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动一动吧”
老人家亦是早就听说了他的名气,又是在这等高手云集的公开场合,自是对他充满了信心,当下毫不犹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再一骨碌地翻身下地,大胆地走了几步,再做了些蹲、弯、躬之类的活动,未发现有任何的不适,立刻欢喜之极地叫了起来:“哎呀,真神了。小钟顾问,我全好了”
钟正天微笑不语,而台下则是在短暂的安静之后,骤然地响起了一片热闹而崇拜的掌声
有了钟正天之前那番演讲的铺垫,很多出身世家的年轻中医均是充满信心地认为,只要努力,在将来的某一天,说不定自己也能达到这种神奇无比的层次
晚饭后,钟正天和艾允华聊起今天的场面,忍不住就问:“徐老是不是也会内功?”
艾允华点头:“是的,他是鲁省孙家的外门弟子。”
钟正天顿时了然。原来是道家内功啊,所以感觉敏锐吧
第二天,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把剩下的3位老人送到钟正天的房间,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一口气把这三位全治完了,再稍做休息,想想这个房间不适合练习升灵法,便跟组委会的那位石主任通了声气,再和在外面旅游的古书记请了下假,自己打车去了于长春的私人山庄。
在一个月前,于长春就因为服食了钟正天送出的那株2000多年的野生黄精,一举突破到真尊境界,所以,如今的他,非常支持钟正天加紧时间锻炼异能的做法。
钟正天便在山庄里安安静静地练了两天功,直到第三天晚上,中药和天然药物研讨分会结束,他才回到北方大酒店。
因为,艾允华十分重视的家族比试,就将在次日上午九点举行。
进了酒店的房间,发现艾允华正坐在床上神情古怪地看着手上的一尊调药瓮,钟正天不由奇怪:“艾伯伯,怎么了?”
摇摇头,艾允华有些不确定:“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这个调药瓮和以前不一样。但是,我又找不出它有哪里不一样。”
钟正天飞快地看了调药瓮一眼,见是上次帮白水易练药的那一个,表面一如以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以为艾允华是太紧张了,忙安慰他:“艾伯伯,您太在乎明天的比试了,这样不行的,您越紧张,临场发挥就可能愈容易失常啊。”
“不我绝不是紧张。”艾允华的脸色有点慎重,缓缓地说:“我想,我们这个房间,今天应该是被人动过,而且,不是酒店的服务生。这个调药瓮,我很清楚地记得,早上出去的时候,我顺手放在床头,瓮嘴的位置正对着这本便笺本,当时我还自嘲我的手放得很准但是,我回来以后,我就发现它稍稍偏离了一毫米。”
听他这么一说,钟正天也开始正视这件事,很快就想起一种可能,眉毛一扬:“艾伯伯,您的意思,您那位族兄很有可能买通酒店的人进来做什么手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艾家本宗的人也是住这个酒店,就在我们头上这一层。我那位族兄,虽然没有突破泉涌二层,但也差不多就剩临门一脚了。他应该是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对我已生顾忌,搞出些手段也不是不可能。明天的比试少不了要炮制药材,如果他在我这尊调药瓮上动手脚,坏了我的炼药,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赢我了。”艾允华缓缓地转动着手里的调药瓮,眼中不无忧虑。
钟正天心里顿时一凛,赶紧也认真地检查起这尊调药瓮。他有“空间之眼”帮忙,目光极为犀利,又富有穿透力,没看两分钟,就从艾允华看不到的瓮口内颈处找到颜色不同其他部分的一个小圈。
他立刻提醒:“艾伯伯,您有没有方法可以看到这个部位?我觉得,要是想动什么手脚,最隐秘的地方应该是这里,因为正常的视线是看不到的。”
艾允华矍然一惊:“说的是”马上从身后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个带着不锈钢把手、并装着一个绿豆大小反射灯的反面镜,小心地探了进去。
仔细地照了一分多钟后,艾允华眉毛迅速拧紧,取出反面镜就拿着瓮进了洗浴间。很快,钟正天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和不断冲洗的声音。只是,半分多钟之后,艾允华再把那反面镜伸进瓮身检查时,眉毛再度紧皱起来,脸色更是变得异常难看:“不行,洗不掉”