幽”的西侧,又见弘昼这般走法,竟是向自己那蘅芜苑去,这自然也由得弘昼,想来适才弘昼吩咐鸳鸯,也定是叫她去蘅芜苑里备着伺候,却也不好问究竟的。
果然,弘昼搂着宝琴,引着众人,从那一路过来,转过水磨石墙,竟是踏入了蘅芜苑院门。里头果然鸳鸯、蕊官都在,文杏、莺儿、香菱等人并几个小丫鬟早已是迎了出来。
见这模样,自然也不敢问,只跪着迎接,只那莺儿最伶俐,待弘昼过后,凑过宝钗身边才道一句:“鸳鸯姐姐来了,吩咐说”宝钗却知无大碍,摇摇头示意她噤口不必饶舌,也就罢了。
弘昼几番来这蘅芜苑,也常有过夜,无非是去小阁楼的卧房里奸玩宝钗淫乐,若论这院子,旁的也就罢了。
只是内外墙根上遍地植了许多异草,妙在一株花本不用,却也奇香扑鼻,取意“偏不风流亦有香”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只以他身份,素日里不去堂厅,便是去宝钗卧房,此刻回头看看众人,却也不知在问谁道:“宝琴平日里睡在哪儿?”宝琴一愣,回头瞧瞧宝钗,宝钗见是话缝,进前几步笑道:“主子,琴丫头时候不跟我睡的。
拐过西边的文章门,在后头小楼里还有间卧房,那里有片草儿,打理的好,虽不比这里香,却都是嫩芽不伤手,琴丫头小孩子贪玩,便是捉个蝈蝈、斗个草节也便捷,所以安顿在那里
那房间是和我自己一例来布置,也敞亮可以读书。琴儿是我妹妹,我也不肯委屈了她的。”弘昼见她一路说,一路依依不舍瞧着妹妹,便知还是自己适才随口那句话,到底惹了这宝钗心头凄苦未褪,她又有些心结,倒也有些愧意,不忍再折辱她,倒干脆回身过去,竟是拧了一下宝钗的脸蛋,柔声笑道:“本王知道你是个处处周全的可人儿,又是彗心雅致,难为你这片心
别怕,更别胡思乱想,今儿这出白雪红梅、锦裘琴儿,风雅着呢。也是你为奴为姐尽力两头周全的一份心思”
宝钗听他说的如此温柔体贴,倒安慰自己去自己心头愧意,不由肺腑一暖,眼圈儿一红,竟无言以对,想抬眼看看弘昼,却又觉得动情也是僭越,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弘昼却是渐次改了口吻,带上三分淫意笑道:“只是既逗了本王火儿上来,便是规矩,就该让琴儿好好陪陪本王给本王哈哈便是琴丫头的话,‘用用身子’”他说到这“用用身子”
四字,自己都忍不住,伸过手去,隔着几重衣衫,在宝琴胸口那微微隆起的初春小蕾乳上轻轻捏了一把。
可叹宝琴被弘昼搂着进自家院子,早已经娇羞惊惶得无地自容,低着头晕乎乎的只敢看着地上砖路石纹,小奶儿虽是隔着衣衫。
但是此生头一遭被男人触手捏玩女孩子家要紧地方,一碰之下,竟是平生头一遭感受到那“被淫辱玷污”的钻心滋味,几乎要酥软倒在地上。
却听弘昼依旧笑着对宝钗并众人接着说道:“且放了你,你自去歇息吧你们也都不用跟着我带琴儿去她屋子里便是你们的话,怎么玩儿,自然是瞧着本王心情,你莫挂念,也莫舍不得了,等会子你们备午膳,今儿就在这里用午膳,晚上再来赏用你哈哈”宝钗听他说到后头已经是一片温柔调笑,哪里还有难过,至于那“舍不得”的话更是觉得担待不起,连连急着摇头。
也不知自己回了句什么,忙跪了请弘昼自便。后头诸女哪个不识趣的,眼见今儿大年初一,不知道宝钗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抢的新年头一宗儿恩宠,请来弘昼驾临蘅芜苑,自然是欢喜的。
听他口风,又见宝琴一身妖娆,粉装玉裹,可爱的不似人间品格,别说主子,便是女人瞧着也是怜爱的,个个也都心头暗道今儿该是宝琴幼女失身、被奸遭辱、初红小绽之日,虽也怜惜她,也知这是礼德命数,哪里还敢饶舌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