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双翼一把抓住了央宗抬起来的那只手他的声音里有着了然的确定:“你不要说话我知道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说话。”
央宗的眼睛大大睁着她的手一边抓着南真紫鹭的手臂一边抓着舒双翼的手掌像是要说什么一样。她奋力的抬起头喉咙里出了一种怪异粗哑的声音更多的鲜血从她的口腔里流淌了出来舒双翼看着握着自己手掌的那只黝黑的手她的指甲不长却狠狠地掐进了他的皮肤里疼得像是在火上烤一样。舒双翼的心里涌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痛苦这是一个多么奋力而坚持的顽强生命呀她在挣扎的活下去可是可是为什么?舒双翼的眼睛微微的眨了一下湿润的泪一直落在了央宗的手指上他看着央宗的眼睛不停的点头:“我知道央宗我都知道了我会帮你安排好的央宗相信我央宗。”
听到舒双翼的承诺央宗仿佛是放下了什么一样那拼命挣扎的力量一瞬间就消失殆尽她冲着南真紫鹭艰难的扯出了一个艰涩的笑容眼睛里的光最终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那死亡的黑色。
“央宗”南真紫鹭轻轻的摇了摇央宗的身体却现身体绵软的像是一团棉花一样没有一丝生命力的存在她有点不信任的摇头:“央宗央宗你不要吓我哦我告诉你装死的把戏玩一次就可以了你要是总玩的话就不灵验了。我跟你说我为你哭了一次可不会为你哭了第二次的。央宗央宗!”南真紫鹭忽然像是狂起来。她拼命的晃动着央宗地身体凄厉的喊叫。
“她已经死了紫鹭不要这样不要惊扰死者的灵魂。”荆棘按了按央宗地脉搏然后轻轻的劝着南真紫鹭。
“死了?”南真紫鹭地脸上出现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她的紫色的眼睛现在变成了一滩深不见底的黑暗她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地荆棘忽然扬起了手狠狠的抽了他一记耳光声音尖利的像是金属在刮地面一样:“不要脸你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说她死了!”
荆棘捂住了脸他看着眼前浑身是血满脸是泪的南真紫鹭胸腔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捏住了一样。疼得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苦笑着:“你打吧如果这样你开心的话。”
“你以为我不敢吗!”南真紫鹭说着又是要扬起手。。却不想被舒双翼一把抓住:“紫鹭你冷静一点。这是车祸。不是别的什么你不要这个样子。”
“车祸?”南真紫鹭涣散的目光一下子似乎是找到了方向。她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从地上弹了起来力气之大几乎把捏住她手臂地舒双翼扯了起来。只见她蓬头垢面的冲向了驾驶室一把拉开了车门从驾驶室里立刻就冲出了铺天盖地的酒气几乎能把人都给熏倒。
南真紫鹭一把揪住已经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大睡地驾驶员的头将他从高高地驾驶室里猛得拽了下来。驾驶员因为这突如其来地疼凄惨的叫了起来他重重地跌在了坚硬的柏油马路上头上的头连头皮都被南真紫鹭给生生的揪掉了一块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将他那张痛苦的脸描绘的分外可怕。
南真紫鹭看着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的驾驶员目露寒光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弯腰一把就提起了牛高马大的驾驶员抓着他脑后的头不停的将他的头向叶子板上狠狠的撞去。骨骼和金属碰撞在一起出了巨大而可怕的声音让所有在一边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这个已经疯狂的女人。
交警来到现场的时候就是看见了这样一幅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在大货车的前面躺着一个支零破碎的女人而令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正提着驾驶与昂将他的头狠狠的往货车的叶子板上不停的撞着。不知道撞了多少下那原本坚硬的叶子板被生生的撞出了一个深深的凹痕。“你们还不把她拉住!要出人命了!”一个上前拉南真紫鹭的交警立刻大叫着可是却在下一刻就在他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臂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颗子弹一样弹了出去直接就撞在了围观的人群上。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看着此刻南真紫鹭他忽然觉得看见了一个从地下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舒双翼见不妥连忙掰开了还握着自己手掌的央宗的手朝南真紫鹭奔去。荆棘和魏延两人也忙跟了上去。
“紫鹭!你放手紫鹭!”舒双翼从身后穿过南真紫鹭的腋下将她的手臂牢牢的夹住:“荆棘魏延快点把她的手搬开要不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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